如果市局副局長薛兆國和刑偵一處的處長範正法,他們有問題,那麼整個龍海市公安局就……我的天哪。歐陽誌遠想到這裏。內心砰砰直跳。

難道石新橋和市局有聯係?

石新橋。是個關鍵的人物。對了。自己剛才還看到石新橋在青山綠水會館出來,石新橋到那裏去幹什麼?林躍峰就是在那裏被暴打,手臂上還有注射毒品的針眼。難道青山綠水會館,就是毒品交易的地方?

如果石新橋和市局的人有勾結。整個龍海市的公安係統就怕已經……

公安局長趙大山……趙大山……還有周玉海的父親。副局長周茂航……

想到這裏,歐陽誌遠不敢想下去了。

趙大山和市委**周天鴻聯手敲掉了佳騰集團的魏桂堂。趙大山的目的是什麼?周天鴻的目的又是什麼?想到這裏,歐陽誌遠的後背冷颼颼的,第一次感到可怕。

歐陽誌遠盯著魏寒梅道:“你為什麼會選擇我為你們翻案?”

魏寒梅兩眼還閃著淚花道:“我知道。歐陽縣長是一位正直的好官。我讓人調查了您的一切,我知道,如果龍海市有一個不貪的官員。就是你歐陽縣長。所以,我選擇了你。您還有一個有利條件,那就是您是山南省省委**蕭遠山的未來女婿。沒有人敢動您,即使有人敢動您。他們也會顧及省委**蕭遠山的。”

歐陽誌遠看著魏寒梅道:“今天晚上的話,你不能透漏給任何人。否則,你的生命就會有危險。”

魏寒梅的神情頓時激動萬分。淚流滿麵的道:“歐陽縣長,您答應了?”

歐陽誌遠點點頭。

歐陽誌遠決心查明事情的真象。魏寒梅一看歐陽誌遠點頭了,激動地一下子撲進了歐陽誌遠的懷裏,失聲痛哭起來。

陣陣好聞幽香飄進了歐陽誌遠的鼻端,歐陽誌遠下意識的摟……不可以!歐陽誌遠連忙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一震劇痛,痛徹骨髓,立刻讓他清醒過來。

他猛地一把推開魏寒梅。

魏寒梅被推得一個踉蹌,倒在沙發上。歐陽誌遠連忙道:“對不起,魏小姐,我知道你為了父親的冤屈,甘願獻出自己,但是,我和你沒有任何的感情,請你自重,我還有一些問題要問你。”

魏寒梅畢竟不是風流女子,隻是為了替父兄申冤,情急之中才出此下策,被歐陽誌遠一陣嗬斥,頓時羞得臉色透紅,連忙坐直了身子,道:“歐陽縣長,你問吧。”

歐陽誌遠道:“魏寒梅,你父親和趙大山有仇嗎?得罪過周天鴻嗎?”

魏寒梅道:“我父親沒有得罪趙大山,更沒有得罪周天鴻,他隻是個有點貪婪的商人。”

歐陽誌遠道:“你父親是夠貪婪地,石壩鄉的大堤都敢造假。”

魏寒梅臉色一紅道:“是我父親糊塗。”

歐陽誌遠道:“石壩鄉的大堤建造中,你父親肯定賄賂過市裏的領導,賄賂的誰,我要知道。佳騰集團在石壩鄉大堤事件中賄賂的人,說不定要殺人滅口,才抓你父親的。”

魏寒梅一聽,連忙道:“歐陽縣長,這些事情我真的不知道,建石壩大堤的時候,我還在國外學習,沒有回來,我父親也沒有和我提起過。”

歐陽誌遠看著魏寒梅的眼睛,魏寒梅的眼神清澈,眼珠子也沒有亂轉。

看來,小丫頭真的不知道他父親的所作所為,看來要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必須當麵問魏桂堂了。

歐陽誌遠看著魏寒梅道:“你知道你父親被關到什麼地方嗎?”

魏寒梅道:“我知道,被關在龍海拘留所,具體的位置,我不知道,我去過很多次,花了錢疏通關係,但仍舊沒見到父親,歐陽縣長,他們會殺人滅口嗎?”

歐陽誌遠道:“你父親的確是很危險,記住,今天所有的話,不能和別人說起,否則,你我都會被人殺人滅口。”

魏寒梅嚇得臉色蒼白,連忙道:“好……好的歐陽縣長。”

歐陽誌遠道:“魏寒梅,你準備好接待工作吧,七月十號到二十號的所有房間不能對外開放。”

魏寒梅道:“我聽你的,歐陽縣長。”

歐陽誌遠離開璀璨星海,他把車在青山綠水旁停好,在車裏開始化妝,半個小時後,一個滿臉病容無精打采臉色蠟黃的男人,從越野車裏走了出來。

歐陽誌遠又在自己的胳膊上造出很多密密麻麻的針眼,看上去和注射毒品一樣。

他慢慢的走進了青山綠水會館。

姚玉琴正在家裏生悶氣,自己的兒子裴洪剛竟然被一個小小的副縣長毆打了兩次,真是豈有此理,有機會一定製一製這個囂張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