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媚蘭進宮,去向德妃請安。
德妃為了假裝好人,當著四阿哥的嫡福晉那拉氏的麵,假惺惺地說叫禦醫來為年媚蘭診一下脈。
“德妃娘娘,多謝您的好意!妾身覺得身子輕鬆,而且妾身的身份低下,動用禦醫為妾身診脈,妾身實在不敢呀!“
“那好……”德妃也隻不過是隨便說說,於是不理會了。
年媚蘭暗暗鬆了一口,她想真是萬幸,如果真幫她在宮中診脈,那麼她假裝懷孕事的就會暴露,說不定,今日會是她的死期。
嫡福晉那拉氏回到雍親王府,她一個人的時候,越想越不對。因為,不管是她還是其他側室,懷孕的時候,想盡辦法,讓宮裏的禦醫診脈,以示身子金貴。可是,年媚蘭卻百般推辭,不給宮裏的禦醫診脈。
表麵上看,嫡福晉那拉氏,在側室麵前,擁有者至高無上的權利,風光無限,她的地位,是雍親王所有女人向往的目標,然而事實上,她無比落寞。每日活在麵具之下,生活乏味,擔心地位被取代。可是,那拉氏沒有辦法,她身不由己不能有任何個性,心思要隱藏,言行要穩重,隻是不斷尋找那些側室的錯處,想辦法置那些情敵於死地。
那拉氏宅鬥了那麼多年,對一些不正常的苗頭,能很快地識別出來。因此,她懷疑年媚蘭的懷孕,是假裝的,否則,不會害怕禦醫來為她診脈。
“對,年氏的懷孕之事,一定有問題!”那拉氏覺得年媚蘭真是有問題,但不好聲張,因此想暗中調查她肚子裏是否真有孩子之事。
機會來了,宮裏的禦醫要定期給每個皇子檢查身體,於是那拉氏請求佟佳貴妃,讓禦醫到雍親王府,給四阿哥檢查身體,然後順便給懷孕的年媚蘭把一個平安脈。
佟佳貴妃是年媚蘭的幹額娘,聽到那拉氏這樣的請求,立即答應了。
那拉氏裝成若無其事一樣,將禦醫到雍親王府給四阿哥把脈後,順便幫年媚蘭她也診脈,查看胎兒的生長情況之事,告訴了她。
年媚蘭聽到那拉氏這樣說後,心中很是害怕,但強裝鎮定。
那拉氏見年媚蘭表情好像有些不自然,更懷疑她是假裝懷孕,冷笑著,心想等禦醫到來,說不定就有好戲看了。
“我的媽呀,禦醫怎麼要來了?這可怎麼辦才好?”年媚蘭有些緊張。
年媚蘭暗中叫人去打聽是哪個禦醫來雍親王府給四阿哥進行身體檢查,後知道來的那位禦醫,是宮裏最喜歡賭錢的那位石禦醫。
年媚蘭在宮裏,可是暗中長期放債,那位石禦醫,欠著她的銀子,還沒有還清。
“那個家夥,雖然表麵上看,是有水平的禦醫,哼,老子就不相信你是無縫的雞蛋,隻要有一絲臭,老子就找到縫鑽進去!”年媚蘭這樣想。
年媚蘭叫心腹奴才,到宮裏找到小權和小強這兩個太監,悄悄拿來石禦醫親自寫下的欠條一疊。她想著將這欠條在石禦醫麵前一揚,那家夥,一定乖乖聽話,自己也一定會輕鬆過了一這關。
宮裏禦醫來到雍親王府給四阿哥進行身體檢查的日子到了,四阿哥在府中,等著禦醫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