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烜赫明白後呆怔的霎那,璟琛入主的噬神劍亦刺穿了他的心髒……
璟琛記憶的融入,琰的內心除了喜悅,亦是複雜無比,尤其是一想到玘。
片刻後,收回思緒,琰是暗暗地告訴自己,無論真相、前事是怎樣,那一切都己經是過去,自己僅僅是琰,最重要的是要把握當下。
想罷,琰是笑著在茜瑤的額頭落了一吻,隨後起身出了房門。
書房裏。
啟顏是左等右等,等了這個把時辰,還是沒見著人,他猜定琰是把這件事給忘了。想著去找琰,又覺著不合適,亦是忍不住自言自語了起來。
“有美相伴,看來是早把這事給忘嘍!”
“唉……男人皆好色,他也是不例外的。”
“這事也挺要緊的,我該不該去打擾一下呢?”
“嗯,去吧去吧。”
“不去了吧,萬一打擾了小兩口美事,那就不好了。”
“去吧!”
“這悶騷都等了那麼多年了,萬一真打擾了,那就不好了……”
“嗯,不去了,擾人美事,絕非君子行徑。”
來來回回的踱步,反反複複的猶豫,啟顏是始終沒那個“勇氣”去敲琰的房門。就這麼自顧自地說著,他亦未注意到蕭軼已站了門外。
琰呢,早站在房門口,他不但聽到了,還是聽全了這些八卦的言語,心裏是又好氣又好笑。
聽著啟顏說罷,才道:“何謂君子!何謂小人!執事如此明理,那本尊問一句,背後議論是不是君子行徑?”說著,是走進了書房。
答曰:小人!
哈,罵人不帶髒字,聖尊口才亦是了得。
啟顏“嘿~嘿”尬笑了幾聲,說道:“五百年修得同床,我還以為你是忘了,原來還記著的呀!”
啟顏亦是一張利嘴,戲謔琰五百年了才蹭得那張床。
麵對啟顏的調侃,琰扯了扯嘴角,笑道:“廢話!有事快說,沒工夫聽你閑扯。”
啟顏笑笑,正色說道:“來時就覺得這夢境怪異,今日你走後,我試著出去,發現自己是怎麼也出不去了。後來我想了想,總覺得這好像不似夢境,你說,我們是不是被人設在結界裏?”
琰笑了笑,說道:“你被人算計了,然後你又算計了我和瑤。本就是一個局,出不去沒什麼好奇怪的。你放心,時候到了,設局的人自會放我們出去的。”
祈願說了被人逼迫的那番話後,琰就已猜出了很多事。要說不知道的事,那也就是不知道琴音和菱鑰也來了。
啟顏愣了愣,“此話怎講?”
“你不是說,入夢前,你曾與天玄有過約定,絕不幹涉這夢中之事。”琰笑著說罷,在書案邊坐了下來,指了指一旁的檀木椅,示意啟顏坐下說話。
啟顏點了點了頭,納悶道:“這事跟這夢境有什麼關係?你從哪裏瞧出的端倪?”
“有,關係大著呢!”琰輕歎了一聲,緩緩說道:“瑤素喜蝴蝶,這事除了我和玘、琴音知道,剩下的就是天玄。用天堂鳳蝶引我們下去,結合祈願所述,騙我們吃無妄果的定是他天玄無異。而無妄果本是歸墟之物,先不說他有無此物,依他的為人處事,給瑤吃無妄果的應另有其人,他隻是個跑腿的。因此,這就是局。至於知曉那人無害人之心,天玄甘願為其跑腿,就是最好的解釋。如此下來,那誰是設局之人,也就不難想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