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楊,這柱子最近也改變了很多,關於他工作的問題,是不是.....”
下了課,易中海找到楊利民,開門見山的道明來意。
軋鋼廠那邊,經過自己的不懈努力, 人家總算鬆口。
可以讓傻柱複工,先去車間勞作一段時間,再根據他在廠裏的表現,看看要不要把他調回後廚。
易中海鬆了口氣的同時,又擔心楊利民這邊會不同意。
隻能先來找他商量商量。
“傻柱的問題已經結束了啊,你們廠裏的事情, 不歸我管的。”
楊利民喝著茶,老神在在。
易中海又怎麼會聽不懂他話外的意思, 無非就是往他自個兒臉上貼金。
說他公事公辦, 不為私仇唄!
易中海雖然心裏罵他裝腔作勢,麵色倒是緩和許多。
“那就好,那就好!”
主要是傻柱不上班,總不能讓他來養吧。
他要的是傻柱給自己養老,不是他來養傻柱,這順序不能顛倒了呀!
現在見到楊利民收口,易中海心裏的石頭才終於是落了下來。
“對了一大爺,何大清那些年寄過來的錢,在您那兒,現在還剩多少?”
易中海的事情結束了,楊利民卻還有一些問題想要問清楚。
既然決定了要和何雨水處對象,各方麵的情況,他總要了解的。
“這, 也沒剩多少了.....”
大家現在都是同一條船上的人,雖然是賊船,易中海也隻能捏著鼻子認了。
自然不會有什麼隱瞞的。
“他每個月寄十五塊錢回來, 其實一部分都是咱們湊給他的, 寄了有個三年多,後麵就沒了。”
“一個月十五,一年就一百八十塊錢,三年多,足有五百四了呀。”
楊利民暗暗吃驚,其實也不少了。
就這樣的,還不夠傻柱他們兄妹用嗎?
“何大清才走沒多久,你不就托關係把傻柱給帶廠裏去了嗎?”
“他有工資可以領,平日衣食住行也花不了多少,單說是給妹妹上學,也不能吧?”
所以細細算來,何雨水早年確實被坑哭了吧。
易中海緩了緩神。
“雨水上學確實花不了多少,大頭都在柱子那裏。”
“在廠裏,在後廚,給他上下打點關係。”
“東,東旭走後,柱子見人孤兒寡母的可憐,私下裏, 也多有接濟。”
楊利民才喝下的一口茶,差點沒給直接噴出來。
原來是接濟小寡婦去了嗎.....
“這倒是能說得通了, 這樣吧, 何大清餘下的錢還剩多少,你寫個章程,都拿到我這裏來。”
“往後雨水的學費和其他方麵的問題,我來解決。”
“至於傻柱哪裏,你隨便找個說辭就成。”
楊利民把事情給他交代清楚,不是商量,而是通知。
易中海眼睛半眯,聽他這麼說,又聯想到何雨水要和傻柱分家的事情。
有些擔心這會不會又是一個陰謀。
不怪他這麼謹慎,委實是被弄的,實在有些怕了!
可又想著自己現在這處境,泥菩薩過河,自身都難保了。
哪裏還有閑心去在意別人的事情啊。
“成,我一會兒就給你拿過來。”
易中海點了點腦袋,終歸還是認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