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麼厲害?”夏商周詫異道。

“我不清楚他體內的內息運作機製,這已經超出了我的理解範圍,不過我現在還是可以有辦法壓製住他的氣力的。”猿飛十藏道,“這個人不可久留,盡早除去為妙。”

夏商周道:“等我得到了想要的東西,就會處理掉他的,秦助手,賢州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

秦吳越道:“賢州公安找我們要人,鄭市長替我們擋住了,不過,你也知道的,賢州那邊的黃書記,向來和鄭市長不怎麼對路子。”

“黃書記是明事理的人,他知道該怎麼做的,不用擔心。”

“我明白了。”既然夏商周這樣說了,秦吳越也不再多問,涉及到高層幹部的事情,還是知道得越少越好。

原來,那天在溶洞裏,林小天被水裏的高壓電所擊傷昏迷,賢州市特警來到洞中,帶走了林小天。但吳州市長鄭知誠卻打電話來將人要了過去。

劉賢德肯定是一百個不願意,幾十條特警的生命就這麼沒了,都還沒給他們的家屬一個交代呢,就這麼把犯罪嫌疑人帶走了,欺負人也不是這麼個欺負法啊。

可他一點辦法也沒有,這事情上麵有人發話了,就算是黃書記也沒轍。

吳州市最好的醫院是中心醫院和吳州軍區總醫院,由於林小天身份的特殊性,自然被轉入了軍區醫院。

夏商周和鄭知誠的關係非比尋常,當年在鄭知誠升遷的路上,夏商周利用自己的資源,投入了不少的金錢和關係,這才當上吳州市長,二人知根知底,合穿一條褲子,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當鄭知誠知道賢州發生的事情後,曾經一度暴跳如雷,但怒歸怒,該擦的屁股還是得擦,何況這事情牽涉太多,也不能都怪在夏商周一個人頭上。

林小天進入了軍區醫院後,夏商周手下的研究員們就以“腦科專家”的身份前來“會診”。

說是會診,其實不過就是借軍區醫院的地方做研究,軍區醫院為林小天準備的主治醫師,不過是掛個名而已,就連見自己的病人一麵也難。

當然,林小天的身份特殊,有領導的特批,特事特辦,醫生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沒有人多過問。

賢州市公安局副局長辦公室裏,特警大隊隊長郭大龍猛地一拍桌子:“媽的!鄭知誠太過分了!他憑什麼幹涉我們特警辦案子?老子死了那麼多的兄弟,居然連一個交代都沒有!劉局,你說這叫什麼事兒嘛!”

劉賢德坐在辦公桌前:“大龍,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這個事情沒那麼簡單,現在的情況是,賢州新發現了一個溶洞,而且溶洞裏還有那麼多意想不到的事物,在群眾中已經引起了恐慌,還有一些別有用心之人借這個機會大肆造謠,為了大局,我們不得不低調處理。”

“大局?什麼大局?鱷魚,食人魚,人體實驗,這麼可怕的事情,就發生在我們身邊,就發生在老百姓身邊,他們有知情權,可我們卻什麼也不能說,什麼也不能做,這叫什麼狗屁大局?”

“郭大龍,注意你的言辭!”劉賢德臉色一板:“這是省裏的意思,難道說,你要和省領導對著幹嗎?”

郭大龍是個倔脾氣,聞言也來了勁:“老子就對著幹,怎麼啦!大不了老子不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