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支,我可以先幫你把女鬼抓回來,這裏這七支現在就給我當做訂金,剩下的十三支你寫個陰陽欠款,一個月內補給我,否則違背陰陽欠款的後果你是知道的。”
許想容在房間裏飄來飄去,身上散發著濃烈的想容花香,弄得整個房間滿是濃鬱的花香。
“二十支。好,好,好,”沈晨兒連說了三個好,對許想容的要求表示氣憤卻又無可奈何,誰讓她對付不了許想容。
突然沈晨兒露出了一絲意味深長地笑容,拿起書桌上的想容花遞到許想容麵前,許想容急忙去接,結果沈晨兒突然收手,害得許想容撲了一個空。
沈晨兒轉過身,背對著許想容高聲說道:“我可以答應你,不過你要做的不是一件事,而是三件事,隻要你能答應幫我做三件事,明天我就讓你收到剩下的十三支想容花。”
“真的?”許想容麵露欣喜,忙問道。
“當然是真的,你若不信我現在就立陰陽欠款。”
沈晨兒拿出一張黃符,揮向空中,拿出匕首在自己的左手上劃了一刀,鮮血散在黃符上瞬間燃燒了起來,火焰中出現了一卷黑色卷軸。卷軸徐徐展開,露出空空如也的黑色羊皮。
沈晨兒虛空寫道“沈晨兒今日打下陰陽欠款,欠許想容13支想容花,於明日午時還清,如有違背,陰陽論處。署名陽—沈晨兒。”
最後一個字落下之後黑色卷軸緩緩收了起來,落入了許想容的手裏,許想容一臉欣喜地收起了卷軸。
“該你了,你也要打下陰陽卷軸,欠我三件事,第一件就是幫我抓住剛才那個毀容女鬼。”
“好。”許想容點頭,憑空召喚出一株想容花,隻不過這株想容花是活的不是死的,而且隻有葉子沒有開花,連花苞都沒有,就是個小苗苗。
隨著小花苗的出現,又一張黑色卷軸出現,許想容緩緩在上麵寫道,“今日許想容答應沈晨兒做三件事,如有違背,陰陽論處。署名,陰許想容。”
“不行,你必須把抓到毀容女鬼的事寫上去。”沈晨兒不滿意許想容打的欠款說道。
“麻煩。”許想容又在欠款上補充,“許想容答應沈晨兒一定抓到毀容女鬼。”
“要說是今天這個。”沈晨兒再次補充道。
“真是麻煩。”許想容又在欠款上加上,“今日這個”,看向沈晨兒問道,“這下總可以了吧。”
“嗯,可以了。”沈晨兒點了點頭,應道。
許想容收起了黑色卷軸遞扔給了沈晨兒,卷走花瓶裏的想容花,飄出了窗外。
沈晨兒望著許想容離去的方向冷笑,在梳妝台的鏡子之中一縷長頭發飄出,接著一個滿臉被毀的女鬼爬出了鏡子,正是剛才那個嚇唬沈晨兒的毀容女鬼。
在女鬼的腳踝處有一條手腕粗的鐵鏈,鎖住了女鬼的雙腿。毀容女鬼走到沈晨兒麵前,衝著沈晨兒低下了頭,恭恭敬敬地喊道:“主人。”
“誰讓你嚇唬我的。”
沈晨兒冷冷地瞥了一眼毀容女鬼,一巴掌扇了過去,一張黃符順勢貼在了女鬼的頭上,女鬼的頭迅速被灼燒,鮮血蹭蹭往外冒,形成與女鬼臉上一模一樣的醜陋傷疤。
女鬼跪在地上慘叫,不停地向沈晨兒求饒道:“主人,小薇沒有想要嚇唬你,小薇隻是提醒主人,要卸妝,否則會變醜的。”
“變醜?”沈晨兒一把抓住了女鬼的頭發,女鬼被扯疼了,眼裏噙著血淚,“再醜能有你醜嗎?看看你這樣,一萬朵想容花都救不回來。”
沈晨兒一把扔開了女鬼,拿出濕紙巾細膩地擦拭著自己剛才碰過女鬼的手,對著女鬼吩咐道:“去,盯著許想容。”
女鬼一聽見許想容害怕極了渾身都在發抖,說道:“可是許,許想容要抓我呀。”
“抓你又怎麼了,她把你抓了也是回來交給我,而你是我養的鬼,我會對你做什麼嗎?”
“不,不會,小薇現在就去。”女鬼化作一道輕煙飄了出去,追許想容去了。
沈晨兒回到了自己房間,坐在梳妝台前,拿出卸妝水打濕了卸妝棉,開始一點一點的卸妝,露出一張無比清秀的臉。
在窗外夜色的映照下,沈晨兒的一隻眼中溢出絲絲血紅色的光芒,而另一隻眼睛而浮現出一朵想容花的圖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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