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豔怎麼也沒有想到在酒吧裏麵會遇到霍深。
霍深是什麼身份, 他們當然知道。
肖豔的目光就沒從霍深的臉上離開過。
他們做這行的,頭腦素來精明,對圈子裏麵的顯赫人物, 基本都認識個大概。
像是霍深這種身家, 他們之前都沒有機會見到。
她今天怎麼也沒想到會走狗屎運, 在這裏會遇到霍深。
之前她就在照片上看過霍深, 沒想到本人比照片上生的更為英俊。
霍深本人皮膚白,一雙桃花眼, 立體精致的五官像是被雕塑大師精雕細琢的藝術品接近完美。
這個時候,她哪裏有空理會任晴,全身心都在霍深的身上。
“你是霍深,霍先生, ”肖豔嬌羞道。
霍深對眼前這人並沒有任何印象,他勾著唇角,露出若有若無的笑, 既不親近也不生疏, 至於他眼底藏著的情緒沒人知道。
“我是。”霍深漫不經心的。
“我是w律師事務所的肖豔, 這是我的名片。”肖豔這些年來在律師事務所見過不少顯貴的人, 膽子鍛煉不少,見了霍深也不至於失了分寸, 她抬頭挺胸, 恨不得把胸前兩個白饅頭給露出來。
霍深客氣的接過, 隻是懶洋洋的瞥了一眼, 就揣進了兜裏。
任晴見大家的注意力全都在霍深的身上, 打算趕緊開溜。
這剛準備抬腳,卻被眼前的男人掐住脖子,幾乎都拎了起來。
霍深看似單薄, 一副富家公子哥樣,背地裏也沒少被家裏的叔叔伯伯們操練,這手勁大的很。
任晴不由得瞪了霍深一眼。
“我找她有點事兒,我就帶她先走了,”霍深說的閑淡,語氣卻是不容置疑,在場的人誰敢反對他的說的話。
“好了,走了,”霍深的手搭在任晴的肩膀上,往懷裏一拉,任晴當即腰杆僵硬,麵露尷尬。
但從後麵看來,他們兩個感情親密的就好像有不可告人的關係似的。
“肖豔,我看你這輩子都
比不上人家任晴,你看人家前腳剛離婚,這後腳就搭上了霍深,看這手段可不是你能學得上來的。”邊上的人見任晴又跟有錢人搭上了,那他們可不敢輕易得罪。
他們沒法諷刺任晴,正好把矛盾對上了肖豔,語氣各個涼颼颼的。
肖豔嫉妒的望著任晴的背影,指甲摳進肉裏都渾然不知。
她哪裏能想到這女人前腳和老公離婚,這後腳就有了新的靠山。
但凡她有一個,也不至於混成這個樣子。
從酒吧出來,霍深就鬆開了手,他神態閑散,悠然靠在牆壁上,悠然瞧著眼前妝容精致的女人。
今天下午的時候,他被眼前的女人劈頭蓋臉罵了一通,搞得他下不了台來。
真沒想到眼前厲害的女人,見了以前的同事居然會吃癟成那副可憐的模樣,哪裏能跟下午爪牙鋒利的她相比。
剛才要不是他出現,估計她在那群人中也不好受。
他雖是不知道具體什麼情況,但女人之間的那點爭鬥,他也了解的七七八八。
“下午的伶牙俐齒去哪呢?”霍深彎了腰輕笑。
任晴哪裏能想到你能在此地看到霍深,平時看見就算了,偏偏是在她被眾人刁難的時刻。
她又氣又急,想到剛才困窘的模樣被霍深看到,她的臉當即就紅了。
“誰要你幫忙的,”任晴厲聲嗬道。
“喲喲喲,感情我還錯忙了不成,”霍深語氣涼颼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