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謝北城已經過去了, 她還有什麼好緊張的。
再說,現在人談戀愛已經是一件非常普通的事兒,就拿靠班上的同學來說, 大部分人都有過戀愛經曆, 但至今沒有一個說是要結婚的。
她和謝北城是也不過是一次戀愛,能有什麼。
她笑了笑,攏起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 “謝謝。”
從商場出來, 外頭的氣溫驟降,沈佳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之前讓你多穿點衣服,還是不聽話, ”陳硯之溫聲說道。
他的手搭在沈佳的肩膀上, 站在外頭, 給沈佳擋住了一些風。
沈佳把衣服拉鏈往上拉,幾乎把頭埋在脖子裏麵, 她眼睛盯著陳硯之,無奈道, “我這也是沒辦法。”
她現在可是一個專業的模特,總不能穿的跟粽子一樣,這要是出去萬一給拍到了, 那太毀形象了。
陳硯之寵溺的揉揉她的後腦勺,沒再多說。
他知道現在稍微年輕一點的女生都愛美, 即使是大冬天還想穿著漂亮的連衣裙。
他們醫院就接收了不少因為受了風,感冒發燒頭疼的病人。
道理病人都懂, 他們作為醫生也跟病人說了注意事項,但是病人下次就會再販。
“先上車吧,”陳硯之歎了口氣, 他拉開了車門,沈佳趕緊進去。
陳硯之的身體籠罩著沈佳,在外頭看來兩個人就像是剛熱戀不久的小情侶似的,卿卿我我的。
不遠處停著一輛黑色賓利,車子上的男人薄唇緊抿,麵容緊繃著,一雙黑黢黢的眼眸像是寒潭深不見底。
司機坐在前麵,他看著沈小姐上了另一輛男人的車子,他渾身打著哆嗦,生怕身後的謝總發狂。
卻不料,本應該暴躁的男人卻平靜的很。
車窗打開,冷風吹進來,帶走了車子裏麵的暖氣,謝北城的手肘撐在窗子上。
他的視線看著那輛奧迪發動了引擎,漸漸消失在路的盡頭,他這才收回了視線。
他的心一瞬間掉入冰窟,冷的麻木。
他靠在椅子上不由得苦笑。
他從未想過,沈佳有一天會當著他的麵跟另一個男人離開。
如今真的看到,他感覺生不如死,像一把鋒利的刀子戳著他脆弱的心髒,一刀又一刀,刀刀見血,瞬間一股濃厚的血腥味充斥著他的喉嚨鼻腔。
他眼眸沉下去,麵色蒼白。
陳硯之沒再帶沈佳去其他的地方。
考慮到沈佳剛搬到公寓,還有許多東西要收拾,便把沈佳送了回去。
“下次再約。”陳硯之期待著下一次的見麵。
沈佳點點頭,她現在也不反感陳硯之的接近。
陳硯之從公寓裏頭出來就開了車回家。
“謝總,你要不要上去。”
司機這一路跟著陳硯之的車子到了這裏。
他下去問了這裏的物業主管,這才知道沈佳已經搬到這裏來住了,房號他們已經知道,謝北城卻沒有上去的意思。
要是不想見沈小姐那就回家啊,但謝北城也不走,就等著下頭。
這一個鍾頭都過去了,除了抽煙就是看上頭。
司機看著也難受。
總不能他們今天晚上就在這裏過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