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雨彤怒了,本想狠狠地扇他一巴掌,可惜卻被他的手握住了手腕,沒有打下去。
秦天陽從床上站了起來,冷冷地蔑視著她:“你這個女人從一開始就喜歡打人臉光,是吧?”
劉雨彤很想甩開他的手,可惜甩不開,而且他的手還越握越緊,她被握住著手腕漸漸地疼了起來:“你放開我!”
“不要生氣,我還沒有說完。”
秦天陽俯身,湊近她,可剛一湊近,她一隻手也打了過來,卻又被他的手握住了:“我說了,不要生氣,等我全部說完了,你再動,好嗎?”
劉雨彤恨恨地瞪著他,恨不得撲上去把他的喉嚨咬破。
秦天陽繼續說:“你知道不知道,讓你給宣治療那三天,我讓林峰和唐叔交涉,還達成了一項協議。”
“?”劉雨彤挑眉,“難到又是和我有關的協議,還是和宣哥有關的?”
秦天陽點頭邪笑:“是的。與你倆都有關。我答應唐叔,隻要讓能讓你和宣分手,讓你們永遠不再聯係,唐叔就會幫我加入新加坡的最有勢力的組織,叫新宣組,隻要加進那個組織,那麼,一直在新加坡不穩定的秦氏集團就能更上一層樓。”
劉雨彤震驚無比:“你,你不僅把我賣了,還把宣哥也賣了?”
秦天陽冷哼一聲:“不是賣,是合作!還是順手。就是唐叔不這樣要求,我也會讓你和宣徹底分開的。哼,身為我的女人還敢和宣有聯係,你不知道你讓我多沒有麵子啊!”
“你真無恥!”劉雨彤氣得張嘴就往秦天陽握著她手腕的手上咬去,可惜慢了,秦天陽大手一甩,就把劉雨彤整個人都甩到了床上。
劉雨彤氣得又跳起來向秦天陽打過去,可惜還是被秦天陽推倒在了床上:“女人,你的手左會點穴,我早就防備著你呢。趕緊收拾東西明天離開吧,我馬上也要和慧結婚了。”
劉雨彤正準備再撲過去,可一聽到他的後半句話,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你和慧,要結婚?”
秦天陽依舊笑得很邪惡:“是的。慧一直是我心目中理想的夫人,沒人能替代她。隻是結婚的時機不對,現在正好時機成熟了,因為你,孫珍麗被送進了監獄,宋氏的股市一定會大跌,對我秦氏的威脅就更小了,這個時候我要是娶慧的話,一來可以把孫家納為已用;二來還可以利用孫家對付宣氏和宮集團。這也要感謝你啊,要不是孫珍麗對你恨得死去活來的,怎麼會有這麼好的機會呢?”
劉雨彤緊緊地握起了拳頭,指尖更深深地掐到了肉裏麵,這次,她也徹底地冷靜了下來:“所以,發生的這些一直都是在你預料之內的,還是說,你早就把這一切都算計好了?你不止利用了我,還利用了所有人。孫珍慧,孫珍麗、宣哥還有宋老爺和宣老爺都隻是你的棋子是不是?”
秦天陽點頭:“是。還有宣洛華。他和宣的矛盾可是很容易被利用的。不過我沒想到宣洛華會這麼急燥,我還想著留著這點慢慢再說呢,誰會想到這次他主動送上門了。”
劉雨彤站了起來,伸手將滿臉的淚水都擦幹,冷冷地盯著他:“秦天陽,你一定會有報應的。你不是人,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惡魔!”
秦天陽笑了,笑得傾城,笑得宛如罌粟花般毒豔:“謝謝誇獎。我是惡魔,你從一開始不就知道嗎?可是你最後還是愛上我了,怎麼樣,被我拋棄玩弄的感覺如何?”
緊咬著牙關,劉雨彤仰著頭,把淚水和悲痛都狠狠地吞到了肚子裏麵。
此情此景,好像就像第一次與他在酒店相遇時一樣。
她恨,恨自己真不應該相信他,真不應該對他有一絲一點的動心,早應該對他絕情絕義!
將劉雨彤眼中的恨看在眼中,秦天陽的笑容更擴大了幾分:“對,就是這種眼神,恨我吧!離開我吧,再也不要見到我了,讓我從你的世界中消失吧。”
說著,他優雅地伸手摸著她被淚水浸染的側顏,可惜剛一觸碰到她的臉,就被她的手狠狠地打了開:“別碰我!我嫌你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