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香苒隻是站在一旁雙手環胸,無可奈何的瞥了方瓷一眼。
老鴇也不是那麼不明白是非的人,方才她來的時候,也聽到了不少她們爭吵的事情。
“吵什麼吵,吵吵吵的!”老鴇突然發起了火。
方瓷頓時像蔫了一樣,萎縮著脖子,即使這樣還不忘記翻個白眼給蘇香苒。
滿花樓裏赫連樓主正招待著桃夭,桃夭坐在樹下撐著陰涼,一邊喝著茶水,一邊感歎著赫連樓主的小日子過得還真是不錯。
惹得赫連樓主在一旁是哭笑不得,這個偏遠沒有什麼人經過,也正好讓赫連樓主給征用了。“哎,赫連啊,你在滿花樓的小日子過得還真不錯,我在外麵遊蕩了這麼多年,也沒有像你這樣過得瀟灑自在啊!
“我這那算上是瀟灑自在?一天天的事情都處理不完,這不算的上是瀟灑了,我倒是羨慕你,可以在外麵隨處的走走,看一看,真是讓我羨慕啊!”赫連樓主哈哈的大笑了一聲,開口說道。
就這樣赫連一句,桃夭一句,就把下午的時光整個用完了,到了夜晚,傾衣就坐不住了,她在白日裏給桃夭的酒杯裏下了藥,怎麼現在還沒有個動靜?
“你在急躁!”鬼婆的聲音從傾衣的屋子裏傳出,傾衣被她的聲音嚇了一跳,連忙從椅子上站起。
“你,你怎麼會在我的屋子裏?”傾衣心中大驚,鬼婆難道已經這麼的深不可測了嗎?以至於她都沒能發現鬼婆在她的屋子中?
“這滿花樓我想來便來,想走你也攔不住我。”鬼婆桀桀的笑了笑,傾衣默不作聲的往後退了退。
“那瓶藥呢?”鬼婆笑完之後,於是開口說道。
傾衣連忙捂住了袖口,心中卻是萬般著急,怎麼辦,那瓶藥她已經給用了,還怎麼還給鬼婆呢?傾衣的額頭急的都是汗水。
“怎麼?難道你把那瓶藥給用了?”鬼婆見傾衣沒有拿出藥,隨之想到了便是這件事情。鬼婆不動聲色的挑了挑眉。
“是,是……”傾衣頓時有些應不上來,“看來我想的是沒錯了!”鬼婆沉重的歎一口氣。
“還真是年輕氣盛啊,像我老婆子就不能像你這樣了!”傾衣在一旁著急著,而鬼婆還在感歎著。
“那你快告訴我,為什麼現在還沒有什麼消息!”
“你的火氣太旺盛了!”鬼婆瞥了她一眼,直接說了這麼一句話。
“鬼婆這話怎麼說?”親故意壓抑著心中的怒火,鬼婆當初也隻是給她這麼一個藥瓶而已,並沒有告訴她是什麼作用。
“這倒不是我說你,你莫非真的給那個人下了藥?”鬼婆揣測著問道。
“是,我給他下了這個藥。”
鬼婆一聽,心中止不住的欣喜,“你放心,你現在隻要去她的麵前,讓他第一眼看見的人就是你,一切就沒有問題了,你要相信我,我鬼婆在江湖中行走了這麼多年,我還能騙你不成?”鬼婆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