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十分的偏僻,左右幾十米內也就這一家屋子。
下了車,站在大門前,我好奇的打量了這屋子大門一眼。
屋子有一個院子,院子大門外甚至還有倆石獅子。
那倆人上前打開了大門,帶著我走進去。
當即就被院子裏的設施給晃的眼前一亮。
這裏的院子很大,中央有一個不算大的假山在水池中,水池是直接和地麵平齊的,水很淺,也很輕。
想要進去裏麵的屋子,還必須從中間一條略高的鵝卵石小道上走過去。
因為水池和地麵平齊,所以整個院子都有水,隻不過一些地方水已經幹了,這會隻是潮濕,長出了不少的灌木。
但是絲毫沒有荒廢的感覺,相反的多了一絲說不出的典雅。
走在那鵝卵石的路上,周圍都是微波粼粼的淺水池,頓時憋屈的心裏就有些放鬆下來。
不得不說,這裏真是個好地方。
大概是因為院子是水池的原因,裏麵的屋子建的比較高。
甚至進去一樓的屋子裏,還得上兩節樓梯。
那兩個人示意我在門前稍等一會後就進去了屋子裏,聽著裏麵乒乒乓乓的聲音,應該是在打掃。
我左右看了一圈,幹脆又走回到鵝卵石的路上,蹲下身子細細的看著水池。
十分鍾後那倆人從屋子裏走了出來,對著我點了下頭後就示意跟著他們進去。
這裏的屋子隻有一層,外觀並沒有什麼奇特的地方,隻是進去後就能注意到,裏麵的空間很大,一共也隻有兩間屋子。
進門就是臥室,中央擺放了一張床,鋪的整整齊齊,床的旁邊有一個簡易的櫃子。
櫃子上放了一個透明的花瓶,裏麵放了一束手折的花。
眼睛在那束花上多停留了一會,我才跟著那倆人進了裏麵的屋子。
東西也是擺放的很少。
隻有一張皮質的躺椅,和一張木質的辦公桌。
屋子最裏麵放了一個很大的書架,上麵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書籍。
不用說,看那麼嶄新的樣子就知道隻是擺設而已,陳洺肯定沒看過。
簡單問了我需要些什麼東西之後,其中一個人出門去替我準備。
剩餘的那個人跟我介紹了吃飯去哪裏吃,城區大致可以通行的區域,需要注意的事宜等等。
說話期間我注意到他不停的偷瞄我,當一切的事情說完之後。
我摸了摸臉對那人問道:“我臉上有東西?”
“沒...”那人一愣,忙回過神:“沒有。”
“那你看什麼。”
“沒什麼..沒什麼...”
想了一下,我又開口:“問你件事唄。”
“您請說。”
“這裏是什麼地方?”
“您不知道?”
“不知道。”
“那您還是等陳指揮回來的時候再問他吧。”
我疑惑的抽了口氣:“你們總是喊陳洺陳指揮,為什麼?他是指揮官?可不是隻有軍隊裏才有指揮官麼?”
那人聽了我這句話,臉上莫名其妙的掛上了一絲自豪的神色:“指揮隻是我們的一種尊稱,真正的指揮官其實是司令,隻不過近些年一直都是陳指揮帶領著除了特別作戰隊的其他所有人員,他是沒有真正職位的,指揮是我們私下喊的,喊久了,大家也就那麼稱呼了。”
點了點頭,我想起了陳洺在剛見到大海和二炮的時候問的那句‘我們的人還有多少’,當即對那人問道:“陳洺...我是說陳指揮,他之前是不是手下帶的也有一個屬於個人的隊伍?”
那人想了一會似乎在想這個問題能不能回答我,最後大概覺得沒問題,才對著我點頭:“沒錯,可是前些日子聽說已經除了兩個副隊長其餘的全部戰死了。”
“戰死?”我疑惑:“做什麼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