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條狹窄的路一直是斜著往下的,越走我越覺得奇怪,因為按照下降的高度來說我早已經不是在一樓的地麵,而是已經到了地下。
周圍沒了任何光線的來源陷入了一片漆黑,觸手可及的地方也不是平整的牆麵而是凹凸不平的。
來的著急,也沒想到會遇見這樣的情況所以根本沒有提前準備手電筒。
既然已經到這裏了,幹脆就摸黑一路繼續往下走。
差不多又前行了十幾米左右,左右兩邊的空間明顯要寬很多。
來來回回的路麵也不是直來直去的而是開始拐彎了。
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走了差不多十幾分鍾,因為周圍一片漆黑隻能憑著觸覺去判斷這周圍的空間,黑漆漆一條狹窄的路走起來說不滲人是不可能的,最重要的是這別墅區的地下哪來的這麼一條那麼長的通道?
越走心裏疑惑就越多。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摸到了一塊明顯要比之前的牆壁涼很多的東西,心裏驚了一下後我反複在那冰涼的東西上來回過了一圈,似乎是一扇門,鐵門,因為我摸到了一些鐵鏽一樣的東西。
這裏竟然會有一扇門,不及想太多,這條路走了那麼久早就已經憋悶的受不了,能有門就證明後麵是有別的空間的。
摸到門把,我試探性的擰了一下,意外的竟然真把門給擰開了。
說實話,這種地方突然出現一扇門如果門是打不開的我反倒不會覺的怎麼樣,這樣輕易的就打開我反倒緊張了起來。
深呼吸了好幾下,暗暗將口袋裏的手槍藏進了袖口裏後我推門走了進去。
門後麵是一間不算大也不算小的屋子,在最裏麵的牆壁上有一架電視機,電視機在開著,屏幕的光線是這屋子裏唯一的光源。
借著那些光源我注意到這裏像是一個保安亭一樣的地方,裏麵有一張床,一張桌子,上麵亂七八糟的堆放了很多東西。
這屋子一眼就能看完,除了我以外沒有第二個人。
我走向那張亂糟糟的桌子,發現上麵有一個文件夾壓在幾盒還沒開封的泡麵下麵。
將那幾盒泡麵移開,我拿過那個文件夾翻看了裏麵的東西。
發現這裏麵一疊疊的紙張好像是出入表格一樣的東西。
大致看了一圈,這裏的人來往出行好像都要在這上麵登記,而且看樣子這個登記還是相當嚴格的,因為我看到一個人名曾在這表格上兩分鍾內出現了兩次。
也就是說,那人可能隻是從這裏過了一趟也是要登記的。
又翻看了幾圈,確定除了一些完全不認識的人名和代號再沒別的有用的東西後我將那文件夾又放回了原地。
回過身子,我又環繞了屋子一圈,心裏不禁奇怪,這裏既然登記那麼嚴格,怎麼這會這裏一個人都沒有?連牆上的電視機都在開著。
一想到電視,我立即就朝著那電視看了去。
從剛剛開始,我就隻將那電視機當成了照明的東西,完全沒注意上麵播放的內容,這會一仔細看立即就發現,這是剛剛我經過的那條走道的監控,上麵一共十六個小方格,分別監視著小遊家那幾麵出入門一樣的鏡子口,還有那條狹窄的走道。
注意到這個立即就讓我緊張了起來。
剛剛從我進到小遊家到現在起碼過去了十幾二十分鍾,這期間如果這屋子裏有人的話就一定會注意到我。
想到這裏我立即緊張的回頭又看了一圈,甚至神經質的去敲了敲屋子的牆壁,確定後麵到底是不是實心的。
不想繼續在這屋子裏停留太久,我打開門準備離開,在離開之前又掃了一眼那電視,這才後知後覺的注意到在最後一個方格裏麵照出來的景象似乎是外麵那條走廊更裏麵的景象。
那畫麵中一共有三個門,全都在關著,而且看那門的外形要比我此刻身處的這間要不知道高級多少。
離開了屋子,周圍再次恢複了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這回心裏有了底,反倒走的比較快了。很快,我就摸到了那幾扇緊挨著的門。
試著擰開了第一個門把,跟之前一樣,門沒有上鎖,門裏一片綠幽幽的光線,這裏麵也是一個通道,就類似樓梯的那種安全通道,隻不過這裏直接是往下的下坡,拐彎處一個綠色的指標能隱約幫我看清這裏大致的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