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說不出話了已經,麵對這樣處境的人就算對方犯了天大的錯也再說不出責怪的話。
另一邊,陳洺盯著那男人的肚皮看了幾眼後,上前走到他麵前想要伸手去觸碰他已經爛的快要掉下來的耳朵。
那男人往一旁閃躲了一下腦袋提醒道:“最好別碰我,可能會被傳染。”
陳洺的手保持在他臉旁,聞言輕哼了一聲:“放心。”說話間他伸手輕輕捏住了那男的耳朵上一塊低垂的爛肉,往下一扯直接就給扯了下來,我看的心裏一驚,那男人卻沒有半分的反應,這下不用開口問就不難看出來,扯掉他身上一塊肉他根本就沒有一丁點的感覺。
那男的看了眼被陳洺捏在手裏的爛肉,嘴巴動了動,開口道:“上個星期疼的要死,這幾天都沒任何感覺了。”
陳洺丟掉了那塊肉,對他道:“你當然不會再有感覺,過兩天就是把你一刀刀切開你也不會有感覺。”
陳洺的話讓屋子裏的人臉色紛紛一變,除了鎖天之外,我是因為震驚,而對麵幾個人則都是聽了陳洺的話後都露出了一絲驚喜的神情,他們似乎從陳洺這句話中確認了陳洺對他們身上發生的怪異情況是知道些什麼的。
果然,屋子裏安靜了幾秒鍾後,那女人將目光轉向陳洺,試探性的開口問:“那...我們還有救麼?”
一時間屋子裏所有的人都瞬間屏氣凝神起來,等待著陳洺的回答。
陳洺掃了她一眼,拍了拍手上沾染到的東西,語氣清淡的說:“沒救了。”
女人的臉猛地僵硬,然後快速的垮了下來。
像是遭受了巨大的刺激,臉上的表情都讓人覺得古怪了起來。
她的外公一聽立即就著急了快步上前,語氣蒼老帶著焦急和不敢相信:“陳指揮,你好好想想,這病是不是有什麼法子可以治?你想要什麼我們都給,隻要你能幫我們救救這倆孩子。”
陳洺站在原地,對老頭道:“我幫不了,這不是病,無藥可醫。”
“所...所以...你的意思是說,我們隻能等死?”
鎖天從剛剛開始就不在說話,滿臉若有所思的盯著他們身上的皮膚看。
良久後他問那個女人,語氣十分的低沉:“你們去了那個地方?”
那女人表情晃了下,許久才點頭恩了一聲。
聞言,陳洺和鎖天的臉色都是一變,兩人麵麵相覷看了對方足足五秒鍾,鎖天嘴唇微微動了動:“竟然...竟然還在。”
“什麼地方??”我實在不想再去猜他們那半截的話,幹脆直接開口問了。
那男人聞言剛準備對我開口解釋,那邊就被鎖天給打斷了:“別說!!”鎖天的語氣很急:“忘記你們看到的,遇到的有關那裏的一切...”
可能是這一番談話讓我們之間的角色問題有了些許的轉換,這會屋子裏少了一些劍拔弩張,多了一些探索和發現。
大家都閉口不言,相互之間都在猜測對方心裏所想的是什麼,除了那兩個即將會死去的男女想法比較純粹之外,其餘的人全都各有心思。
他倆現在想的應該都隻是怎麼樣才能保證自己活下去。
終於,那中山裝老頭,重重連歎了幾口氣後上前對陳洺道:“陳指揮,鎖隊長,我們來做個交換如何?”
陳洺和鎖天看向他:“什麼交換?”
“你們救我孩子,我給你們想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