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他說不知道還能不能回來,她就越發的糾結了,是不是該鬆口讓他看一看孩子,反正孩子現在還小,也不會留下記憶。
可她更希望他能夠好好的活著……
內心糾結的問題還沒有一個結果,而他卻沒有再出現了。
一周之後,設計稿也是從網上發給他的,錢款如約到賬,他便沒了消息。
她不知道是不是他休假結束了,又開始了不是那麼自由的生活。
她沒去打聽關於它的任何消息,卻在不經意間看到軍事方麵的新聞時會開始留意和了解。
卻也僅限於此,她連他是什麼軍種都不知道。
隻是常常想著,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笑笑,秀場的事準備得怎麼樣了?”微信裏,許廉發來消息,問道。
秦笑顏坐在沙發上,一手攬著睡著的球球,另一隻手摁著手機說道:“都差不多了,明天去現場看看,應該沒什麼問題了。”
“行,那等明早老陸過來了一起去。”
這次的時裝秀辦得比較隆重,現場也會有一部分作品哪來做慈善拍賣的活動,所有這次時裝秀邀請的人不僅僅是時尚圈的人,上流社會政商兩屆都有人參與。
祝音容問秦笑顏要了一張邀請函,秀展的頭一天晚上就坐飛機趕了過來。
她最近被家裏催婚催得緊,這次出來就當做是散心。
“笑笑我突然都有些羨慕你了。”祝音容逗著球球,看著在一旁疊衣服的秦笑顏說道。
秦笑顏不解的問:“羨慕我?”
“對啊,我覺得我現在是不是得了厭男症,我真的不想結婚,我都想像你這樣,找個男人把孩子生了,然後就帶著孩子兩個人過日子。”
秦笑顏聞言,停下了手裏的動作,扭頭問她:“怎麼了?你那小狼狗對你不好啊?”
“好是好,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就是沒有那種想要跟他過一輩子的衝動,一提結婚這事我就覺得很恐懼。”
秦笑顏試探著問她:“不會是你心裏還沒放下厲崢吧?”
祝音容頓時哽住了,斂眸想了想說:“應該隻是不想結婚吧,感覺結婚之後就是兩個家庭的事了……”
“我看你就是一個人自在慣了,一時半會收不了心。”
“哎,不說我了,你還記得那個葉槿吧?就是你跟我說過那女的。”
“真的啊,怎麼了?”
“她和風樞訂婚了,我跟著一朋友混進去參加了他們的訂婚宴,你別說那個風樞長得挺帥的,不過旁邊站著葉槿就煞風景了,也不知道風人看上她什麼了,多好的一小夥子,可惜眼神有問題,怎麼就找了葉槿。”
“說起來風家和榮家還是親戚關係,榮世騫的媽媽就是風家的人。”
“那這葉槿葫蘆裏賣的什麼藥啊?榮家把葉家弄垮了,按理來說風家不應該幫葉家的啊?怎麼還和葉家做親家了?我可不信他倆能有啥真愛。”
“誰知道呢?葉槿的算盤比誰打得都精細,我算是見識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