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第一次看他動手,以前都是一副文質彬彬的斯文敗類模樣。
心裏恐懼之後,對他的崇拜又多了幾分。
“傻笑什麼?”
秦笑顏回過神,將剩下三分之一的核桃包一口塞進嘴裏,咽下去之後才說:“我覺得你好帥啊。”
宋臨南失笑,一邊將她亂放的東西規整好一邊說:“現在才發現?”
秦笑顏不掩飾自己花癡,笑眯眯的看著他說:“改天有時間你教我幾招防狼招式唄?”
“對付我啊?”
“哪敢啊?我是怕下次再遇到這樣的事,你不在的話,我還能應付應付。”
“我不會不在,況且也沒哪個色狼眼光會這麼差。”
“宋臨南你什麼意思?!”
他好像很熱衷於損她,秦笑顏也習慣了。
嘴上不管怎麼損她,心裏裝的也還是她。
第二天等秦笑顏睡到了自然醒,在客棧吃了午飯才不慌不忙的離開,前往下一個地方。
秦笑顏出來的時候還以為自己好不容易可以丟下孩子出來玩了,一定要好好玩一段時間再回去,結果這才沒兩天,她就想孩子了。
球球也惦記著他們,準確來說是惦記宋臨南,每天晚上都會給秦笑顏打電話,找的卻是宋臨南,然後父子倆天馬行空的能聊上好一會。
後麵幾天,宋臨南帶她去了海邊,不算是去旅遊,更像是去海邊過日子的感覺。
住的海景別墅,讓秦笑顏再次感歎有錢人的生活就是奢侈。
她出門住個幾百塊的酒店都嫌有些貴了,而宋臨南是自己租別墅。
不過拋開錢不說,秦笑顏很喜歡住在海邊的感覺,坐在窗邊就能聽到海浪的聲音,看著每天的潮起潮落,日落月升,秦笑顏覺得這樣才叫做生活。
在來的路上買了繪畫的工具,秦笑顏就經常坐在別墅的露天陽台上繪畫眼前的風景。
她靜靜的在紙上用彩色繪出斑斕的美景,他坐在一旁處理他自己的事情。
到了傍晚吃過晚飯,兩個人會放下自己的事一起到沙灘上坐一會。
“宋臨南,咱們喝點酒吧。”
聽見她的提議,宋臨南詫異的挑了挑眉,沒有提出質疑,而是直接站起身說:“在這等我。”
秦笑顏點點頭,坐在沙灘上,看著他不緊不慢的走回了別墅,不一會就拿著一瓶紅酒和兩個酒杯走了回來。
海風吹得他的短發微微擺動著,穿著白色T恤和淺色牛仔褲的他,比平日裏西裝革履的他看上去青春溫和了很多。
這身衣服是她給他挑的,想看看他改變一些平日裏的風格,氣質這種東西仿佛是天生的,哪怕就是這樣很常見的搭配,穿在他的身上也讓人挪不開視線。
“給風吹傻了?又在這傻笑。”
秦笑顏盤腿而坐,伸手去拿他手裏的酒杯,說:“我隻能喝一點點。”
“我也隻讓你喝一點點。”他拿起酒瓶,往她手裏的酒杯裏倒了杯子高度四分之一左右的量。
秦笑顏立馬就皺起眉頭:“這也太少了,都不夠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