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如果也很無奈,她是睡夢中接到電話才過來這裏接人的。
“明天需要請假嗎?”厲嶸問。
段如果沒好氣的說:“你說請就請啊?”
厲嶸但笑不語。
段如果:“你別笑,我告訴你我現在抓著你的把柄,公司裏要是知道你在道上混的,你的飯碗可就不保。”
厲嶸隻是說:“道上混的可不缺這個飯碗。”
段如果一愣,心想他這話也有道理。
但是看剛才那幾個小混混對他那畢恭畢敬的模樣,顯然他身份不一般,不由仔細打量起厲嶸來。
心裏猜測著他身份的同時,腦子裏鑽出了另一個想法。
那就是他想泡她,剛才那一切都是他自導自演的一出戲,那幾個小混混根本就是和他一夥的。
厲嶸發現段如果看著他的眼神慢慢變得鄙夷,不清楚她的腦子裏在想什麼。
“我說你能不能拿一天別給我找事!”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中也聽到了一個男人抱怨的聲音。
段如果立馬就像看見了救星一樣,臉上立馬揚起了笑容朝著那個方向招手。
厲嶸轉頭看去,發現正是那天在電影院門口和她見麵的那個男生。
原來是她弟弟。
“我這也是沒辦法了啊,不然怎麼可能三更半夜給你打電話啊,再說了,你不就是為人民服務的嗎?你姐也是人民啊!”
“趕緊的,送回去了我還得回警局。”
段如果一邊幫著把沙發上的女孩扶到段如風的背上一邊問他:“這麼晚了還在上班啊?”
“案子沒查完啊,你還淨給我添亂。”
段如果有些委屈的說:“我也是大半夜接到電話才過來的。”
段如風也沒再說完,背起那個女孩就往酒吧門外走。
段如果在背後扶著女孩,路過厲嶸身邊的時候看了他一眼。
仿佛是聽見她不屑的“哼”了一聲,然後就小跑著跟上段如風的步伐離開了。
厲嶸不由皺眉,心裏暗想這個不識好歹的東西,連句謝謝都沒有。
段如果安頓好醉酒的閨蜜,床讓給了她,抱著枕頭和被子躺在沙發上的時候已經四點半了。
算一算也沒多少時間能睡了,段如果調了五個鬧鍾,立馬就關掉手機閉上了眼睛。
做了個噩夢,夢見她又遲到了,被經理叫到公司大廳,當著所有人的麵罵她。
而她在圍觀的人群裏看到了厲嶸得意的臉,立馬就從夢中驚醒。
坐在沙發上愣了兩秒,立馬抓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
六點多,還好還好,還早。
段如果很困,但是她不敢再睡了,她怕自己再睡著鬧鍾可能都叫不醒她了。
起床看了一下睡在她臥室的那個“酒鬼”,去廚房做了早餐,自己吃了一份,給“酒鬼”留了一份,留下小紙條就去了公司。
今天整個部門或者說整個公司她都算來得早的。
坐電梯的時候突然想起昨天晚上厲嶸讓她看什麼電梯門上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