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是周末,不用上班。
厲嶸從酒店房間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酒店。
他睜眼躺在床上,腦海裏一些斷斷續續的畫麵好像是他睡著時做過的夢。
他抬手摸了摸嘴唇,疼痛讓他皺了皺眉。
不是夢?
可他記得他吻的女孩的的確確是沈巧啊。
準確說,是和沈巧長得相似的女孩。
腦子裏立馬就想到了段如果。
會是她嗎?可她好像一般不會去酒吧。
他回想不起細節來,但很大的可能是段如果。
如果是她的話,她是不是會更加討厭他了?
厲嶸微微皺著眉頭從床上起來,回家裏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
在家裏坐了會,實在是覺得有些無聊,甚至感覺壓抑,於是再次出了門。
天氣還不錯,所以厲嶸選擇了步行。
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隻是無所事事的漫步在街邊。
不知不覺就到了上次他和段如果一塊吃東西的那條街,她應該就住在這附近吧。
心裏也沒打算能跟她在這兒偶遇,不過目光還是下意識的掃視了一下四周,分析著她可能住在什麼地方。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兩個的緣分,這一看還真把她給看著了。
她站在斑馬線的另一頭,手裏提著兩大袋東西,袋子裏放的東西挺雜亂的,水果、蔬菜、日用品還有兩個鮮花盆栽。
東西應該挺沉,她放在地上抬手擦了擦鬢角的汗。
紅燈開始倒計時,她立馬又把那兩大袋東西提在了手裏,吃力的朝著馬路這邊走過來。
厲嶸不急不緩的走到她身邊,不聲不吭的將她手裏的袋子提了過來。
她抬頭看了他一眼,臉色立馬沉了下來,眉頭擰緊:“還給我!”
厲嶸沒說話,轉身往回走。
馬路中間段如果也不敢逗留,小跑著跟上他的腳步,過了馬路才伸手拽住他:“你有病啊?”
厲嶸停下腳步低頭看著她,輕聲問:“昨天你去酒吧了?”
段如果感覺他就是故意哪壺不開提哪壺,看著他唇瓣上的小小的疤,段如果越想越來氣。
“看你挺熱的,確定要在這曬太陽嗎?”
段如果窩火道:“那你倒是把東西還給我啊!”
厲嶸:“帶路吧,我給你提過去。”
“不用。”
厲嶸也不再說話,卻也不把東西給她,就這麼看著她,僵持著。
段如果想著,剛才郭馳打電話說已經在路上了,她再這麼跟他耗著也不是辦法。
無可奈何氣鼓鼓的走在前麵帶路,厲嶸不緊不慢的跟在她身後,問她:“今天家裏有客人要來?”
段如果:“不關你的事!”
厲嶸:“添副碗筷如何?”
段如果:“不行。”
厲嶸:“我還挺喜歡吃你做的菜的。”
段如果不再理會他,快步走在前頭。
到了社區門口,段如果就駐足對他說:“到了,給我。”
厲嶸四處看了看:“就這?”
“別廢話。”
“住哪一棟?我給你送上去。”
段如果皮笑肉不笑的說:“你當我傻啊,讓你知道我住那棟我還有安寧日子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