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衛國攬了家裏所有洗衣服的活之後,冬梅就把大家的衣服換的很勤。
原本一個禮拜才換洗一次的衣服,變成成了三天一換洗。
原本一個多月才洗一次的床單被罩,直接縮短到了半個月。
而且,冬梅還找著各種衣服讓衛國洗,洗的衛國每天昏天暗地,叫苦連天。
同時,也讓他體會到了一個家庭主婦的不易。
可是,即使這樣,衛國還是不同意買洗衣機。
但是,冬梅漸漸地發現,衛國有一個壞習慣,就是洗了衣服之後,愛把自己的濕手,在牆上掛的掛曆上亂按,尤其是一些有著美女圖片的掛曆。
這天,衛國的濕手,又在掛曆上亂按。
冬梅徑直走了過來,打掉他的濕手,說:“老了就老了,還騷情的不行。”
衛國把手在衣服了擦了擦,說:“試試你買的這掛曆,是不是暗藏玄機?”
冬梅看著掛曆上,年輕漂亮的女人,說:“你垂涎女色就垂涎女色,還找什麼莫須有的借口,真是虛偽。”
衛國把手在衣服上擦幹淨之後,指著掛曆說:“冬梅,你不知道啊,現在有一種掛曆,特別受那些老惹鬼的歡迎。”
冬梅說:“我怎麼不知道,還不是那些穿著三點式的摩登女郎的掛曆,金發碧眼,豐乳肥臀,你們男人啊,就這種惡俗的趣味,誰不知道。”
衛國搖搖頭說:“小冬梅,你太單純了。”
冬梅不服氣的說:“我要是單純的話,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單純的人了。”
衛國累的腰酸背痛,他躺在了床上說:“聽喜成說,現在有種掛曆,上麵畫的是穿著衣服的美女,可是沾了水之後,那衣服就會自動褪去,露出三點來。”
聞言,冬梅瞪大了眼睛,說:“還有這麼神奇的畫,那不是滿足了你們這些有特殊癖好,人老心不老,而且有惡俗趣味的老男人變態的心了嗎?”
衛國說:“那些畫啊,都是比較明顯的,一眼就能看出來,和普通的畫不一樣。”
冬梅好奇的問:“有什麼不一樣的?”
衛國說:“那些畫啊,都是些穿毛衣的女性畫,有的挺著胸膛,有的撅著屁股……”
冬梅倒吸了一口涼氣,說:“那豈不是脫掉毛衣,就露出了胸和屁股。”
衛國說:“何止呢……”
突然,冬梅想到了。
她說:“衛國,我好像在宋年媳婦家,見過這麼一幅畫,和你說的一模一樣。”
衛國驚訝的問:“真的?”
冬梅說:“真的,就像你說的,一個女人穿著毛衣挺著胸膛,一個女人撅著屁股,兩幅都貼在宋年媳婦家的臥室裏麵。”
衛國不解的說:“真想不通,宋年媳婦買那些畫幹什麼?”
冬梅說:“你是不是傻了,要是宋年媳婦買的話,也買些帥哥的畫像了,幹嘛買那些臭女人的畫啊。”
衛國說:“那你意思,是宋年買回來的。”
冬梅說:“廢話了。”
聽到這裏,衛國覺得正常了。
他和宋年認識這麼多年,知道好多關於宋年的傳聞。
有傳聞說宋年在新疆的時候,因為趴在女澡堂窗戶上,偷看女工洗澡,被暴打了一頓。
在十八公裏的時候,他又因為偷看女廁所,而被扭送公安局。
衛國雖然不能確定這些傳聞是不是真的,但是他知道宋年性格孤僻,經常獨來獨往,而且經常語出驚人。
如果那些畫兒真的是宋年買回來的,那麼還真有可能是那種不一般的畫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