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裏麵安靜極了,冷清良久地佇立著,並質問著眼前不知所措的韋平。他的表現剛好對冷清的問題做出了肯定的回答,這是一個讓冷清無比失望的答案。她還以為霍權已經能夠做到完全相信她了,原來這並沒有,監視一直都在,她從來沒有脫離過霍權的視線。
“二爺他隻是擔心你的安危,那可是深山老林啊!萬一你不小心遇到什麼危險怎麼辦?二爺他並不是限製你的自由,她隻是怕你在荒郊野嶺會出什麼意外。你難道就不能理解二爺的一片苦心嗎?”
韋平無論此刻再多說什麼,在冷清看來都是包庇和狡辯。反正霍權是韋平心目中的神,他永遠都會站在霍權那一邊。
“你那麼崇拜他,對他幾乎可以說是誓死效忠,你又怎麼可能說他的不是?我早就說過,不要跟蹤我,萬一我師傅的行跡被暴露了,你知道會造成什麼樣的影響嗎?這兩天他因為精力不足,拒絕了很多次上門問診的請求,所以很多人將自己親人病故都怪在了他的頭上。”
冷清朝韋平的麵前邁了兩步,突如其來的近距離讓韋平感受到一種壓迫感。
“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這意味著他們很有可能去找我師傅的麻煩!那麼多不分好壞的人把賬都記在師傅頭上,萬一他那邊出了狀況,我連及時趕回去都做不到。那麼,你告訴我,我應該怎麼辦?”
“少夫人,你冷靜一點,二爺沒有別的意思,張文清先生的住處也不會被泄漏出去。這一點,我可以用我的性命擔保,我韋平從來都不是那種大嘴巴的人。”
“你不說就一定不會有人知道嗎?萬一有人不小心泄漏了風聲,這個責任誰來承擔?這個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太過自信本來就是自負的表現。”
冷清字字鏗鏘有力,說得韋平啞口無言。就在這個時候,霍權忽然出現了。
“清清,這件事情是我讓韋平去做的,所以如果你有什麼想法可以直接和我說,不要責怪韋平。”
霍權本著一人做事一人當的態度,直挺挺地現在冷清麵前,沒有一點要推脫的意思。當然,也是從這一刻起,霍權承認了自己的所作所為。
“二爺!”
“你先出去,這件事情是我清清之間的私事。”
既然霍權已經下了命令,韋平就沒道理違抗。因為自從他第一場跟在霍權身邊做事,霍權就告訴過他凡是不要問原因,他的責任流失絕對服從。
“是!”
韋平應了一聲,隨後轉身離開。他了解冷清這個人,也能猜到此時的她會有多憤怒。他知道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一時大意,事情根本不會發展到這個地步。所以,悔恨和自責已經完全地充滿了韋平的心裏,根本無法排解。
也許,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祈禱,但願這件事情知識冷清和霍權生活中的一個小插曲,他們之間的關係千萬不要被影響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