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根本不是來吃飯的,而是來找茬的。”
原本應該是和諧美好的晚餐時光,眼下忽然變了質。在這個過程之中最倒黴的應該要數那個服務員了吧,看她那個稚嫩的樣子根本沒見過這樣的場合,現在也隻能呆呆地站在原地,生怕客人會遷怒於她。
“你先去忙吧,這裏我們自己解決就好,辛苦了。”
冷清看這個服務員也不容易,於是便讓其先行離開,雖然她並沒有想好眼前的情況應該如何解決,但總之那個服務員是解決不了的,還不如索性放她離去。那服務員見這事情不用她解決便鬆了一口氣,然後趕緊去忙自己手頭上的事情了。
霍權和那個人針鋒相對,誰都沒有再開口,冷清生怕這兩個人忍不住動手打起來。她倒不是怕霍權會有什麼危險,畢竟他平時堅持健身,還有一身的好本領,所以完全不用擔心。但是這畢竟是人家老字號的店麵,弄壞了人家的桌椅也是不好的。
“這位……不知道怎麼稱呼?”
冷情總不能老是叫眼前的這個人為朋友吧,畢竟他的態度那麼不友好,所以還是幹脆先問一問這個人姓甚名誰才好。而且,他明顯是知道霍權的身份的,所以可以說是故意前來沒事找事惹霍權惱火,隻是冷清一時半會兒還看不出他到底有什麼目的。
“我的名字叫安閑,和這位大名鼎鼎的霍總自然是沒辦法相比的,我隻不過是個小人物,不足掛齒。”
他每次稱呼霍權總讓人感覺酸溜溜的,一說到霍總時前麵總要加上一個大名鼎鼎,然而讓人感到不舒服。正如霍權所說,他根本不是來吃火鍋的,而是來給這頓飯添堵的。
“你今天之所以出現在這裏到底是何居心?”
霍權一開口就沒有冷清那麼客氣了,他隻覺得眼前的家夥越發讓人看不順眼,而且他還叫了一個這麼奇怪的名字,就更讓人忍不住懷疑這到底是他的真名還是信口胡謅的。
“居心?我不過就是來吃飯,因為沒有空位,所以找你們拚個桌罷了,這有什麼問題嗎?”
他的解釋過於牽強了,很明顯,他的目的不隻如此。如果他真的隻是想要來拚個桌,起碼應該禮貌地尋求霍權和冷清的意見才對。
“算了,霍權,要不然我們走吧。”
冷清想到的唯一可以解決問題的方法就是這個,隻有迅速的和這個人說再見,霍權才有可能消氣。隻要是一直糾纏,問題就隻會越來越多。
“為什麼是我們走?要走也是他走,你不是很愛吃這家的火鍋嗎?坐下。”
糟糕,冷清一聽這話,心裏清楚霍權是和他杠上了。但其實根本沒有這個必要,不過是一個不相幹的人罷了,沒必要搞的心情都不好了。況且,霍權本來對火鍋也沒什麼興趣,從眼下這個情況來看,他大概更吃不下去什麼了。
正在冷清思考到底該不該離開的時候,安閑突然開口。
“算了,不就是不願意帶我嗎?雖說是萍水相逢,但拚個桌就這麼困難嗎?搞得我也沒什麼心情吃了,我走了,你們慢用。”
他說完竟就這樣離開了,一切發生的實在有些突然,明明剛剛趕都趕不走,現在居然頭也不回地出了這家店。
“真是個怪人。”
冷清不自覺地喃喃自語,霍權瞥了她一眼,心裏有些不自在。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哪個丈夫會願意看自己的妻子心裏琢磨別的男人呢?尤其那個男人還是個小白臉,怪好看的。
“別想了,他走了才好。”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霍權敏感,他總覺得那個男人之所以會突然離開完全是因為冷清,因為他說冷清很想吃這裏的火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