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太深刻, 乃至於謝靜舟現在看這碗粥提不起半點食欲。
總有一種,吃了以後會把昨晚的事在重溫一遍的感覺。
謝靜舟還是決定不吃了,“我躺一會。”
蕭長昭將粥放在一旁, 不動聲色的將魔元落在他腰間,輕重有序的按壓起來。
該說不說,這樣還是可以緩解酸痛的。
謝靜舟也就沒有讓他收起來。
看了眼時間,中間跳躍的日期讓謝靜舟懷疑, 自己居然還活著。
撩過頭了。
蕭長昭酒量如何他不知道, 但總不會喝醉以後一連醉好幾天,後麵總是清醒的。
也就是說……
謝靜舟閉了閉眼睛, 再也不瞎撩了。
“下次不許喝酒了。”
“嗯。”
“要聽話。”
“好。”
“我說的是榻上的事。”
“……餓了嗎?喝粥吧。”
“???”
蕭長昭的避而不談,讓謝靜舟腰又開始疼了。
倒是他這麼坦誠, 謝靜舟又好氣又好笑,被抱著喂了小半碗粥, 索性也不跟他說話了,倒是沒生氣, 隻是累的不想說。
靠在他身前, 蕭長昭一手攬著他按摩。
這樣倒是比魔元更好些。
不知不覺間謝靜舟便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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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靜舟現在雖然沒有之前那麼體弱, 但這次也養了好久。
一直待在家裏哪也沒去, 也算是閑了一段時間。
他這邊優哉遊哉的,反觀國際組織那邊這段時間可以說是艱難度日。
以往, 兩個組織之間雖然爭鬥不休, 但有時候表麵上還算是過得去, 要不然也不可能一起參加會議不是。
現在可以說是表麵和諧已經不複存在,如此一來,暗鬥也變成了明爭。
蕭長昭照顧謝靜舟,也沒忘記溫一彬那邊。
是不是給出些儲物袋裏的東西, 符籙丹藥這些,品質太高的對他們而言難以駕馭,畢竟不是修煉之身體。
品質中等的用著正好。
符籙和陣法都可攻可守,丹藥更是重傷垂死的人都有一線生機。
現在搶礦,都是直接放個陣法,著急的就打一架,不著急就耗到對方走。
畢竟有這個陣法在,國際組織的人無法靠近半步,能看見裏麵的東西,拿不出來,可以想見對方的心情是怎樣的。
如此一來,國際組織本就虧空的能源石儲備,隻會越來越少。
打也打不過,搶也搶不過,最後也隻能來找他們議和。
議和也隻是說得好聽,謝靜舟更覺得這應該算是求饒才對。
溫一彬接手這件事,時刻跟他彙報著進度。
謝靜舟咬了口蘋果,指尖向下滑動著,看這段時間的報告總結。
還沒看完,溫一彬的電話先過來了。
電話一經接通,溫一彬語重心長的說:“靜舟啊,算一算時間,咱倆都好久沒見麵了吧。”
謝靜舟:“……”
這話就差把‘我有點想法’明說了。
在現在掛斷電話,和直接關機中糾結一瞬,謝靜舟還是決定給他個機會,“有話直說。”
“國際組織領導人三點到,你看有沒有時間過來見個麵。”
“???”
謝靜舟果斷掛了電話,手裏蘋果都顧不上吃,喊道:“長昭!”
“嗯。”聽到聲音,蕭長昭在樓下遠遠地應了一聲。
話音落下,閃身進來了房間,“怎麼了?”
謝靜舟站在衣櫃前麵,“收拾東西,我們出去旅遊。”
工作是不可能工作的,先跑為敬。
蕭長昭見謝靜舟都把行李箱拿出來了,大小看起來很不好拿的感覺,連忙遞上儲物袋,“用這個吧。”
“好。”
……
等溫一彬帶著東西上門的時候,發現怎麼敲門都沒人來開。
於是,溫一彬又打了個電話,“靜舟啊,給我開個門唄。”
“不在家。”
“不在家?”溫一彬挑了挑眉,“那你在哪?”
手機那頭傳來風聲,隱約還夾雜著水聲。
溫一彬緩緩蹙起眉頭,感覺這聲音聽起來有些耳熟。
謝靜舟:“聽,大海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