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讓沒有厲漠琛的命令,不敢走,車子一直停在別墅外,他正在等待,但是下一瞬間便看到了厲漠琛臉色黑沉著,從別墅裏大步的走了出來。
許讓有些詫異,厲漠琛上了車,臉色很是難看。
許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也不敢問,便安安靜靜的坐在旁邊靜候吩咐。
厲漠琛坐在後座,他閉了閉眼睛,眉心裏有些化不開的煩躁。
母親周雪雲年輕時便是京海市的名媛,她的身份尊貴,所以才能跟父親厲震霆聯姻。
對於母親這樣活在優渥環境裏的豪門貴婦來說,身份和階層,始終都是不可橫跨的鴻溝,這種觀念已經根深蒂固。
母親對於身份看的一向很重。
她不會輕易接受江晚。
但江晚是西寶的親生媽咪,且不說西寶對媽咪的依賴,隻說江晚對西寶的關心和愛,也是發自肺腑的真情流露,厲漠琛自然看得明白。
西寶是他的兒子,他會給他的兒子一個完整的家庭,讓他的兒子在快樂健康的環境下長大。
而且……
厲漠琛揉了揉眉心,他發現,自己對江晚,似乎也有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他看到江晚跟別的男人在一起,會憤怒,會惱火,會覺得心裏是酸的。
而她在身邊的時候,他又會覺得很是享受。
如果周雪雲要打官司,那麼爭到西寶的撫養權簡直是輕而易舉。
但厲漠琛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
“去江晚家。”厲漠琛終於開了口吩咐許讓。
“是,厲總。”
厲漠琛看著車窗外逐漸後退的景象,暗自的下了決心,既然西寶離不開江晚,他也對江晚很有興趣,那麼,他會讓江晚在這半年裏名正言順的成為他的女人。
讓她心甘情願的成為他的人。
……
另一邊,江宅。
最近幾天,江家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氣氛。
江國平的臉色難看了不是一天兩天。
那天在盛京酒店發生的事情,舒清寧自然是告訴了唐靜,所以唐靜也不難猜測,江國平近幾日的心情沉鬱,大多應該與那一天有關。
唐靜不難看出來,江國平的臉上有些愧疚,難道,是對江晚?
唐靜給江國平盛了一碗排骨湯,“老公,我知道你自從上次在酒店裏見到晚晚之後,就一直很擔心她,但是你也別太操心了,小心累壞了身子,晚晚已經是成年人了,做事情有分寸的。”
“嗬!”江國平冷笑了一聲,不說還好,提起來江晚,他就生氣,“別跟我說她的事情!聽見就煩!”
“晚晚畢竟也是你的女兒,如果你真的那麼操心她的事情,不如……”唐靜猶豫了一下,“我記得上次你們合作的徐行長,好像挺喜歡晚晚的,來過咱們家,看到過晚晚的照片。徐行長雖然年紀大了點,但是人還是挺好的,晚晚要是跟了他,也不會有什麼出格的事情……”
“……”江國平沒出聲。
“而且,你上次說的那個工程項目,不是現在款項還沒到嗎?要是晚晚跟了徐行長,以後江氏的資金周轉就不會成問題了……”
提起這個,江國平的臉色變了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