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空間和現實空間完全是錯開的,所以我不由得懷疑眼前這個老人到底是敵人還是尋常人。
畢竟這種時候她突然出現在這實在有些詭異。
“老人家,有事嗎?”我還是出聲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不過她站在我們麵前半天都沒有說-句話,隻是用那冷淒淒的眼神注視著我和巫朦塵。
我總感覺這老人的身上有-種無法言說的陰森感。
尤其是現在被她這樣盯著,總讓人心裏覺得很不舒坦。
巫朦塵將我直接拉在他的身後,“有事?”
他問話的聲音也是冷冰冰的,我看的出來巫朦塵對這個老人也還是有些警惕的。
畢竟這個半夜突然來敲門的人實在有一種說不出的詭異,好像有哪裏不對勁,但是又說不上來。
“死了...
聽見巫朦塵問話,她才沙啞著嗓子慢慢說出一句無頭無尾的話來。
她的聲音聽上去就像是被長年累月打磨過的,粗拉拉的,乘著整個人更有些可怕。
笑笑看見她的時候是很害怕的,雖然他沒哭,可是小臉- -直往我的懷裏鑽,隻看了一眼這個老人之後就再也不看第二眼了。
說實話,笑笑突然有這樣的反應讓我覺得很奇怪,可我也沒說什麼。
“什麼人死了?”巫朦塵又問道,
說實話,從我住到這家酒店開始也就隻看見了大廳裏的兩個前台罷了,除此之外什麼人都沒有見過。
整座酒店就像毫無人氣一樣,空空蕩蕩的,安靜的沒有任何雜音。
“死人了,死了...”
老人並沒有正麵回答,反倒是嘴裏一直都在重複著這句話。
隨後她又深深的看了一眼我和巫朦塵佝僂著腰慢吞吞的往走廊上走。
我和巫朦塵互相對視了一眼,都隱隱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
“你和孩子在這裏等我,我跟上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巫朦塵對我說道。
“你說過不管發生什麼事我們兩個都是要在-起麵對的,你才說過話到現在就不記得了?”
我反問他,語氣裏有難掩的失落。
想到荊歡都能和他-同並肩 作戰 ,而我卻時時刻刻都要被巫朦塵保護著的時候,心裏就覺得不舒服。
“好,那我們就一起去。”
巫朦塵並未拒絕我,聽見我的話後也很快點頭。
我們從房間跟了出去,可前後不到兩分鍾的時間,那老人已經不見了。
這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尤其我記得剛才看見她走路的時候明明步履緩慢,怎麼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的不見人影?
不過巫朦塵倒是並未太驚訝,似乎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這個地方本就詭異的很,發生什麼事情我都不覺得奇怪,走吧,我倒是要看看這個人要和我玩什麼把戲。”
巫朦塵主動將我擋在他的身後。
整條走廊很是悠長,光線也很是昏暗,走在這裏也隻能聽見我們的腳步聲。
這家酒店是我隨便選的,位置偏僻,看樣子應該是很久都沒什麼客人來過了,連扶手上都已經蒙上一層薄薄的灰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