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咬牙,毅然決然的看著傅然說道,“我已經沒有其他的方法了,現在隻能把希望放在這個老人身上,也許在他這裏還是能找到一-線生機的,我不能看著孩子一直這麼難受下去。”
我此刻的心情真是急迫到了極點,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哪裏還能去冷靜思考呢。
也許是看到我臉,上這般急切的神色,傅然現在也總算是不再阻攔我了,隻是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那好吧,我可以理解你現在的心情,你說的也沒錯,不管這個老人到底是好是壞,若是他能有法子讓孩子好轉過來才是最重要的,也罷,我們現在就跟過去,不管待會會發生什麼事情,我都會護在你們身邊的。”
我對傅然誠懇的說了聲謝謝,這才抱著孩子急匆匆的朝著老人的方向追了過去。
這老人還真是個奇人,他自始至終都沒有回頭看一眼,可當我費力的抱著笑笑氣喘籲籲的往他的方向追去的時候,他卻下意識的放慢了些腳步。
他很是愜意的走在前麵,一隻手還在不斷的搖著蒲扇,嘴裏還在悠閑愜意的哼著歌,若是沒有今天這件事,也許走在路邊我也不會多注意他眼的。
畢竟他看上去的確和尋常的老人家沒有什麼不同。
我們跟著老人一路上七拐八繞的,終於從喧嘩的主城區繞到了一個僻靜又有些古老的巷子裏,最後停在一家巷子深處的老舊木門前。
老人雖然剛才沒有在家,然而眼下i卻是沒有 上鎖的,隻是很隨意的找了個樹枝別在門鎖上,輕輕一拽就把樹枝丟在了地上,隨即就推開門自顧自的走了進去。
一進門就是一一個很小型的院子,到處都曬著藥材,我一走進去就已聞到了- -股濃濃的中藥味道。
我們隻是在院子裏停留了片刻,老人就已經推開門將我們帶到了裏屋,
房間裏並不大,甚至稱得上有些狹窄,隻放在一-張床,一個方方正正的桌子,還有一個上了些年頭的櫃子,除此之外,再也沒有旁的東西。
老人伸手指了指正前方的那張床,說道,“把孩子先報道那個地方吧,我先幫他施針。”
“施針?”我有些驚訝的回頭看著老人,下意識的重複了他的話。
“我要是不針灸的話,你孩子體內的這股熱氣又該怎麼驅散出去呢?隻要這熱氣還在他的身體裏一直遊蕩,他就會一直像現在這樣發燒,是好不了的。”
他這麼一說我才終於反應過來,急忙將笑笑抱到了床上。
笑笑因為難受已經昏昏沉沉的睡著了,此時的他看上去很是不舒服,腦袋上全都是細密的汗珠,我拿了塊紙巾下小心翼翼的將笑笑額頭上的汗珠都擦拭幹淨,他在睡夢裏還呢喃著喊媽媽。
聽見他現在這有些無力的聲音,我心裏也更加心疼了。
我求助的回頭看著身後的老人,眼神裏也已經布滿了祈求,“拜托了。”
老人沒說話,擺了擺手示意我從床邊離開,自己坐了過去,拿出一個針灸包出來,在笑笑腦袋上和身上各自紮了幾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