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來到病房後以令人發指的自負成功的引起了周玟萱和秦臨夏兩人的憤怒,在秦壽辱罵周玟萱後,這幾日一直憋著一口氣的秦臨夏終於克製不住自己,上去就給了秦壽一拳。
秦壽是那種典型的紈絝子弟,他從小到大不用幹什麼正事,隻要混吃混喝,每天玩樂就好,哪裏有受過別人的敲打?
他捂著他金貴的下巴,嘴唇吃痛的顫抖,那疼痛好像讓他十分忍不住又十分憤怒似的全身都發起抖來,另一隻手指著秦臨夏哆嗦了半天,才從嘴裏蹦出一句絞盡腦汁的威脅來:“秦臨夏!你敢打我?!你敢打秦家人?!我要告訴長輩!讓他們懲罰你!不就是為了個女人嗎?你就手足相殘?你不知道秦家最重要的一條規矩就是不允許手足相殘嗎?!我要告訴爺爺去!讓你在爺爺心中的形象盡毀,我看你還拿什麼和我爭奪家業!”
秦臨夏黑著臉站在那兒,似乎是不知道怎麼反擊秦壽這句話了。秦壽見了秦臨夏一句話都不說,以為他是被自己威脅到了,便得意洋洋的繼續說道:“秦臨夏,你完了!我終於抓到你的把柄了,從小到大還沒有誰打過我呢!”
周玟萱站在秦臨夏身旁,還在震驚於秦臨夏動手打人的事情,就聽到秦壽的威脅,她看了看秦臨夏,發現他垂在身側的捏緊,手上青筋暴起,似乎是準備再給秦壽一拳,而根據秦壽所說的,周玟萱卻不想再讓秦臨夏與秦壽發生手腳上的爭執了,她又想了想之前秦臨夏“假結婚”的提議,發現隻有她證明她與秦臨夏定下了婚約,才能壓製住秦壽囂張的氣焰,並且能夠幫助秦臨夏在秦家站住腳。
想到這兒,她伸手拉住了秦臨夏蠢蠢欲動的拳頭,在秦臨夏看過來時對他搖了搖頭,而後轉頭對秦壽說道:“秦少爺,不要再說了,我周玟萱是秦臨夏的未婚妻,就衝著這一點,秦家沒有誰能輕視臨夏的,就算你去告狀了,能有什麼結果?”
秦臨夏聽見她說的話,嘴角不可抑製的翹了翹。
秦壽則十分震驚的看著牽手的兩人,他躊躇了一會,才空洞無力的反應道:“不可能!我怎麼不知道有這回事?!”
周玟萱發出一聲冷哼,她道:“你又為什麼能知道?周秦兩家聯姻這種大事情,當然不是你這種人能夠知道的了,你以為你在秦家的地位很高?不知道我與秦臨夏訂婚後,秦家老爺子會更注重你還是臨夏呢?”
秦壽聽了,不由得心慌意亂,他嘴硬道:“就算這樣我也是秦家最受寵愛的少爺!秦臨夏怎麼可能比得過我?”
但嘴上是這麼說沒錯,秦壽心底卻明明白白的知道,眼前的秦臨夏本來就受秦老爺子的重視,如果他真的和周玟萱有了婚約,身後站了周家的勢力,他秦壽在秦臨夏麵前就什麼都不算了。這麼一設想,秦壽之前那些硬氣全部消失的無影無蹤,他說完又看了一眼周玟萱和秦臨夏,便慌慌張張的跑出病房,準備把這個驚天動地的消息告訴母親,讓她給他出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