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這個屍體身上有殘缺蛇鱗秘紋,那麼說,這個人肯定是和蛇母教有關係了。而且這個人還是那些盜墓賊有關係,是不是說這些盜墓賊也很可能會和蛇母教有關係?”薑海略一尋思問道。
“很難說,以前蛇母教的邪教徒數量非常稀少,但各個都是實力強橫。這個人身上隻有殘缺蛇鱗秘紋,因此不會是真正的蛇母教邪教徒,有可能是那些邪教徒發展的外圍成員,供蛇母教驅使。蛇母教來曆非常神秘,沒有人知道這蛇母教到底怎麼來的。蛇母教本身一直都是秘密邪教,很少在世人麵前顯露。這一次,不知為何竟是突然現世。其中肯定有特別的原因。而真正的蛇母教邪教徒蹤影飄忽不定,很少現身。”薑振通道。
“三叔,如果這個人當真和蛇母教有關係,那麼我肯定很危險了。這些人這次是選擇暗殺李風師兄,下次很可能會直接對我進行暗殺。如果是一個煉勁高手對我動手,我肯定絕對不是對手。”薑海內心深處感到心緒不寧,有些害怕,可憐兮兮說道。
“所以,你最好還是每日好好勤修苦練,盡早突破煉勁入門,這樣自然就不用擔心。如果你要是能夠做到像你師兄李風一樣,每天都是閉門苦修,那現在應該肯定是已經煉勁入門了。到時候,你再練成家傳疊浪勁秘傳勁法,一般通力煉勁之人都絕不是你對手,又何所畏懼?”薑振通眼睛微微一瞪,冷冷嗬斥說道。
薑海麵露一絲尷尬訕笑,不敢吭氣,默默聽著受訓。
“哼!要不是你是我們薑家三代獨傳,我早就恨不得一掌拍死你這不爭氣的東西了。讓你自幼好好練功,你倒是好,天天偷懶,後來更是流連煙花之地,破了身子,到現在都沒有煉勁入門。讓你娶妻生子,你又說要勤修練功,想要成為一個煉勁高手。滿肚子盡是些不知道什麼亂七八糟念頭,沒有一樣讓人省心。”薑振通訓斥道。
薑海低著頭,也不說話,也不吭氣,不敢有絲毫抵觸抗拒。
李風感覺自己有些尷尬,站在跟前,感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很是為難。
薑振通訓斥薑海一通,臉上怒容微微有些消散,心中也有些無奈。
“李風,聽這臭小子說,你準備和他一起在巡捕衙曆練曆練?你不準備和其他那些煉勁武者一同聯手行動?”薑振通這時突然轉口問道。
“啊?嗯……大人,是這樣,我以前一直在武館裏麵都是閉門苦修,其他事情也不太接觸,所以也懂得不多。因此,暫時準備和師弟一起在巡捕衙裏麵跑跑腿,熟悉熟悉,曆練曆練,增加一些江湖經驗。”李風點點頭承認說道。
“三叔,你看?是吧?師兄當真是有這種想法,不是我亂說。”薑海在旁連忙說道。
“你閉嘴!”薑振通瞪眼訓斥說道。
“好好……我閉嘴,我什麼都不說。”薑海身子微微一顫,急忙保證說道,馬上再也不敢吭氣亂說。
李風麵無表情,就當看不見。
“你能有這種想法,非常不錯。你也是剛剛前幾天煉勁入門,真要是在外闖蕩,這種實力同樣危險不小。現在你這種做法非常穩重,沒有好高騖遠,一步一步紮紮實實,才能在煉勁之路上走得更遠。你比薑海這個臭小子可是強多了。”薑振通讚賞說道。
“大人謬讚!不敢當。”李風謙虛道。
“既然你計劃和薑海一起在巡捕衙裏麵曆練曆練,那麼平時恐怕還需要你多費心一些。這小子一直都不省心,你可得要多擔待擔待。”薑振通難得露出一絲僵硬笑容說道。
“大人放心,屬下明白。我們本就是武館師兄弟,相互交情很好。”李風點頭道。
“那好,你這個人非常穩重,我很放心。在這巡捕衙裏,我還多少能夠說得上話。你要是有什麼事情,大可直言提出來,都是為巡捕衙效力,不能讓咱們自己人吃虧。”薑振通話裏有話說道。
這個話也很明顯,就是有什麼盡管大膽開口,隻要在權利範圍之內,都能夠照顧。
“大人,我今天第一次和人廝殺,發現這混江湖和武館練功有很大不同,還是需要一些江湖手段才好。所以,感覺自己需要修煉一些暗器功夫,另外我最主要就是走的橫煉一道,也需要一套全身盔甲攻防所用,另外還需要一把煉勁武者使用的強弓。”李風直言開口說道,他所需這些東西,對於巡捕衙門來說,其實也不算什麼。
“嗯,好!這些都沒有問題,其中全身盔甲和武者強弓在巡捕衙裏就有上等之物。至於這暗器功夫,種類不少。我們薑家正好就有一門飛星手的暗器勁法,就送你修煉了。行走江湖,你說得沒錯,確實需要更加注重一些江湖手段,更要小心暗算,免得不知不覺中就栽了跟頭。你們兩個今年剛剛進入巡捕衙門做事,不要著急,慢慢熟悉,逐漸立下功勞,以後自有大好前程。”薑振通完全讚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