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南來北往之人各處都有,自然是能夠彙聚各地不同消息。
“嘿嘿,告訴你們,在清河府那邊,蛇母教已經占據了絕對優勢。整個清河府那邊現在都基本上已經被蛇母教拿下來了。”有人怪笑說道。
“何止呢!據我所知,蛇母教已經打穿了清河府,進了北麵的桐泉府,承安府這邊估計也堅持不了多長時間。”又有人說說道。
“嗬嗬,你們這都是孤陋寡聞了。這都什麼時候的事情了。實話告訴你們,不知道什麼人掘了溪台府的河堤,大河決堤咆哮而下,直接全淹了溪台府大部分地域,將近數百萬畝良田,令整個溪台府都是浮屍百裏,毀於一旦。溪台府是不可能守得住了。”
“啊?還有這種事情?”
“蛇母教幹的這種事情?”
“當然不是!”
“你怎麼知道不是蛇母教幹的?”
“水淹溪台府事後,蛇母教第二天就傳出江湖中最頂級的天字絕殺令,懸賞五十萬兩金票,要找到這個水淹溪台府的罪魁禍首。任何人隻要能夠抓住這個罪魁禍首,蛇母教就賞金五十萬兩金票,哪怕就是有這個罪魁禍首的真正消息,那也能夠十萬兩金票的巨額賞金。”
“就這?那也有可能就是蛇母教幹的!”
“對!這很可能就是賊喊捉賊,蛇母教是想要混淆視線。”
“蛇母教需要幹這種水淹溪台府的事情?真是可笑。”
“那可說不來。這知人知麵不知心,誰知道誰肚子裏麵有什麼鬼心思。”
“行了,你們別吵了。誰幹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已經水淹溪台府了。那溪台府肯定是守不住了。”
“這肯定是了。聽說現在蛇母教在大力招攬拉攏清河府和周圍承安府、桐泉府、溪台府和曲陵府的四府煉勁高手,你們有沒有準備想入蛇母教?”
“嘖嘖……這加入蛇母教嘛……還是得慎重考慮一下。說到底還是自由身舒服自在一點。”
“我倒是覺得也挺不錯……”
李風穿過茶樓一層大堂,耳邊已經聽到不少關於蛇母教的消息。
他沒想到,竟然有人會做出水淹溪台府這種駭人聽聞的事情,可見有些人是多麼想要這世道越亂越好。
而這件事情,估計不管怎麼樣,最後都會算到蛇母教的頭上,讓蛇母教來背這個黑鍋,也隻有蛇母教這種邪教適合背這個黑鍋。
很快,李風上了茶樓二層,這裏都是一些有身份有財勢之人喝茶閑坐,二層已經是一間間小茶室相互間隔開來,雙方互不影響。
他直接上了茶樓三層,這裏都是一間間廂房茶室。
哈偉忠早就已經訂好了一間靠窗位置的廂房茶室。
三人進了一個叫閑雲野鶴的茶室。
茶樓婢女很快沏好一壺熱茶。
“這天葉香茶樓是什麼來路?現在能夠在這東河鎮裏麵開這麼一間茶樓,這可真是能耐不小。”李風有些好奇問道。
“具體是誰不太清楚。不過,總歸就是那幾個大茶商中有一家在後麵站著。沒點能耐,在這東河鎮可是站不穩。”哈偉忠解釋道。
三人簡單說著聊著。
片刻之後
萬裏僮到了茶樓,進了閑雲野鶴這間茶室,此人身穿普通青衣,身高一米七多點,有些塌肩,麵容清瘦,身形雖然看起來很瘦,但卻有一種精悍氣息。
“見過三位貴客。”萬裏僮雙手抱拳拱手問候說道。
“可有什麼好消息?”李風問道。
“幸不辱命!確實聯係到一個願意出售一門最頂級橫煉功法的勢力。”萬裏僮微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