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硯修長的手指抓了抓她的手心,笑眯眯地回道:“我的女朋友超凶的,我不敢說話,怕女朋友誤會我維護其他女人。”
凶他妹!
時瑾瑜咬牙切齒地抽回了自己的手,被他抓得手心癢得不行,心都跟著一塊癢了。
“沒事我就回去了。”
原本還有些擔心他的,但這兒畢竟是他的地盤,真有什麼事還有其他醫生照看著,她也幫不上什麼忙,她這是瞎操心了。
葉硯不敢鬧了,拉住了真的站起來的凶烏龜的手,輕鬆地就換了個話題,“身體好些了嗎?早上走得及,你房門又不小心反鎖了,臨走前也不知你好些沒,擔心了一上午呢。”
如果不是有台緊急手術,他怕是排除萬難也要窩在她家的,畢竟好不容易才確定了關係,不抓緊時間溫存溫存俘獲她的心,萬一她反悔了怎麼辦?
說起這個時瑾瑜就莫名來氣,“暈倒的人還好意思關心別人,先關心自己好不好!”
醫者不自醫,白當主任了他,自己都不愛惜自己身體還反過來教育她。
葉硯也不惱,反正她說什麼他都覺得順耳。
“好,都聽女朋友的。”
時瑾瑜的氣都被他給澆沒了,正想乘機再教育幾句的,卻用餘光瞄到了八卦的小護士並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到床尾了,臉色一僵,還沒說出口的話硬生生地就堵在喉嚨裏了。
“葉醫生您醒來啦!”小護士眼睛blingbling閃著,笑嘻嘻地說道:“我這就同黃醫生說去。”
葉醫生麵不改色地抓著女朋友的手,笑眯眯地點頭,“勞煩你了陳護士。”
等八卦的陳護士走了以後,時老師才紅了臉。
“還不撒手!”
“都聽女朋友的。”
“別叫我女朋友!”
“好的寶貝。”
時老師想殺人。
“你的老情人都來叫宣主權了,她說的話你也聽到了,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她抽回了手這麼說著,手卻自覺地拎起保溫壺,擰開了蓋子。
葉硯看著她把還冒著熱氣的保溫盒遞到他的麵前,好笑道,“給我做的?”
“怕你餓死。”
葉硯接過保溫壺後順勢又抓住了她的手,低頭就在上麵吻了吻,“小烏龜,我真高興。”
時瑾瑜像是被什麼燙到似的縮回手,微赧地別過頭不肯看他。
“沒有老情人,由始至終就隻有一隻烏龜。”葉醫生望著她,笑得燦爛,“超凶的小烏龜。”
時瑾瑜用餘光瞥見了隔壁病床的人似乎在偷著笑,有些不好意思,不想再聽他膩得慌的情話,遞了個勺子過去就催促道,“上層有一小碗蔬菜湯,才醒來,先喝點湯,飯晚些再吃好了。”
反正他掛著葡萄糖,怎麼也不會太餓的。
葉硯聽話地拿起勺子喝了口湯,“很甜。”
就像她一樣。
“貧嘴。”
她看他把湯喝完了才垂眉問了句:“昨天才教育過我,今天就輪到你暈倒了。葉硯,我好像每次都沒給你帶來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