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你有把握勸服你爺爺?”
“你放心,我爺爺最疼我,我好好求求他,定沒有問題。”
迦南栩拍胸脯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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璟華從涵澹閣回來的時候,阿沫一般都已經睡著了。
他總是輕輕地躺到她身邊,再輕輕抱住她。
她真好,可愛極了,可愛到他經綸滿腹卻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詞來形容,可愛到即便他生來沉靜如水,一遇到她卻立即波濤洶湧,愛到發狂。
她如果仰天睡,便會占了整個床,他就委屈地縮在一邊,騰出一隻手給她枕著,半撐著身體愛憐地看她。她如果側睡,那他就陪她一起躺下,仍是一隻手給她枕著,另一隻手從後麵輕輕環住,依然愛憐看她。
睡到半夜,阿沫會翻個身,把自己麵對著璟華,也會熱情地伸出手來抱他,同時還必須有一隻腳翹在他身上。若是沒有翹到,則會在夢裏發出幾聲不滿的嘟囔。
不論哪種睡姿,璟華都喜歡得緊。
如此可愛的女人,是他的。天天醒來便能看到,夜夜還能相擁而眠。
可今天當璟華抱住她的時候,她清清楚楚說了聲,“曉得回來了?”
璟華失笑。
這句略帶嗔怪的話,也讓他喜歡得緊,那些成親了許久的老夫老妻,都這麼說。
他輕輕咳了咳道:“沫沫,這是怪我回來太晚麼?”
阿沫點點頭,轉過身,用溫暖的手緊捂住他,蹙眉道:“怎麼回事?我看你最近咳嗽又厲害了許多,這手也是,才入秋就冰成這樣?”
璟華漫不經心道:“你睡得早,不曉得九重天上過了子夜後便冷得要命,那些守夜的士兵三伏天裏都得裹著冬襖。”
“既曉得晚上冷,那就多穿點啊!下個月沅姐姐便回來,你若哪處不合她的意,有你苦頭好吃!”阿沫幸災樂禍道。
璟華微笑道:“我不怕吃苦,我若吃苦,便問沫沫討糖吃。”
“問我討糖?”阿沫不解,“我有什麼糖?你不是最怕……唔……”
阿沫尚未說完,璟華已抽出手來,將她抱起,輕輕壓在身下。
沁涼的唇貼了上來,帶了好聞的冷香,他清泠的呼吸起起伏伏,比平時更多了幾分急促。
在泗水閣住了半月,最近雖住了回來,卻又夜夜遲歸,璟華算了算,已經快一個多月沒有將嬌妻緊擁在懷。他看似平靜,實則思念早已洶湧而至,在心中掀起滔天巨浪。
他每日都抱著她睡,但日日都無眠至天明,他想要她,卻又舍不得吵她。她清澈得像甘泉,她甜蜜得似美酒,芬芳馥鬱,嬌豔撩人,讓他捧在手心裏,舍不得品嚐,更舍不得放下。
璟華吻著她,盡量控製著自己心跳的節奏。他最近被那個地方折磨得精疲力盡,但今天當它再度狂躁猛跳起來的時候,他卻覺得全身都充滿了力量。
他輕輕地動手,小心解開她的衣服,像在剝一顆冒出頭的鮮嫩的小筍,他不敢多用一分力氣,仿佛一用力就會把她折斷一般。
然而顯然他想得多了,阿沫是個性急的姑娘,她在璟華解她衣服的同時,並沒有光等著,而是主動也去解了他的,認真道:“我們一起脫,這樣好快點。”
璟華的臉皮厚不過她,淺淺暈了層粉色,令那蒼白的麵頰頓時好看上許多,低聲道:“如此甚好。”
他貼了上來,向來清涼如玉的身子已經變得火熱,丹田下噴薄出的炙熱令他仿佛又回到被火行靈力炙烤的日子,他被這熱浪蒸騰得口幹舌燥,意亂情迷,頭腦昏鈍而衝動,他急急地要在她身體裏獲得沁涼溫柔的撫慰。
進入的一刹那,他聽到她低低地呻**吟了一聲,閉著眼,咬著唇,輕輕顫抖。她終是怕羞的,璟華想,方才還滿嘴大話的人兒,現在連睜眼看他都不敢。
她真的不敢,任君采擷般的一動都不敢動。她隻知道要抱著他,用盡了吃奶的力氣。她像是迷路的小貓,看到來接自己的主人後便緊緊拽住,再也不肯鬆手。
她閉著眼,鼻尖上還有一滴晶瑩的小汗,長發鋪灑在繡枕上,柔軟芬芳。
璟華忘情地緊擁著她,帶著她一次次飛升入九霄天外。他盡量溫柔,因為知道她有些害怕。每次都害怕,卻又喜歡。這就像是一場甜蜜而刺激的冒險之旅,伴在身邊的是她最愛的璟華。
她戰戰兢兢地享受著,直到最後他要抽身離去,她才嚶嚶地無賴道:“嗚嗚,不許走……璟華不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