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奴才是不是做錯了什麼?您打奴才一頓或者罵奴才一頓都可以,但是您千萬不要把奴才送到練功房去啊,奴才除了給您添茶倒水別的可是一點都不會,到時候萬一奴才不幸出……出不來了,那誰來為公子您鋪床疊被?誰來侍候公子您更衣洗漱?誰又來替公子您端茶倒水……”
段離塵坐在馬車裏麵,聽著隨喜絮絮叨叨地說個沒完沒了,不由得一陣頭痛!
現在的奴才都怎麼啦?他不過是罰的重了些,他就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以前這奴才也不這樣啊?
難不成,又是受了那夏紫曦的影響?
段離塵忽地又想起了了然大師的話,神色猛地一怔!
鎮南看了主子一眼,暗中朝外麵揮了揮手,一陣勁風掃過,隨喜‘哎喲’一聲,從緩慢的馬車上掉了下去,嘮叨聲戛然而止!
段離塵抬眸看了鎮南一眼。
鎮南頓時訕訕的,“公子,他太聒噪了!”
段離塵輕哼了一聲,道:“你當本公子瞧不出來?”
雖然有些不悅,但話語裏卻並沒有生氣的成份,鎮南心頭微鬆。
他一麵替段離塵上藥,一麵勸道:“公子,這件事情雖然隨喜做的是不對,但您也知道,那位夏姑娘當真是……那什麼的很,早早的將消息透露給瑞王爺固然不對,但隨喜卻是一心為了公子您,要不,您就看在他這一份忠心的份兒上饒了他這一回吧?”
馬車外麵,隨喜苦著一張臉從地上爬起來,抬頭就瞄見鎮北那一臉隱忍的笑意,頓時一陣怨念!
這都還是不是兄弟了?鎮南暗中偷襲他,鎮北坐在外麵抱著手臂看笑話,他怎麼就這麼悲催!
隨喜剛剛張嘴,鎮北就朝他‘噓’了一聲,道:“隨喜啊,我覺得三天的時間也不算多,你看我和鎮南一進去就是四五天,出來的時候不也沒事?”
隨喜重新跳上馬車,然後搶過馬鞭白了他一眼,道:“那能一樣嗎?你們是暗衛出身,我呢?”
鎮北笑道:“你最多也就是小時候懶了點兒,笨了點兒,加上不肯鍛煉……不過沒關係,夏姑娘不是說了嘛,你還需要再雕琢雕琢,所以,這三天對你來說肯定是好事,說不定你一出來就成了絕世高手了呢!”
隨喜嘴角狠狠地一抽,瞪了鎮北一眼!
“你瞎說什麼?我小時候哪裏懶了?再說了,你見過誰進去三天就能成絕世高手的?你少糊弄我!!”
隨喜說完,扭過頭去專心趕車不理鎮北。
鎮北卻是沒有打算放過他,“誰說沒有?別人我不敢保證,若是夏姑娘進練功房三天,出來肯定就是妥妥的高手,你信不信?”
“嗤——”
鎮北的話換來隨喜一個白眼。
信了你才怪了!
倒是馬車裏麵的段離塵聽了這番話若有所思。
依著夏姑娘那樣的悟性,說不定倒當真能被鎮北說中了……
………………
被人高看的夏姑娘已經填飽了肚子坐上了瑞王準備的馬車啟程了。
望川雖也不是很差,但跟京城比那還是差著不少,瑞王如此尊貴的人豈能在這裏久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