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初戰夜襲(2 / 2)

“這些馬怎麼解決啊?”馬的生命力很強,除非一刀剁掉馬頭,直接一刀殺掉隻怕很難,倒地的戰馬一定會引起其他戰馬的嘶喊,杜宇看著馬房裏的戰馬一時間陷入了困頓,馬房裏的幾匹戰馬也眼睛鼓鼓的看著杜宇這個不速之客,動物的敏感總是比人要強的多。

“對,放火燒馬,這些戰馬受到驚嚇一定會四下亂跑的”杜宇眼睛突然定在了馬房柱子上的火把上,然後從馬房柱子上取下燃著鬆油的火把,再把馬房的木柵欄門打開,沿著馬房頂上的茅草放起火來。

湖邊的夜風很大,大火很快蔓延到整個馬房,炙熱的火焰頓時讓戰馬驚恐紛紛努力衝出圍欄,一時風聲,火聲,戰馬受驚的嘶喊聲混成一片,

看見馬房這邊出了這麼大的狀況,圍在篝火邊的凱托卡家族士兵在幾名身穿鎖甲的騎士帶領下,慌亂的向馬房跑來,卻沒發現了望塔上的士兵已經被幾支從營地外灌木從裏射出來的冷箭射倒。

“都在發什麼呆,等著敵人來射你們啊,快,從木柵欄上過去幾個人,把營門打開”斯塔圖恩科手忙腳亂的指揮著這些剛剛上戰場的新丁們,

哨兵已經被獵人們解決了,可這些新丁還在柵欄下麵發呆,不知道衝到柵欄底下後,應該怎麼辦,這樣自認是指揮官的斯塔圖恩科氣急敗壞的大罵。

聽見斯塔圖恩科的話,同樣慌亂且興奮的農民兵們才反應過來,幾個身形矯健點的開始順著木柵欄往上爬,就在這時,營門卻“吱”的一聲從裏邊打開了,杜宇肥胖的身影從門裏顯現了出來。

“還愣著幹什麼?六人一組,按照訓練的那樣,擺出突擊陣形!記住,敵人沒殺完,不許回頭,回頭者殺!”杜宇看見外麵亂做一團的士兵們,同樣氣惱的大罵,這時凱托卡家族士兵已經發現了這裏的異常,一名騎士帶著十幾名士兵首先往營門趕來。正在按組擺陣的農民兵甚至能感覺到對麵凱托卡家族士兵破風箱般的喘氣聲。

“突擊!”隨著斯塔圖恩科的大喊,30個小隊組成的鋒型盾牆向前快速移動,在黑夜裏如同一座移動的大山向對麵目瞪口呆的敵人壓了過去。

“敵襲!有敵人衝進來了”對麵的騎士看見黑夜裏人頭簇動的黑影,登時慌了手腳,雖然剛才已經從馬房的失火發現是有人故意搗亂,可也沒想竟然會遭遇上敵人的夜襲,竟然有人敢襲擊凱托卡家族!

騎士淒厲的大喊聲引來了遠處正在滅火的幾十名士兵,看著不斷逼近的盾牆,這些老兵紛紛抽出自己的武器,沉著的擺出了兩條直線,這是現在野戰裏,步兵很傳統的隊列,這樣有利於把每一個士兵的攻擊力都擺在正麵。

“碰,碰”移動的盾牆終於撞上了嚴陣以待的凱托卡士兵,武器敲擊盾牌的聲音如同敲擊鼓聲般連綿不覺,隨著偶爾間雜的“噗,噗”聲,被盾牆頂住的凱托卡士兵很快倒下了十幾個,這莫名其妙的死法,讓後麵衝上來的凱托卡士兵駭然。

“小心,他們的短劍!這些卑鄙的雜種!”一名騎士悲憤的邊倒退,邊痛苦的大喊道,染血的腰部插著一把尚未拔出來的短劍,看來是身上穿著的精致鎖甲卡住了農民兵的短劍,這名被“暗算”的騎士才活了下來,

這聲大喊讓許多已經被盾牆頂住的士兵紛紛後退,可是已經倒下了一多半,按照事前訓練的那樣,盾牆已經突破了凱托卡家族的防線,正在從兩邊向中間圍攏過來,如同被包餡的餃子,凱托卡家族的士兵被團團圍在了中間。

“這是屠殺,一場單方麵的屠殺”斯塔圖恩科感覺自己快瘋了,從剛才和自己交手的幾個士兵來看,這些都是上過戰場的老兵,雖然遭到了優勢敵人的突襲,仍然沉著的組成了防禦陣形抵抗,可是這一切都在這古怪的盾牆麵前不堪一擊。

斯塔圖恩科甚至看見其中最為懦弱的一個農民兵是閉著眼把一名士兵抵在盾牌上,用短劍捅死的。

“投降!或者去死”杜宇揮手讓士兵們停止了攻擊,盾牆圍攏組成的圓形陣形中間隻剩下十幾個還在抵抗的士兵,這裏邊隻有三個是穿著鱗甲的騎士,這讓一直都在提防騎士衝擊的杜宇送了一口氣“看來,大部分騎士並不在營地”

“我們投降,我們要求公正的待遇,我們的家族會為我們支付贖金的!”三個騎士首先拋下了手中的武器,再抵抗下去沒有意義,騎士的忠誠也是有限度的。

“你們的凱托卡侯爵呢?他在哪裏?”杜宇對於營地裏沒有搜到敵人的領主很耿耿於懷,領主才是大魚啊,這些小魚小蝦不值多少錢。

“他和斯托裏衛隊長去凱斯拉托勳爵的城堡談判去了”俘虜們的回答讓正在疑惑的杜宇更加疑惑,這是怎麼回事,自己在這裏和敵人打生打死,自己的便宜嶽父卻和敵人開始談判了,被欺騙的感覺讓杜宇怒火中燒“這個老狐狸,看我怎麼收拾你”

“走,把這些人都押下去,把東西都收拾一下,我們去凱斯拉托勳爵的城堡”杜宇對著四周正在打掃戰場的士兵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