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裏托克要塞城頭已經爬滿了薩摩尓士兵,長槍如林,攻城部隊手上打磨拋光的鋼製盾牌在陽光下閃著銀色的光,如同一層波光粼粼的河麵,密密麻麻的人頭像螞蟻群一樣蠕動,讓守軍看的頭皮發麻
精神不振加上士氣低迷,讓防守要塞的撒本斯旗團幾乎的一觸就潰,在最初勉強抵擋了一會後,不得不慌忙撤入要塞內城,零零散散的箭簇從要塞射擊塔射出來,可這對舉著攻城大盾的薩摩尓軍沒用,更多成為薩摩尓狙擊弩手的標靶,不斷有弓箭手從箭塔上掉下來
“這絕對不止2萬人!”要塞內城的城牆上,撒本斯侯爵臉色蒼白的打量著,偶爾飛來的箭鏃嚇的他尖叫著蹲下,在侍衛們的扶持下,精神幾乎快要崩潰的撒本斯腿軟的差點暈倒,指揮官的拙劣表現讓身邊的防守士兵愕然,
薩摩尓軍陣前,數十台組裝起來的拋石車旁,士兵們忙碌的把原油拋射彈裝進投石車的射彈框,十餘名赤膊著上身,身材強壯的投石車手雙手奮力拉動絞盤,發出“嘎嘎”的攪動聲,隨著小隊長的手臂揮下,
數百枚酒瓶大小的原油拋射彈如同天女散花般,落在要塞內城,隻聽見一陣猛烈的轟隆聲,原本濃煙滾滾的內城,頃刻間化為一片火海,明黃色的火焰,如同火山噴發一樣竄上十餘米高,要塞的大火就是十裏外的貴族軍大本營,也能清楚的看見火紅的烈焰,
“見鬼了!薩摩尓人又發瘋了!”杜艾裏克公爵滿臉凝重的在大廳踱步,自己有憑借堅固要塞據守的4萬人,而薩摩尓隻有2萬人,按照常規,沒有六到八萬人的部隊。想要圍攻自己的要塞防線,幾乎就是癡人說夢,可是薩摩尓人就是這樣的癡人,連一點合理性動機的覺悟都沒有。
大清早就全軍壓上,擺出一副想要把自己一口吞下的的態勢,雖然不知道有多少人,可能在這段時間內,造出這麼大聲勢。把撒本斯打得哭爹喊娘的,最少也要2萬人,
杜艾克裏感覺平靜了一段時間後,那個神秘的指揮官又出現了,這種以大欺小,攻如烈火般凶猛的風格似乎成了那個家夥的特點,至於以前薩摩尓軍宣稱逮捕的那個騎兵指揮官,明顯隻是一個替罪羊
“該死的瘋子!”杜艾裏克不甘心的罵道,靜若處子,動如脫兔。對方指揮官毫無章法的指揮風格,讓杜艾裏克既欣賞又頭疼,就像兩個人下棋對弈,明明是象走田,你偏偏要把象當車使,橫衝直闖的完全漠視規則,這樣的對手誰也受不了,偏偏這家夥每次都打在自己軟肋上,上次不救援已經讓貴族軍士氣大受打擊,現在再不救援。隻怕就要爆發兵變了
“我怎麼就沒有這樣凶猛又狡猾的手下呢?”杜艾裏克鬱悶的看了一眼,站在下麵為是否增援要塞而吵鬧成一團的將軍們,不由感到一陣氣餒,其中跟撒本斯侯爵關係不錯的幾個將領。正圍著主張放棄救援的新任總領軍達圖克尼斯大罵,
“一群廢物!每天除了計較這些臉麵上的事,屁用沒有“杜艾裏克低罵了一句,覺的現在就是一頭豬都知道該怎麼做“要塞都燒成那樣了,現在去救有啥用,但是人心已失去了一部分。再對裏托克要塞袖手旁觀”
杜艾克裏搖了搖頭,不敢再想下去,死局!無論從哪一個方麵看,這都是一個解不開的結,對手在一開始就給自己量身定做的挖了一個大坑,救是死,不救也是死,裏邊包含的高超技巧和戰略眼光,讓杜艾裏克感到心寒,難道這次貴族軍真要跑到嚴寒地區去喝北風?
“夠了,不要再吵了!“杜艾裏裏滿臉怒氣的揮手大喊道,讓下麵還在爭吵的將領們安靜下來,寒冷血紅眼神讓將軍們感到心悸,
誰都知道杜艾克裏是個果斷,但卻很有風度的人,下令殺人時連眼都不眨一下,該講風度時又讓人感到如沐春風,像現在這樣狼狽的模樣確實很少見
“現在是我們最危險的時候,如果不想死,我們就要抱成團,正如我們盟約時所說的,無論是危險還是榮耀,無論麵對死亡還是王冠,我們都是一體,我決定,努尼斯侯爵第八旗團前去救援裏托克要塞,維拉夫的俄鋼芬重裝騎團進駐第二防線托,彙合列烏斯長槍大隊加強維爾裏斯要塞防禦,策應救援的第八旗團,
杜艾裏克話語頓了頓,眼神從各個將軍臉上掃過,厲聲道“我們是一體的,這次薩摩尓人來勢凶猛,如果大家不想被驅趕到嚴寒的北部去喝風,我們就要通力協作,用我們騎士榮光之劍,讓那些該死的薩摩尓鄉巴佬見鬼去吧!”
“大人,你看,貴族軍的援軍來了!”凱撒索隆興奮的指著遠處出現的一支貴族軍部隊,胖子一身鎖甲的站在薩摩尓軍營的高崗上,這裏地勢高,望的遠,作為一名軍隊統帥,要能時刻把握自己和敵人的動向,統帥不是作戰的將領,要眼觀全局,胖子一直認為,那種帶軍衝鋒的統帥都是不合格的統帥,陷身混亂的激戰中,在考慮是選擇是被刀砍還是被槍刺到時候,再厲害的統帥也無法看清整個戰場的局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