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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我們還有德其歐斯堡!”城頭上不知道誰低估了一句,讓剛才還愁容滿麵的城壁守衛鬆了一口氣,城壁上響起一陣嗯嗯的議論聲
“對,我們還有堅固的德其歐斯堡,隻要德其歐斯堡還在,我們就是安全的!”不少城衛大聲道,人總是喜歡抱有一絲僥幸,哪怕是尊貴的領軍者,也不肯能憑借幾句話就讓這些士兵放棄自己守衛的城堡,逃兵在芮爾典法典中可是重罪,如果不戰而逃,抓回來就要被當眾斬首。
這也是傑爾泊會戰中,明明知道阿普爾頓已經無力回天,麾下殘兵依然不得不頂著薩摩爾的漫天勁弩,發起集群式的決死衝鋒。
“隨你們吧!”塔圖克看了看城壁上交頭接耳的士兵,知道自己不可能勸說這些人離開這個必死之地,遺憾的搖了搖頭“各位,我要走了,希望我下次來時,還能看見各位!”
塔圖克說完就走下城道,從仆人手裏接過馬韁,騎馬奔出溫斯科堡的城門,吊橋上還留有斑斑血跡,菲爾納德肥胖的屍體正被幾名士兵吃力的抬上平板馬車,看見塔圖克從遠處馳來,幾名士兵滿臉恭敬的行禮
“塔圖克殿下!我們為什麼不留在這裏!”奔過吊橋,踏上溫科斯平原,溫科斯堡的城壁逐漸隱約消失,跟隨在塔圖克身後的仆人,小心翼翼的詢問前麵的主人“這裏的領主剛剛死去,而殿下已經取得了士兵們的信任,正是我們奪取領地權的絕佳機會,我們為什麼還要去北方尋求幫助,殿下你不是一直在尋找一個適合的領主來幫助你複國嗎,為什麼放棄這麼一個絕好的機會!”
“溫屯斯,你不懂!”塔圖克回過頭來,眼神清澈明亮,閃著一種神聖高貴的光“我也曾經以為這是一次絕好的機會,可是我錯了!本來我想勸說菲爾納德暗中資助我複國,可是剛才看見那些維基亞騎兵,我突然想通了,這裏沒有我需要的東西”
“殿下需要什麼東西?”仆人溫屯斯迫不及待好奇問道
“我忘了這裏是王國南方,南方是不出產戰馬的!”塔圖克滿臉無奈的笑了笑“那個卑鄙哈勞斯可是擁有六大騎士團,難道我能指望依靠懦弱的南方步兵,去對抗那個卑鄙小人的鐵騎戰馬嗎?不要忘了,三十年前,這個卑鄙小人就是依靠北方領主支持的2萬鐵騎兵一舉擊潰南方領主支持父親的十萬大軍,看來他明白這個道理比我們要更早,所以我們敗了!”
“可是那些北方領主大部分都是哈勞斯的支持者,想要勸說他們隻怕很難!“溫屯斯臉色難看道
“嗬嗬!那是以前!”塔圖克聲音淡漠道
“現在的哈勞斯已經老了,他不再是三十年前那個雄才大略的大陸霸主,那時他目光敏銳,胸懷大誌,利用京都內亂之機,遠走王國北方,把散亂的北方領主聚合起來,否則也輪不到他這個卑賤的外封王子坐上國王的寶座!
現在的哈勞斯就像一隻趴在篝火旁歇息的老狗,再也沒有多餘的精力統合南北方勢力,隻是把眼光放在所謂的大陸霸主的虛名上,這次發動的薩圖斯長廊戰役就是一個混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