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不時引起旁邊一片驚呼之聲,十幾輛鑲嵌著各類家族紋章的馬車在門口外就停住,一雙雙透著疑惑和看熱鬧的目光,同時矚目在門口車門上的標記,
剛才還叫囂跋扈的馬穆努克騎兵,現在一個個臉色蒼白如紙,紛紛設想,在這種情況下,自己的狼狽隻會更甚
這裏現在就是北方最矚目的地方,不但16家領主,僅僅是隨從家臣就有上千人,能夠來這裏的,更是裏邊有身份的,
這些高等貴族正用疑惑的目光,打量著前麵神秘馬車旁的黑甲騎兵,薩摩爾近衛身上的精良鱗鎖甲,在陽光下閃著幽暗的光,神秘而可怕,
那種沉穩整齊的挺拔身影,帶著一股莫名的壓力感,這種感覺,隻有真正上個戰場的戰士身上才會有
“這些黑甲騎兵是什麼人?”落下的馬車窗簾,遮住一雙有點陰鶩的目光,
“不清楚,但我可以肯定,這些是真正的戰士!”馬車內,一名氣度沉凝的老人收回凝重的目光,花白的頭發束的整齊發亮,袖口上繡著代表尊貴身份的金色紋章,在他的對麵,坐著一位相貌有幾分相似的中年人
作為薩蘭德北方現存的最後一位大公爵,64歲的俄德公爵可能是最低調的一個領主,他的領地在薩蘭德野馬平原的西北部山區,那裏是橫斷大山脈的中心,山脈綿延,風景優美,是薩蘭德公認最美麗的領地,
唯一的缺點就是不臨海,道路不暢通,所有的產物都必須用馬隊穿越山脈,然後再運到臨海地區運轉出去,這導致他們不得不為自己的產物,付出比其他領地更多的賦稅,
這一點一直是俄德公爵最頭疼的問題,特別是諾曼底海軍襲擾北方以來,臨海領地都取消了海運,俄德領的情況就更加惡化了,囤積的東西賣不出去,想要的東西買不進來,這次參加北方領主會議,老公爵不但親自參加,而且還將自己的兒子也帶來,
“父親,根據我們在拉撒城探子傳回來的消息,這位從維基亞歸來的維克塞頓侯爵,與新任北方總督索費多公爵之間,似乎發生過一些不悅快的事”
中年貴族神色恭敬道“從這些馬穆努克的表現來看,這位新總督的報複之心,似乎也太急切了些,竟然不顧這麼重要的會議,當眾羞辱一名領主,真是太兒戲了!”
“這樣的餿主意,隻怕還不是索多費那個大白癡能想出來了“老公爵手指輕輕敲擊著馬車座位扶手,嘴角不屑的撇了撇
“如果沒有軍務部的首肯,這些馬穆努克怎麼敢怎麼放肆,這件事情的後麵,隻怕還有來自軍務部某個家夥的影子”
“軍務部?”中年貴族一臉愕然,過了半響道“父親的意思是說,新任胡圖北恩行政官費洛克侯爵?”
“那就是條毒蛇!”老公爵語氣憤憤道,用手按了按微微發疼的太陽穴,似乎想起什麼不愉快的事
遠處庭院的三層閣樓外屏,兩個人影正看著門口的戰鬥,
其中一個是體格魁梧,模樣頗為俊偉的年輕貴族,眼中透著一股難以掩飾的輕浮,正是新任北方總督索多費公爵,在他的旁邊,一名穿著藍底色貴族軍服的禿頂中年人,正打量著遠處,細長的眼眶中,轉動著陰謀得逞的得意
“嗬嗬,費洛克大人,你的這條計策太精妙了!”
看見馬穆努克騎兵最終在黑甲騎兵手中落敗,索多費公爵不怒反喜,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微笑
“既讓維克塞頓那個混蛋,在這麼多大人物麵前丟了臉麵,又讓馬穆努克與他結下了仇怨,以馬穆努克這些家夥的德性,他們不想辦法扳回來,那才真是見了鬼了!
“如果在決鬥中死掉,那就最完美了!我不但能夠得到維克和拉撒,沒準連妮萊大美女也會投入我的懷抱!”索多費一臉得意笑道
“像維克塞頓這樣的小領主,在北方還有十幾個,根本不值得公爵大人計較!最快讓北方幾個大家族,成為支援京都的血脈,才是我們最需要關注的事”
禿頂中年人轉過身來,向身後的衛兵揮了揮手,等到衛兵離去,才繼續道
“希望公爵大人還記得離開京都時,卡洛裏萊格大人的囑咐,這次我們最主要的任務,不僅僅是統和北方資源,更重要的,是將北方領主與維基亞方麵的貿易權掌握在手中,那可是上百萬金幣的買賣,京都的大人們,可是急需要這筆錢來彌補在南方戰役中的損失!”
“這是當然,對於卡洛裏萊格大人的囑咐,我可是一直不敢懈怠啊!”索多費公爵一臉諂媚道“我已經安排好了,這次的會議上,我會以京都王室的名義,收回這些領主的對外貿易權”
“500名馬穆努克就安排在殿外,無亂是誰,如果有不聽話的,我就。。。。。。”索多費嘴角冷笑,用手做了一個斬殺的手勢
“希望一切順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