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爾典北部,特瓦林堡
這是一個處於群山環繞的雄偉城堡,高大的城壁上還留有淡淡的白色積雪,冬日的暖陽被籠罩在黑蒙蒙的雲彩後麵,偶爾從間隙中閃射出來的一絲金色,也無法驅散這裏的寒意,
在如同絲帶般的白霧縈繞下,高處的山巔也僅僅隻能看見城堡褐黃色的尖頂,在金屬製成的塔尖頂部,幾個小黑點在上空盤旋不去,那是食腐的禿鷲,
沒有刺骨寒風的吹襲,沒有冰天雪地的覆蓋,寒冷的是人心,
特瓦林,陽光照耀之地,在這個本應該暖意朦朧地方,卻籠罩在一片幹冷的凍結中,城堡下的小鎮上,人來人往的繁華早已失去無蹤,
店鋪都大門緊閉,寒風卷起的灰塵不是飄揚上半空,即使偶爾有人從鎮上經過,也是蜷縮著,戰戰兢兢的像老鼠一樣,
選擇在有陽光的白天通過這裏,偶爾瞟過小鎮中心的目光中,透著難以抑製的恐懼,
在中心石台的木杆下,凝然不動的吊著十餘個赤身露體的人,白花花的軀體,
隨著呼嘯而過的寒風而左右搖擺,似乎想要努力掙脫掛在自己脖頸上的束縛,
如果有一個對特瓦林貴族界熟悉的人,就會發現這些人都是特瓦林有點身份的貴族,
底裏克莊園的羅薩老爺,菲恩莊園的菲騰雷老爺,以及一些在特瓦林地區擁有莊園的“大老爺”們,
都無一例外的掛在上麵,
脖子長長的,垂著頭下,巴緊扣在繩結上,露著牙,被琢下的眼睛成了兩個黑黝黝的深洞,
就像肥胖廚娘窗戶旁掛著的一排鴨子,
這些吊著的人,因為長久吊著導致鎖骨被拉斷,他們的脖子就像長麵條一樣,
比正常人的脖子長上一半左右,看的人心裏發怵,
在木杆的最後一根上,則是吊著一名年輕的姑娘,被削了**,光著身子,渾身發出黑色,
她是特瓦林地區波庫家族族長的女兒,因為族長波庫裏上個月去了南方,所以隻找到他17歲女兒來抵數,
據說當日搜查的時候,這個女人並不在特瓦林,
也不知道什麼原因,竟然會在當日執行場見到她,而且在死前還遭受了極其殘酷的刑罰。
這些平日裏風光無限的貴族,都是被當地領主柴伯德侯爵突然下令逮捕,然後未經審判就立即處死的,至於罪名則是與叛亂者勾結,意圖反對偉大的國王陛下,
貴族的家眷被關入監獄,而他們的財產,則毫不保留的劃入了柴伯德侯爵名下,莊園內裏的佃戶,也都送往阿吉爾地區服苦役
,這對整個特瓦林無疑一場大地震,領主柴伯德侯爵的嚴厲殘酷,讓所有的領地居民都戰戰兢兢
有人私下裏說,是貴族們將領主大人謊報戰功的情況上報給了王**務部,才招致如此嚴厲的打擊,至於真實原因則無人知曉,
但領主大人這次的行動,是得到高層默許的說法,無疑是得到了明證,
因為最後那根旗杆上掛著的姑娘,就是去總督府控告柴伯德侯爵,
結果非但沒有任何作用,反而被總督大人遣返回來後遇害的,
柴伯德侯爵將她毫不避諱的掛在旗杆上,無疑是在告訴所有人,自己是不懼怕有人去告狀的!
在特瓦林城堡的主廳座椅上,柴伯德侯爵正眯著眼睛,一臉享受的摸樣,
在他的大腿上,一名身穿紅色長裙,長發披肩的美麗少婦,正努力逢迎著他伸向體內的魔爪,
雍容華貴的長袍被從胸口撕開,露出半截白色高挺的肉球,一雙圓潤誘人的長腿從裙擺的分叉露出大半截,雪白的讓人隻咽口水,
柴伯德侯爵枯瘦的手正沿著這條誘人的曲線伸進長裙的下巴,
“輕。輕點!大人你弄疼我了”
少婦聲音顫抖,在柴伯德的懷中卷縮著,蒼白的臉色不時閃過痛苦的羞紅,讓她看起來更加風姿迷人,
“別。。別。。“
她柔弱無骨的身體,隨著柴伯德侯爵的手指伸入,微微顫抖著,紅潤誘人的嘴唇,偶爾會裂開一條細小的縫隙,從裏邊憋悶出一聲低沉魅惑的呻吟聲,
她是當地一名莊園主的妻子,特瓦林鼎鼎有名的大美人,為了能夠讓自己才幾歲的女兒活下來,什麼都無所謂了,
在總督府的宴會上,她被總督大人看中,蹂躪了幾個晚上後,又被送回特瓦林,
至於怎麼處置,完全看柴伯德的心情
對於她,柴伯德侯爵早就垂涎已久,這次自然是不會放過,總督大人早已經傳下話來,
對於這個女人要“嚴加看管”明顯是準備放養在柴伯德這裏,
這種放養罪婦的事,在芮爾典並不少見,往往一些大貴族因為身份的緣故,不便讓一些**的事曝光,就將這些私寵放在自己下屬或者附庸那裏,需要時,隻需要一個口令就行
肆無忌憚的從長裙下收回手,感受到手指間尚未消散的滑潤和那淡淡的香氣,柴伯德侯爵滿臉得意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