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9 帝國的拂曉(一)(2 / 2)

在這種曾經連芮爾典重裝騎士都要感到心裏發怵的中距離攻擊之王麵前,每一個被他們盯上薩蘭德人,都會象是馬鞭抽中地奶酪一樣。在身體上炸開可怕的豁口。獵鷹軍的弩射手作為第三梯度,在兩大兵種聯合攻擊線的後方,他們以散亂的隊形跟隨在繼續推進的主力身後,

一進入射程,沉默了很久的弩箭和諾德重型擲斧一起開始了肆虐,擠在台階梯道和城樓上密密麻麻的薩蘭德人群,甚至不需要他們過多的瞄準,射擊的巨大弧麵沿著牆根拉開,破空呼嘯帶著淒厲地嘶鳴!慘呼和骨斷筋折的爆裂聲頃刻間彙聚成了巨大的聲浪!

“轟隆隆”

重甲近衛騎兵們的步伐震顫的天地都要碎裂,在薩蘭德遠征軍耳中不啻於最後的喪鍾!騎兵都側轉身,半吊著馬鞍上,揮舞著這種製式鋒銳的帝國近衛長刀,

如同迎麵刮來的猛烈旋風,對著所有滑過自己身邊的薩蘭德人一陣沒頭沒腦地狂砍,在血液的浸染下,被戰刀掠過身份的遠征軍戰士,無一例外,屍首兩半,斜飛數米開外,原本聚集著的上千名遠征軍的馬穆努克,被突然湧出的帝國中央軍騎兵一個衝鋒就打暈了方向,一頭頭掛滿了各式繁雜掛件的戰馬,就象秋風中的野草被扇倒,

“前進,殺!”

中央軍騎兵群最先從被殺的哭爹喊娘的遠征軍裏邊殺出來,淒厲的刀光再次閃爍!一條粗約二十碼的空白血帶,在四處潰散的人群中中清晰地顯現,騎著鞍韉上的馬穆努克騎士們,被中央軍騎兵手中的突擊勁弩,打的象秤砣一樣從戰馬上麵飛起,又重重撞在石牆上,腦漿、血水和碎肢把城洞短短二十碼的距離染成了一個怪異的屠宰場,

這是重騎兵趟過的血肉大道,天知道有多少名勇敢的馬穆努克,在這片侵滿了人血的京都大道上被踩成了肉醬,依靠一般裝備,就想要擋住縱橫伊卡迪瓦不敗,即使連東庭騎兵也要感到心裏發怵的獵鷹陛下直屬的近衛重騎兵,簡直是用螳臂去阻擋蒸汽鐵甲舊戰車一般可笑!

無論在人數,經驗,戰力,臨戰的凶狠上,身經百戰的中央近衛騎兵,都要甩這些已經有幾年都沒有係統訓練的馬穆努克騎士好幾條街,

隻是片刻間,恩萊特千辛萬苦拚湊起來的兩個馬穆努克騎士團,不是被打垮就是被徹底衝散。熱氣騰騰的血泊把這個城門口染的淒慘一片,

當最後一個馬穆努克騎兵被三個近衛同時用滿是凹凸的騎兵連枷,猛抽成了麻花後,這片地域已經沒有還能夠站起來的敵人,數十碼外,一隊調過來增援的遠征軍傻忽忽地看著這一切,他們完全忘了自己地身份了,帝**隊這種麻利而狠辣配合方式,死無全屍的超重下手,恐怖到極點的劈砍,讓所有的遠征軍士兵們感到背後一根筋在劇烈地拉扯著神經,讓他們在無法遏製的哆嗦,從**,到靈魂。

下午四時,中央軍毫無懸念攻破京都城內的最後一個抵抗的街道,城內殘存的一萬五千多遠征軍,能夠活下來的不足2千人,遠征軍負責人之一的恩萊特,在攜帶大批財物企圖逃出城途中被捕獲,據說收獲的財物裝滿了他的110輛四輪馬車,這個家夥太貪財了,如果他選擇單人逃跑的話,或者還不容易那麼被堵住,隨同他一起被俘的,還有遠征軍的好幾名將軍,

特魯堡是不可能知道這個的,因為這些俘虜的關係,斯達舒伊爾還不知道,自己已經錯過了最後能夠撤退的機會,一切都是騙局,利用俘虜來吸引特魯堡方麵的視線,隻要特魯堡的遠征軍認為京都還在,就必然會選擇固守,

魚兒已經咬鉤,等待特魯堡這2萬遠征軍的,將是從南北兩個方麵迅速合圍,共計超過6萬人的帝國三路大軍,無論是否有內應,這場仗都已沒有懸念!

包圍特魯堡的第五日,從京都方麵而來的胡科奇力的一萬中央軍騎兵出現在特魯堡前方的廣坪前,

黑壓壓的騎兵集群,帶給城牆上的遠征軍一片倒吸氣的聲音,各種五顏六色的殘破旗幟就像展覽品一樣在城下的廣坪鋪開,那是從京都遠征軍中繳獲的3百麵軍旗中的一部分,但這已經如此讓特魯堡守軍感到如墜冰窖了(未完待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