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好歹也給點保證嘛!現在這種局麵,我需要更加實在的保證,反正你也沒有虧什麼,怎麼算,我女兒也是一名少有的美女嘛,何況你們早已就宣布聯姻,現在隻是將最後一道手續完善而已”朱利爾斯福堡眼睛發亮,一臉笑意,現在西北的局麵已經如此明顯,他相信以維基亞獵鷹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本事,西北終究會全部落入其掌控中,就算是高盧帝國,也不是沒有一拚之力!這絕對是自己這一輩子最明智的一押賭注,這個寶貝可不能放掉!
“好吧,算你狠!”胖子一臉悲憤,抱著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神情
深夜的海麵,顯得異常的安靜,太陽已經下山很久,海麵上沒有風,初冬的海水冰冷刺骨,在近海的一些海麵上,還漂浮著散碎的浮冰,被戰艦的船頭重重一擠,迅速崩碎,
一艘獵鷹海軍的龍牙戰艦,悄無聲息的出現在海麵上,好像是突然從深海冒出來的幽靈,
海麵的西邊,有一道若隱若現的光芒,那是黑夜裏的燈塔,這裏的海岸線迂回曲折,而且海岸附近還有很多的暗礁,沒有燈塔的指引,很容易一頭撞上礁石,
龍牙戰艦艦長瑪希利奧站在甲板後麵的艦橋上,舉著大倍數的嘹望鏡,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前麵的海麵,
雖然亞特伍德的海軍已經受到了重創,暫時沒有辦法有海岸活動,但是,從最近的情報來看,亞特伍德人從外麵調回了大批的商船和漁船,這些民用船隻都是速度很快的小型帆船,未必能夠給獵鷹海軍造成什麼大的損失,但是卻可以快速的通風報信,讓亞特伍德方麵提前做好準備。
獵鷹海軍則稱呼這些小型帆船為”禿鷲“意思是揮之不去的意思,這些小型帆船與作戰船隻有很大的區別,船頭是三角方形的,速度快,吃水淺,可是很結實,這些討厭的禿頭帆船上麵,常常會放有一塊地鐵板,鐵板上麵放有一堆木材和蠟,一旦發現海麵上獵鷹海軍的蹤跡的時候。他們就會點燃火堆,利用最原始的方式來傳達信息。
讓獵鷹海軍感到有些不適應的是,這些在近海遊弋的亞特伍德方麵的小艦隊,常常不懸掛海軍旗,或者幹脆就裝扮成漁船,受到攻擊的時候,就稱自己並不是軍隊。請求得到獵鷹海軍的饒恕,開始的時候,部分海軍的龍牙戰艦還真地上當,放過了他們,後來杜斯特倫凱一道命令下來。要求獵鷹海軍將這些亞特伍德方麵的船隻,無論懸不懸掛軍旗,隻要是有敵意行為的一律視為敵人對待,立即擊沉。
瑪希利奧現在所擔心的,就是有亞特伍德人這種禿頭帆船出現,一旦被提前發現,整個計劃都會受到影響,
在瑪希利奧的身邊,站著一位文靜而彪悍的海軍軍官。他倒不像瑪希利奧那樣的緊張,相反的,他正抬頭瞭望著天上的繁星,每一個星座都讓他恍若入迷一般。
他是一名薩蘭德人,對於星座有很深刻的了解,在船上沒事的時候,他還指點海軍水手們對於天空地認識,方向、水文、潮汐和指引星,並且說這些都能在天空的群星中提前看出來,這位軍官,就是薩蘭德人白歐,前薩蘭德王朝的南方公爵,在諾曼底之亂中,白歐是遠征軍的一員,在諾曼底京都被擊敗俘獲,
白歐在天文學上的造詣頗深,帝國海軍部對此很看中,由杜斯特倫凱親自保舉,白歐當上了這艘被譽為”六月花“號龍牙艦的大副,
”瑪希利奧艦長,時間還有一個小時就到了。”白歐從天空收回目光,謹慎的說道。
“隻有一個小時了嗎?地點和方位有偏差嗎?”瑪希利奧摸出懷裏的指南針,歪著頭看了看,目光對著遠處的燈塔仔細看了看,似乎正在比較著什麼,
“應該不會錯,燈塔的東南方向五百米處!如果風向和水流不出現突然變化,應該可以流入燈塔後麵的港口內”白歐昂著頭自信的在旁邊說道,對於夜間辨認方位和時間,他是絕對的權威,
白歐笑著道“你說昨天進入亞特伍德的那隻海軍艦隊的指揮官,要是突然發現自己的戰艦,莫名其妙在半夜被炸上了天,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如果是我,一定會當場吐血”瑪希利奧神色輕鬆的哈哈一笑,他轉身走向後麵的甲板,向已經在等待命令的水手們說道“大家都聽明白了吧,現在就把船上的原油桶全部丟下去!遵照海軍部的命令,讓我們給予這些從西南來的客人一份終身難忘的大禮!”
“明白!”
水手們轟然答道,然後整齊的將甲板上堆積的東西一個個丟入大海中,那是一個個小木桶,數量達到了一百多個,海麵上翻湧起浪花,將木桶卷走,向著港口的方向推動,在港口內,一支從西南方向進入的艦隊正在裏邊,戰艦彼此間間隔十米以上,其中七艘是標準的帝國巨型戰艦,其他二十一艘是帝國戰艦,戰艦高聳的桅杆上懸掛著西南總領的海軍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