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戰事緊張,後方卻是一片歌舞靡靡,真是。。。。。。‘
剛剛回到京都的朱利爾斯福堡神色凝重的放下手中的車簾,不想再看下去,沒有了光線的馬車內很暗,朱阿麗爾斯福堡深感疲倦,他也是到達與斯拉夫人作戰的前線後,才發現局勢已經如此嚴峻,雖然斯拉夫人的實力越來越強盛,甚至有壓迫整個帝國北部的趨勢,根據最新的情報顯示,在斯拉夫人肆虐的北方,一些裝備簡陋的的斯拉夫人正在擔任起占領區的駐守職責,
這可不是一個好消息,這些守土部隊的出現,意味著斯拉夫人不再像往年那樣撈一把就走,而是有長久駐守的打算,
但軍務部拒不提供援軍,也提不出得力的措施來製止,這讓朱利爾斯福堡也束手無措,他本來就是一個被架空的位置,雖然名義上頂著對斯拉夫人作戰總指揮的名銜,但是麾下的部隊都是各行其是,調軍北上的八萬軍隊中,真正屬於朱利爾斯福堡控製的兵力還不到一萬五千人,這還是因為這些部隊都跟朱利爾斯家族的關係不錯,
淩晨三點,朱利爾斯福堡睡得最香的時候,一隊身穿王家徽章甲鎧的禁衛騎兵來到朱利爾斯家族的府邸,“開門,我們是皇帝陛下的禁衛!”一名禁衛竣工軍官用手重重拍打了著鐵質大門,門官在迷糊中被叫醒,
“我有事找朱利爾斯福堡大人!”禁衛軍官氣勢軒昂的走進來,語氣帶著一絲敬意,不管皇帝陛下如果想,但禁衛軍官很清楚,如果不是皇帝陛下擅自撤掉了朱利爾斯福堡斯這位斯拉夫執政,帝國北方也不會出現如此麻煩的情況,麵對一位為帝國鎮守邊界數十年的家族,以及這個家族所最近所遭遇的不公證待遇,已經讓整個帝都的風向都有所轉動,類似朱利爾斯家族處境和地位的一線豪族不在少數,誰也不敢說,哪一天皇帝陛下不會像對付朱利爾斯家族那樣對待自己,這種兔死狐悲的隱形聯盟,讓朱利爾斯家族平白多了不少的暗中支持者,否則,朱利爾斯福堡就成了真正的光杆將軍了。
“是什麼事需要勞動諸位?”朱利爾斯福堡隻穿了一件厚實的皮裘就來到了客廳,禁衛軍官向他行了一個禮,說道“皇帝陛下剛剛決定,請福堡大人參加今日早晨在王宮舉行的禦前會議,
“讓我參加禦前會議!”朱利爾斯福堡有些困惑的看著手中的命令書,臉色變得非常古怪
皇帝陛下知道自己已經回來的消息並不奇怪,作為屹立北方大地三百多年的高盧帝國,自然擁有自己的情報網,朱利爾斯福堡可以很肯定的猜到,自己一離開軍營,就已經在皇帝陛下的眼睛監視之下,就算在軍營,自己的一舉一動,每天都會承報給皇帝陛下,否則,皇帝陛下怎麼會睡的著!
”好吧,我穿幾件衣服就跟你去“朱利爾斯福堡說道,然後轉入自己的房間去找衣服
“真懷念啊!”
朱利爾斯福堡拿起衣架上的衣服,腦海裏不由想起在西北海岸度過的那段日子,雖然同樣是麵臨危機,但至少那裏是自由的,不會被人監視,還有胖子這個奇妙的女婿,總是能夠在關鍵時刻帶來讓人咋舌的驚喜,不用像現在這樣,每天戰戰兢兢,疲於應付,就算想要找人說一句話,都會感受到被監視的目光,從軍營到府邸,皇帝的眼睛無處不在,就算自己知道,這些人也做的非常大膽,因為他們知道,自己拿他們沒辦法,
朱利爾斯福堡走上門口等候的馬車,禁衛軍官帶領20名王家禁衛騎兵護衛兩翼,馬車碾壓在石板路上,發出有節奏的咯吱聲
淩晨的道路還很黑,天空中還能夠看見星星,星光照在馬車外的禁衛騎兵鎧甲上,兩道如同巨大翅膀的彎曲戰旗在禁衛騎兵鎧甲的北部,戰旗上貼滿了白色的金屬片,就像傳說中戰神博阿拉米的戰神之翼,讓禁衛騎兵看起來更顯威風凜凜,在風中晃動的鐵片,就像一片星光在閃爍
”嗬嗬,鐵翼迎風!
朱利爾斯福收回目光,嘴角微咧,在前線的時候,他就聽說了,皇帝陛下剛剛重新設計了禁衛鎧甲,要求讓禁衛騎兵看起來更加符合帝國第一騎兵的本色,也不知道是哪個拍馬屁的家夥,設計出了這個所謂的”鐵翼迎風“的禁衛甲胄,看起來確實好看,加上禁衛騎兵的年輕人大部分都是京都子弟,長相不俗,配上鐵翼迎風鎧甲,一個個就猶如戰神轉世一樣,正好迎合皇帝陛下喜好浮誇的口味,
皇帝陛下的慶典在即,一份份從前線將軍送回的報告也開始為皇帝陛下歌功頌德,皇帝陛下是戰爭似乎大軍正在皇帝陛下的指揮下,打的斯拉夫人潰不成軍,伏屍百萬,戰報上已經擊潰了斯拉夫人,斯拉夫人正在逃跑,斯拉夫人丟盔卸甲,斯拉夫人已經到了見到帝**隊就聞風而逃的境地,之類的話,幾乎充斥滿篇,而這裏邊唯一還在如實報告的,隻有朱利爾斯福堡,反正是光杆一個,朱利爾斯福堡也無所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