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5 西南之亂(九)(1 / 3)

六月的雨,打在臉上少有的冷,墨菲奧布恩騎著戰馬如斬斷雨幕的利刃,朝著首府的副堡方向飛馳衝去,馬蹄揚起地上的泥水,在他的身後,十幾名墨菲龍甲騎兵緊隨,副堡方向,頭上帶著代表複仇之念的紅色布條的墨菲騎兵們,正驅策戰馬,踩踏著搭建起來的臨時踏板蜂擁而上,頭上的紅色飄帶在後麵飛舞,奇跡般的用騎兵衝擊城牆,已經徹底讓守衛東牆的禁衛軍措手不及,

引開了讓後世曆史學家稱為”西南之殤”的慘烈戰爭,

之所以慘烈,不僅僅因為戰鬥,還因為這場戰爭對於西南,甚至整個高盧帶來的深重影響,如同帝國黃昏中的暮鍾之聲,而以騎兵發動攻城戰,也讓墨菲奧布恩這個名字,少有的在帝**事曆史中添上濃墨重彩的一筆。

“嘩嘩”

戰風迸裂,城牆上的禁衛軍在盡可能的調動兵力,斯坦利賓塞下達聚集重騎兵的命令還是有些晚了,隻能先將作為預備隊的三千名步兵調過來,禁衛軍士兵們在城道間奔跑,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誰敢相信騎兵也能上城牆

“命令全力頂住,有擅自逃離者,殺!”

一名正規禁衛軍軍官感受到部下的動蕩,在隊列的最前端拔出自己的佩劍,聲嘶力竭的大喊道”所有人穩住!有敢於逃走者斬!戰後存活者,進禁衛軍!“但他激勵人心的聲音,與下方副堡位置,密密麻麻壓上來的墨菲龍甲騎兵,顯得如此渺小,

“豎起戰旗,突擊隊登城!”

墨菲奧布恩戰馬在副堡下方停住,抬起頭,充滿複仇的目光如血光閃動,他派人猛攻東麵,就是為了造成禁衛軍在東門兵力的不足,2千名重甲騎兵分成四路飛奔向四座副堡,他直接命令部下將自己的戰旗,豎立在敵人的箭簇射擊範圍之內,他的這一舉動,立即讓墨菲龍甲騎兵的士氣達到了頂點

“斯坦利賓塞,你這個懦夫,可敢出來一戰!”墨菲奧布恩震撼整個戰場的聲音穿透雨幕,上麵的禁衛軍臉色更白,他手中的長劍落下,猶如斬斷雨幕指向城牆,每隊200名的重甲騎兵的鋒銳,揚起馬蹄,猶如海嘯山崩般踩著副堡與城牆的厚實木板衝上城壁,城牆上麵的禁衛軍匆忙的豎起了密集的刺槍,雨水打在每一個士兵的臉上,白的怕人

”為了帝國,殺!“

為了鼓起氣勢,前麵的長槍手齊齊大喊了一聲,密集的矛尖同時豎直,猶如在城牆上突然出現了一片由長矛組成的樹林,狂飆而至的騎兵完全無視麵前的槍陣,嘴裏高喊著“墨菲破陣”連人帶馬如同旋風般直接就這樣撞進來,

“嘡啷”利器刺入鎧甲,發出一陣尖銳的金屬摩擦,長槍刺入麵前戰馬的腹部,帶起一陣血雨飄灑,上麵的騎兵發覺受阻,勇猛的從戰馬上跳下來,用自己的身軀為後麵的同伴壓住向著正麵豎起的長槍,

“頂住,絕不能動搖!”禁衛軍隊長的聲音在城垣上此起彼伏,在白色朦朧如詩的雨幕中,如同魔怪般閃動的重甲騎兵撞入城牆的城垛,巨大的戰馬就像是猛獸的尾巴,狠狠的打在禁衛軍士兵群中,

“啪!啪!啪!“力量懸殊,步兵對上騎兵是天生的劣勢,裏邊雖然臨時豎起了槍牆,但麵對勢大力沉,猶如大山壓頂般的重騎兵碾壓,城垛位置的長槍兵被撞的就像斷了線的風箏般飛出去,前赴後繼的拍擊在東牆防線上,幾乎不用吹灰之力,城牆上已經呈現出一麵倒的局麵,

沒有大步兵集群的支撐,僅僅依靠一道或者幾道單薄的槍陣,完全無法阻擋重騎兵的連環衝擊,

身披金屬鎧甲的重戰馬一旦突破,機會強勢擠入後麵的人群中,禁衛軍再想要補上口子,所付出的的不僅僅是士兵的鮮血和屍體,而且最先衝入城牆的是騎兵中的敢死隊,都是最為精銳的“墨菲龍槍”

三萬墨菲重甲,隻得五百龍槍,足以見其精銳

雖然在西南與西北的賭局中,墨菲軍團折損了一百五十名龍槍騎兵,但殘存下來的三百五十名龍槍騎兵,足以讓城牆上的禁衛軍付出了慘重的代價,這些龍槍騎兵都是百戰精銳,悍不畏死,手裏的重型近戰武器三球連枷,隻要衝進人群裏,一掃就是寒光閃爍,禁衛軍倒下一片,到處都是徹矛斷槍折和骨頭碎裂的哢哢聲,龍槍騎兵身上的鎧甲也比其他騎兵更厚,禁衛軍的武器砍在上麵,隻能見碰撞出啪啪的火星,可是上麵的騎兵卻依然活蹦亂跳的,

“媽呀,怪物啊!”

巨大的恐懼籠罩在禁衛軍士兵心頭,在這些猶如怪物的重甲騎兵麵前,禁衛軍倉促間組成的步兵陣列,就彷佛紙糊泥捏的一般不堪一擊,士兵群如同遭遇了狂風席卷的熟透麥穗,一排接一排的倒下,

雨水混著鮮血從雙方士兵的身體炸開,完全是不怕死打法猛撞而來的重甲騎兵也開始出現傷亡,如同遭遇重擊般的騎兵從馬背被摔下來,可是在這名騎兵後麵是更多的重甲騎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