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伯羅斯家族的囚禁地在納思達!這次隻怕有些麻煩!“普套公爵手推開船倉的門,臉色透著一股蒼白
“納思達?”
胖子一隻手撐著下巴,眼皮抬了抬,冷靜眼中閃過一絲困惑,他讓人將這位拉斐爾郡王弄來,主要就是為了搞到伯羅斯家族的關押地,作為剛非人重點隔離的對象,普套公爵非常悲催的被切斷了與自己最大支持者伯羅斯家族的聯係,唯一知道的,就是伯羅斯家族遭遇了軟禁,但是普套公爵提供了一個線索,拉斐爾郡王曾經在剛非人的脅迫下,前往囚禁地勸說伯羅斯家族的放棄對自己的支持,但結果是遭到了伯羅斯家族的拒絕,剛非人為此曾經大為光火,甚至狠狠的收拾了一番做事不利的拉斐爾郡王
”納思達是公國東北邊界上一處山區“普套公爵看見獵鷹陛下略帶困惑的神色,連忙解釋說道”納思達地區是剛非進入普套公國的門戶所在,剛非人為了保持對普套的強勢壓力,在納思達地區修建了納思達要塞,剛非人對於伯羅斯家族所擁有所謂的預言能力非常在意,伯羅斯家族的態度和在中歐巴羅超凡的地位,無疑都讓剛非人投鼠忌器,既然無法做到武力鏟除,隻能采取軟禁,
但也有消息說,為了拉攏伯羅斯家族,剛非軍務部甚至提議以一位王室成員為代價與伯羅斯家族聯姻,但似乎因為國內阻力太大而沒有實施,要知道,伯羅斯家族的女人往往是不能作為正室入門的!否則,會被認為是不祥,而這位王室成員還沒有成婚!”
“剛非王室成員。。。。。。”胖子聽得腦門上升起一道黑線,剛非也算非常舍得了,竟然為了一個家族,不惜拋出這樣的誘餌,關於伯羅斯家族的避諱,他倒是聽到圖裏特科琳說過一些
“有辦法找到軟禁的具體地點嗎?”胖子手托著下巴,抬起頭,非常認真的問道
“需要一點時間!”普套公爵肯定的點了點頭“隻要知道大概的地區就好辦,這麼幾年,我還是有一些可以依靠的人手的,但是為了引開剛非人的注意,我需要在一定時間內得到陛下海軍的幫助!我懇請陛下的海軍封鎖普套的海域,而且能夠無償資助我一批武器和物資,拉斐爾已經答應投向我這一邊,他麾下有一千人,而且非常熟悉附近的海區,我們可以利用花城港來聚集力量,這樣足以引起剛非人的注意力了”
“封鎖海域和武器物資都沒有問題”胖子偏了偏頭,手指在扶手上彈了彈“至於吸引剛非人的注意力,你可以放心,他們很快就有的忙了,隻希望你們盡快查出軟禁的地點就行!”
“陛下的意思是?”普套公爵愕然的抬起頭
“一場小風暴而已!就算我送給剛非人的見麵禮吧”胖子在座位上嗬嗬一笑,讓普套公爵感到莫名其妙
普套公國首府,裏斯本托
寒風卷起地麵上的枯葉,像剪刀一樣將其剪碎,午夜的街頭顯得寂寞而蒼涼,寒風從冷清的街道上刮過,將地麵上的一切都吹得飛揚起來,塵土在天空中胡亂的飛舞,讓那些發黃的路邊燈光顯得更加的陰暗,
黑夜裏,傳來一兩聲軟弱無力的狗叫,將這寂靜的夜晚反襯的更加的淒涼,不時地從黑暗中走出一兩隊巡邏的剛非士兵,他們沉重的軍靴在青石板街道上發出沉悶的聲音,震懾著城中的每一位居民,
透過窗戶的縫隙,可以看見巡邏兵手中武器上發出令人心寒的光芒,一些街道的牆角,流浪的人點著火堆,現在是九月,靠近海岸地區的普套地區遭遇南下的寒冷洋流,帶來寒冬的氣息,大麵積的冰凍天氣下,普套進入真正的冬天,因為缺乏最基本的農業投入,毫無保護的農作物大麵積的凍死,無數的普套村莊陷入困頓,近海地區也進入結冰期,在一片白色的冰海中,漁船完全無法下海,
在裏斯本托的港口,行走的人能夠看見港口附近的港灣內側,有一大片隱隱的黑色巨物,就像雕像一樣凍結在海麵上,每一個經過那裏的人,都會目光帶著幾分哀傷的看向這些黑點,那曾是普套公國的驕傲,超過三十艘的重型戰船被集中鑿沉在港口附近,巨大的桅杆斜靠在船體上,上麵隻有一些風帆的殘片,每一艘重型戰船的側麵都是一片黑洞洞的缺口,
在一個個巨大的冰塊中,船體裂開的戰船就像受傷的人相互依靠著,如同一群被集中處決的囚犯,橫七豎八的躺在冰麵上,任由寒風侵襲,這些戰船是公國花費了一百年的時間,花費了無數人力物力才構建起來的海洋力量,自從普套與剛非的戰爭失敗,公國的戰艦就再也沒有離開過裏斯本托的港口,
在當初的裏斯本托陷落時,戰艦上的普套士兵,依靠這些戰艦給予入侵的剛非人以巨大殺傷,他們用戰艦上的投機機對攻城的普套軍隊進行猛烈覆蓋,導致三千多名剛非士兵北砸死,一名剛非的將軍深受重傷,最後也是不治而亡,戰後,根據在剛非人要求下,這些巨大的重型戰艦被集中,被當著上萬裏斯本托人的麵,一艘艘的擊沉在港口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