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如同電閃而過,戰刀鋒銳的劃過高盧步兵的護甲,鮮紅的血從敵人脖子處颮射而出,人頭飛上天空,濺射到對麵同伴慘白的臉上,戰馬蜂擁,屍體就像被踏碎的布匹般四下散裂,聲音夾雜在金屬和血肉的撞擊中,如同巨大彎刀一般的衝擊騎兵,以絕對優勢幾乎毫不費力就破開了側麵高盧人的兩個中隊,
“穩住。。。。。。“一名高盧軍官企圖在混亂中大聲製止潰散的士兵,一名東庭騎兵一刀劈開了他的腦袋,馬蹄毫不留情的將還沒有倒下的屍體撞出去,血肉橫飛,四周的士兵都被嚇傻了,
“媽呀,逃命啊!”
高盧士兵被衝擊的東庭騎兵殺的哭爹喊娘,草原人揮舞的無數閃動的刀光,就如同一道巨大的鐮刀,深深紮進了高盧人的側翼,位於側翼前列步兵頃刻間就不見了,失去了有序的抵擋,單兵作戰的步兵完全沒法與騎兵集群抗衡,沉重的戰馬如同重型坦克一樣將他們踩踏在馬蹄下,到處都是徹矛斷槍折的哢哢聲,高盧側翼就彷佛紙糊泥捏的一般,如同遭遇了狂風席卷的熟透麥穗,一排接一排的倒下!
因為崩潰的太快,哈森蘭波果斷的放棄了將拖延希望放在戰力贏弱的地方守備團上,
“列陣!”第六軍軍官神色嚴肅的拔出了自己的佩劍,士兵們手裏整齊的豎起刺槍,長長的矛尖齊齊向前,手執盾牌的重槍部隊在最前麵
第六軍團被稱為“帝國虎軍”,哈森蘭波的嫡係,在倉促混亂潰逃的人流中,猶如堅固的磐石一般凸顯出來戰局逆轉的太快,但並不能動搖這些第六軍團精銳士兵的信念,前一刻他們還在如同洪水般衝擊著獵鷹軍隊的陣列,下一刻,他們就麵對來自獵鷹軍隊騎兵集群的衝擊,麵前的大地在劇烈的震動,寒冷的雨水打在臉上,黑壓壓一片如潮水般躍動的披甲戰馬,伴隨著地動山搖的隆隆之聲從對麵壓來,
“注意,前麵有槍陣”正殺的痛快的東庭騎兵突然發現在高盧潰軍的洪流中,一個巨大的軍陣出現,猶如地麵突然出現了一片由長矛組成的樹林,矛尖閃爍著金屬的可怕光芒,正好阻擋住騎兵追擊的前方
“衝垮他們!
東庭騎兵的一個千人隊殺紅了眼,沒法注意到前麵的突然變化,還把這支部隊當成前麵遭遇的地方守備隊,上千匹戰馬毫不猶豫的衝上去,恍如一柄猛然砸在岩石上的鐵錘,,雙方就像兩道高速撞擊的鋼鐵長牆般撞在一起,”啪啪“戰馬上的騎兵被密集的長槍挑下來,戰馬也撞入軍陣中,東庭騎兵畢竟不是專用衝擊隊列的重騎兵,雖然擁有高機動性,但是在與重裝步兵的碰撞上麵處於劣勢
從潰軍中殺出的東庭千人隊,猶如一道劇烈晃動的弧線,雙方士兵無數的血雨伴隨著殘肢飛上半空,腥風血雨,濃烈的血腥味撲麵襲來,鮮血幾乎是同時從雙方身體濺射出來,盾牌碎裂,刀光閃動,鮮紅的血從無頭的胸胸腔噴湧到半空,雙方擁擠的連屍體倒下的餘地都沒有,千人左右的東庭騎兵在裏邊一陣人仰馬翻,因為局勢太為混亂,衝進陣列中的東庭騎兵連看都不看,手中戰刀隨意揮撒著一道道翻飛的雪亮刀光。看見前排的同伴滾落馬下,後排的一名東庭騎兵還傻傻地坐在馬上,眼睛發直地看著無數的長槍刺進來,
其他的東庭騎兵再也嚇的紛紛繞行,跟眼前的嚴陣的軍陣相比,追殺潰散的其他高盧人明顯更加劃算,要知道,帝國可是按照人頭數量來算戰功和賞金的,多殺一個人,就等於給自己的妻子,孩子多爭取了一年的口糧,
在這種情況下,東庭騎兵的主要目標,還是放在那些潰散的地方守備團上,獵鷹陛下的命令也隻是讓他擊潰敵人的側翼,為了活命,不少的高盧人跳下河水揣急的河水中,被凶猛的洪水一卷,幾下就沒影子了,裹挾著無數屍體翻滾的水流打在上麵,亂泥翻滾,水裏咕嘟咕嘟往外,冒裏邊可以看見無數碎裂的人體四肢,在翻滾中起起伏伏,
“嗬嗬,還真是意外,竟然是哈森蘭波的第六軍!”目光掃過對方唯一還算堅守的軍陣,那上麵飄揚的戰旗,讓胖子哈哈一笑,經過這段時間的了解,他對麵前這支軍隊記憶猶新,哈森蘭波的第六軍,
胖子揚起馬鞭指著下方,向身後的幾名將軍說道“此軍被高盧人稱為虎軍,在這樣的混亂下,竟然還能夠穩住陣腳,看來戰力精銳不在我中央軍之下,此軍都被視為整個拉斯蒂地區高盧40萬大軍的核心,看來這次哈森蘭波這次也是下了血本,竟然帶出了第六軍的一部分,真是意外捕獲的一條大魚“
“是高盧第六軍!”將軍們臉色顯得有些怪異,在拉斯蒂地區對峙了整個冬季,對於這支高盧第六軍也是如雷貫耳,本來對於高盧人還有一絲不屑和輕蔑之心,在聽到獵鷹陛下說此軍戰力不在中央軍之下,也暗自收回了眼中的輕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