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非帝國,福科迪拉,萬裏無雲的碧空,
安迪亞公爵手安撫胯下暴躁邁蹄的戰馬,目光打量著前方的曠野,伊斯坦人的月光旗漫山遍野,十一月,與歐巴羅北方令人關注北方爭奪戰一起爆發的,是位於中歐巴羅的地區的霸權之戰,
曾經霸氣淩人,現在江河日下的剛非帝國,與正在迅速擴展誓言要嚴懲所有異教徒的伊斯人的戰爭,
伊斯坦人在初期的突進很順利,幾乎在短短一個月不到的時間就席卷了剛非的邊境,隨著突進部隊的深入,兩軍以福科迪拉為中心,密密麻麻的各路軍團一路接一路的紮下了營。
伊斯坦人方麵最高總指揮是伊斯坦東部總督哈也拉,他是伊斯坦皇帝最為信任的心腹,殘忍,嗜殺,狡計多端,但也是最忠誠的教徒,為了擴大戰果,在最短時間內擊倒剛非這頭中歐巴羅的龐大帝國,伊斯坦皇帝正巧在會戰前十天,下令二十萬伊斯坦軍隊兵分兩路,自己親率8萬主力攻打剛非南部地區,另七萬正規軍和六萬奴隸軍則負責攻擊剛非中部最重要行省福科迪拉一線
這位東部總督負責指揮的兵馬不但包括了伊斯坦本土軍隊,還包括了沿途所席卷的三個王國的大批叛軍。起初,出於保存自家實力的考慮,哈也拉原來打算是此次會戰,完全由所得到叛軍獨立完成,伊斯坦本土正規軍隊不參與。哈也拉認為傾十萬之師竟然不能幹脆利落的拿下小小一個福科迪拉,未免也有墮伊斯坦軍隊的威風了。所以,他還是命令各路正規軍團也做好了出戰的準備——盡管他自己也認為,這完全是不必要的,剛非帝國的精銳部隊不過是烏合之眾,就像自己在前麵幾個行省所遭遇的那樣,對方僅僅隻是人數多一些而已
十一月四日,黎明,伊斯坦軍的一萬騎兵集群最先出現在剛非人眼前,
這些伊斯坦軍騎兵穿著白十字黑底的戰袍甲,頭上帶著黑白色頭盔,一臉冰冷,他們在距離剛非軍前方五百米的地方停住,目光審視著前方的剛非人,就像是高處俯欖的雄鷹在打量著獵物,他們手中舉著圓形的盾牌,非常華麗而且醒目的伊斯坦人特有的彎曲雙刃劍跨在腰上,這種雙刃劍非常鋒利,隻有伊斯坦的工匠才能夠鍛造,因此也被稱為”伊斯坦曲形劍“
在伊斯坦騎兵的前方,是密密麻麻一大片的步兵,
清晨的密霧散開了一點,剛非士兵可以清楚的看到了敵人的第一波隊列,頓時驚得目瞪口呆:站在伊斯坦人陣頭第一線的,不是身穿重甲的的進展步兵,也不是驍勇的騎兵,竟然而是無數的俘虜。
這些俘虜大部分是先前來被抓的剛非士兵,還有大量的平民,老人、孩子還有婦女,還有很多的是青壯年,伊斯坦人的騎兵跟在他們後麵,用皮鞭抽,用槍刺戳、用馬刀砍,逼著他們前進.落後的人稍微滯後一些,就會遭到殘酷的鞭打,
“快,不想死的就跑過去!”伊斯坦騎兵在後麵猖狂無比的大笑,猛力揮鞭讓巨大的隊列顯得更像是四方形,被俘的剛非人一邊跑一邊哭著哀號著“不要放箭,我們是剛非人。”哭聲和哀號聲高入雲霄,讓人聞之落淚。
”怎麼辦?剛非隊列裏一片騷動,士兵們拉開弓弦的手在顫抖,射殺敵人,他們不會有絲毫的猶豫,但是要他們麵不改色的射殺同伴,而且還有大理手無寸鐵的平民,
督戰的軍法官們在後麵的氣的大聲狂吼“注意,放箭!放箭!不能讓他們靠近!”
但是士兵們卻猶豫了,手中的箭矢垂下,這些都是自己的同胞啊,不忍心看這殘酷的一幕,有幾個士兵發出了哭泣聲,還有的人在邊揮手邊聲嘶力竭的高喊“不要過來了!快跑吧!不要過來!”前麵的俘虜們稍稍停住了腳步,但是後麵落單的一名剛非人。立即就遭到伊斯坦騎兵毫不猶豫的砍殺,。剩下的俘虜們大駭,又開始前進。
安迪亞公爵緩緩抬起頭,清厲的命令聲“傳我的命令,如果敵人繼續靠近,立即放箭!”他臉上的靜靜流淌著的兩行淚水
”噗嗤!“弓弦震動,有人射出了第一箭,第二箭,士兵們猶豫著,箭如雨點般朝著前麵飄射而去,看著同胞在自己的手中慘叫著撲倒,連鐵石心腸的督戰軍法官都黯然淚下。
”哈哈,有意思,換一隊!“哈也拉總督嘴角露出一抹森然冷笑,向身後抬了抬手,又是一隊俘虜哭天喊地的被驅趕上前,
他最喜歡這種驅趕俘虜上第一線的戰術了,這是打擊對方士氣最好的辦法,看到對麵剛非人一個個失魂落魄的樣子,哈也拉總督哈哈大笑,並不罷休,下令驅趕來一批又一批的俘虜,逼著他們前進,逼著他們對自己的同胞痛下殺手,看著再次無一列外被全部殺光,哈也拉總督目光微眯了一下,顯得有些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