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 調查團(1 / 3)

冬雪下的剛非南部沿岸,在海洋氣流的影響下,遠不如北部地區來的寒冷,伯羅斯家族家主伯羅斯凱迪剛剛送走一位令人感到寒意的客人,看著代表著不詳預兆的馬車消失在遠處,伯羅斯凱迪轉過身,立即讓人將一封密信送往普套,

來客是瑞拉王國的外務官,伯羅斯家族已經立國,國名沿用的是原來的族名菲雅,菲雅公國,雖然整個公國的麵積不到一百平方裏,三個小城市,一個港口還有十幾個散落的村落,總人口不到十萬人,但是畢竟也算是擁有了一片獨立地盤,在這上麵,伯羅斯凱迪對於獵鷹帝國的信譽還是很滿意的,來自中歐巴羅強國之一的瑞拉王國來訪,伯羅斯凱迪也是非常看重,

這可是公國自從建立之後,迎來的第一個來自他國的外務官,但是在交談中,這位瑞拉王國外務官對於菲雅公國與獵鷹帝國關係拙劣的挑撥,讓精明的就像狐狸的伯羅斯凱迪嗅出了味道,在最後,這位瑞拉王國外務官明晃晃的說出了

“隻要菲雅公國站出來控訴獵鷹帝國對於自己的暴力壓製,那麼整個中歐巴羅聯盟,都會對於菲雅公國的處境給予支持的”

“對於菲雅公國給予支持?”聽到這裏,伯羅斯凱迪生生打了一個冷顫,他眼中閃過一絲寒意,臉上一開始的熱情頓時消失無蹤,對著那名瑞拉王國特使冷冷一笑“閣下開玩笑的吧,你要菲雅公國第一個跳出來反對獵鷹帝國?我伯羅斯家族再傻也知道,如果不是背後有獵鷹帝國撐腰,最想要滅掉菲雅公國的,隻怕就是瑞拉王國主導的中歐巴羅諸國,至於說支持,那麼請瑞拉國王自己問一問,如果向上追溯一千年,整個中歐巴羅都是我菲雅王朝的,如果正是支持的話,就請站出來支持我菲雅王朝對於中歐巴羅的權力!”

“大公這就太開玩笑了!”瑞拉王國特使聽到這話,臉都抽了,一個過氣的豪族,一個早就不知道還剩幾個人記得的千年王朝,自己肯屈尊來一趟都已經是給了天大的麵子,還一口一個菲雅王朝,真是給你臉不要臉!

特使覺得再待下去都是丟身份,於是冷然說道“菲雅王朝確實強盛一時,但畢竟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千年,我隻能說,如果大公能夠站在聯盟一邊,聯盟戰勝獵鷹帝國之時,公國才有生存下去的可能,否則,公國就等著與那個狂妄的維基亞獵鷹一起覆滅吧!”

瑞拉外務特使臉色寒冷的站起身,幾乎是一刻都不願意停留的走上停靠在外麵的馬車,

他本就對於勸說這個小公國沒什麼興趣,現在的重心是對於獵鷹帝國怨氣極重的剛非,隻要剛非方麵的事辦成功,整個中歐巴羅的局麵都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至於這個所謂的菲雅公國,不過是可有可無,如果成功,可以讓獵鷹帝國的惡行更嚴重一些,就算沒有成功,也已經是大勢所趨,獵鷹帝國的殘暴和刺殺附庸國支柱大臣的行為,也足以激起整個中歐巴羅人民的憤怒,到時候,瑞拉王國振臂一呼,從者無數。。。。。。

這位瑞拉王國特使嘴角掛著微笑,目光透過車窗看著外麵皚皚白雪的廣袤大地,想象著瑞拉王國加冕為瑞拉帝國的宏偉景象,馬車行駛在剛非南部山地,按道理來說應該很顛簸,但道路卻意外的平整,都是數萬聯軍俘虜的功勞,當初南方大湖區一戰,聯軍近二分之一的兵力在獵鷹帝國包圍下投降,將軍們自然有各自的國家用錢贖回去,士兵們就慘了,被獵鷹帝國依照慣例集中起來修路,

愣是用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在剛非南部複雜的山區修出了一條橫穿而過的寬闊馬路,有了這條便捷的交通線,加上南方大湖區錯密的水網,整個南方海岸的港口貨物源源不斷的運往中歐巴羅腹地,也將剛非南部地區與獵鷹帝國控製的普套地區更加緊密的聯係在一起,從普套地區擁有海陸兩條路線可以直達帝國海軍在南部海岸港口設立的軍港,馬車駛入前麵的一處集市,集市內人聲鼎沸,各種販賣商品的商販沿道路擺開,看著外麵一副範虎的景象,這位瑞拉王國特使臉色變得陰沉起來,他看得出來,在外麵做生意的人都是剛非人,這些剛非人臉上竟然還帶著微笑,真不知道作為亡國奴,這些剛非人難道連一點羞恥心都沒有了嗎?

”停下!“瑞拉特使手敲了敲馬車的靠背,讓前麵的駕者停下,馬車很快停下來,瑞拉特使從馬車走下來,直接走向前麵的一間酒館,這裏是瑞拉王國的一個交接點,主持人是一名前剛非帝國情報部的人員,剛非帝國轟然崩塌,有身份的情報部人員還可以得到一些安家費,像這種除了少數幾個人知道,連一點檔案記錄都沒有的暗點,就隻有自生自滅的份,其中一切暗點的負責人,就找上了瑞拉王國,兩者一拍即合,瑞拉王國輕鬆接手了十幾個有著重要位置的暗點,眼前的酒館老板看起來不起眼,其實是剛非南部地區的情報負責人之一,這裏地處剛非南部,剛非中部與普套地區的三岔口連接樞紐,同樣也是消息最為靈通的地段,

果然,他一推開門,就聽到各種聲音撲麵而來”聽說了嗎?國賊死了!“一種低沉的議論聲傳入他的耳朵,讓他的眼睛亮了一下,那是靠在酒館窗戶旁的幾個傭兵在交談,因為這裏已經不屬於剛非帝國的範圍,所以這幾個明顯來自剛非王國的傭兵交談的很大聲,四周的人反倒顯得有些沉悶,看起來都豎起了耳朵,

“國賊?你是說帝**務大臣馬科斯?”傭兵對麵的一位同伴好奇問道

“帝國?早就沒有帝國了,現在是國賊馬科斯!”發出聲音的是一名中年傭兵,身上穿著麻釘扣甲片,咬牙切齒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