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後麵的狼野無光已經快要暴走,手中的馬鞭都快被他捏碎了,丟了上千的人命,連營門的木杠都沒有摸過,反倒是本來就已經散亂的衝擊,一下變得鬆散,前麵的人是人仰馬翻。後列的部隊就互相推擠著要湧進來,但是眼前又翻卷起一排頭盔鎧甲都染成了紅色的帝國近衛重步兵的砍頭刀,

刀光翻卷,草原人長聲慘叫,響徹夜色,現在一下碰到幾乎就是全身鐵疙瘩的帝國重步兵,不要說普通的勾頭狼軍,就算是狼野無光自己都也有些懵了,大批的人衝上斜坡,大批的人被刺的血淋淋的從上麵滾下來,這些草原人雖然是騎軍。但是下馬步戰的能力也相當不差,隻是僅僅憑借彎刀,一時間被帝國重步兵所持那些長大厚重的武器打得有些無法還手,還有帝國塔盾下端尖銳,已經深深砸進土裏。任何人撞上這等塔盾,頭撞碎了也不見得能撼動幾分,明明看起來一衝就能夠垮的營門,愣是讓草原人撞的頭破血流,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後麵的狼野無光已經快要暴走,手中的馬鞭都快被他捏碎了,丟了上千的人命,連營門的木杠都沒有摸過,反倒是本來就已經散亂的衝擊,一下變得鬆散,前麵的人是人仰馬翻。後列的部隊就互相推擠著要湧進來,但是眼前又翻卷起一排頭盔鎧甲都染成了紅色的帝國近衛重步兵的砍頭刀,

狼野無光的心在滴血,這些都是自己花費了無數心思才帶出來的勾頭狼,除了武器裝備在草原上也算是頂尖的之外,就連大王子麾下的龍軍精銳都最多五日一聚集的時候,自己的勾頭狼軍卻一直在堅持兩日一聚集,而且每戰必爭先,多少次生死,才打出了如今的威名,可是今晚,這一切似乎都在帝**麵前失去了效果,這些西人重步兵的戰力實在是有些太可怕了,完全不同於中比亞人重步兵主要是防護軀幹的重甲,而是將全身上下都包裹在厚厚的鐵鎧裏,陣列一站,重盾成牆壁,長槍如林,隻不過才碰撞了幾次。從正麵湧上的草原勇士就被殺得失去了打交手戰的勇氣,後麵的在停步。前麵的拚命朝後擠。在猛攻的南門位置蝟集成一個大疙瘩,各種喊叫之聲響成一片,被砍瓜切菜一般強行推下去,

雙方的差距不僅僅在於輕重裝備的差距,還有對方自始至終都沒有出現絲毫的混亂,不要說原先計劃的夜襲衝營,就算是現在想要衝開那個南門口都是難上加難,對方弓箭射手如雨點而下,重裝步兵動作整齊劃一,前列刺完,後列又是百餘名重甲士換列而上,動作嫻熟,頂盾進步!長槍猛地刺出來,一片血光閃現,鮮血飛濺,如此軍陣,就是號稱陣戰第一的中比亞燕州軍精銳大戈,也不過就是如此,而自己的部隊砸陷馬坑那裏就已經散了,坡寬隻有那麼大,無論聚集了多少人,每次出現在坡頂上麵的就是百餘人,正好死死的撞在對方重步兵刺槍砍刀之下,轉瞬之間,還沒來及立穩腳步的草原勇士就被殺得倒流而回,而從兩側湧上的那些草原人,更是被嚇得遠遠停住腳步,

一名草原射手猶猶豫豫的張開角弓,一道箭簇飛射而出,所能夠起到的作用,也就是在帝國重步兵的黑色如魔神一樣的重甲上撞出點點火星

這還怎麼打?那名射箭的草原射手臉如土色,手中的角弓差點掉在地上,下意識的退了一步,就算是不畏死的勾頭狼,此刻也有些怕了,在他的腳下堆滿了鮮血淋漓的屍體,還有傷者在掙紮,嘴裏發出令人感到淒冷的哀嚎,對於這些傷兵,對麵的敵人連補上一刀的興致都沒多少,那種十字重盔下的眼神是那樣的冷漠,完全就象是在看待螻蟻一樣,這種目光讓勾頭狼也感到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