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賤的牲口,還不馬上滾起來,能夠為主人服務是你們最大的榮幸!對於偷懶的人,隻有處罰才是最有效的”
在這些神色麻木的亞丁奴隸之後,亞丁騎兵倒提著馬鞭,在人群兩邊往來馳奔,凶神惡煞的大聲呼喝,彈壓催促著奴隸前行,手中的馬鞭揮舞得呼呼生響,看見落後的人,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抽打,也不顧什麼老幼,對於跌倒在半路上的奴隸,直接舉起手中的彎刀,一刀砍在對方的肚子上,在戰馬順帶的加速度下,往往一刀就可以將人的肚子破開,心肺腸子一下就混出來,任由對方怎麼用手捂著,總是有不少從手指間湧出來,跟外麵亂糟糟的灰塵染在一起,看著對方一時死不了,在地上打滾,慘痛哀嚎,落刀的亞丁騎兵往往哈哈大笑,能夠一刀將一頭牲口的肚子破開,怎麼也算是不錯的刀法了吧!因為地麵上的碎石很多,不少光著腳的亞丁奴隸腳下就是一條條觸目驚心的血痕。
亞丁人對於奴隸的控製完全是殘酷,有一人抵抗,就殺掉一整隊的人,每天的食物隻有一頓稀的能夠看見影子的水湯,每次出發移動的時候,都隻發兩天的糧食,也就是說,如果有人逃跑,也會餓死在逃跑的路上,要是被抓回來就更慘,砍頭破腹什麼的都算是輕的,扒人皮也隻是一般刑法,斬四肢是最基本的,還有一種被亞丁貴族最喜好的處罰,那就是將奴隸四肢綁在一米大的滾石彈上,然後用重型投石器重重的拋出去,一般情況下,上麵的奴隸都會被滾石來回翻滾的變成一堆血肉殘渣,甚至身體的內髒血肉都被擠壓出去,就剩下一行薄薄的人皮,成為亞丁貴族用來炫耀的對象,一些奴隸反抗的首領往往就是這樣的待遇!
“尊敬的畢可汗殿下,小小的一條卡魯河哪裏值得你親自來,隻需要一個衝鋒,屬下保證就為你拿下來!”從遠處埃羅軍混亂的局麵上收回目光,一名身後披著紅披風,騎著一匹黑色大馬,穿戴著一身精致花紋鎧甲的亞丁將軍,抬起頭,滿臉諂媚的朝著後麵正在尋歡作樂的自己的主人說道,
那是一個用八匹裝飾華麗的戰馬拉動的床車,風吹起床車上的帷幕,露出幾名隻在關鍵部位披著幾塊布片遮羞的亞丁女人,婀娜多姿的身段,令人有噴血的衝動,畢可汗正半依靠在一名長發女子的身上,右手摟著另外一個女人的腰,在幾個女奴的伺候下愜意的將一枚紫紅色的葡萄吞進口裏,聽到外麵的聲音,眉毛不悅的微蹙了一下,非常不滿的悶哼了一聲“林爾拉,隻會叫喚的狗往往都活不長,因為主人最喜歡的是能咬人的狗!我把一半的人交給你,拿不下卡魯河,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殿下可以放心,屬下保證,中午時分,殿下一定可以到卡魯河對岸欣賞埃羅俘虜砍頭的盛景”那名亞丁將軍嘴角笑道,轉過身,臉上的諂媚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冷酷無比的目光,深吸了一口氣“大家都聽到了吧,殿下的命令,那麼就開始吧!”
將軍朝著前麵靜候的大軍抬起手,那是足足兩萬名亞丁貴族軍,這些亞丁正規軍的鎧甲就非常華麗,就連弓箭手身上都有輕質軟甲,而駱駝騎兵的馬身上裹毛氈。腰部挎著雪亮的彎刀,還有一隊人披重甲,馬覆馬鎧的具裝甲騎,寒光閃閃的殺氣騰騰,亞丁貴族重騎兵,他們是亞丁貴族的私人護衛,也是亞丁軍中最強悍的戰士,雖然人數並不多,但是在這些具裝甲騎的背後,都簇擁著一麵高大的藍色矗旗,矗旗被風吹得啪啪的響,看起來頗為壯觀,無論身後的巨大床上如何傳來女子**的嬌喘聲,這些亞丁騎士的臉上都是如同餓狼一樣冷森森的對著前麵
這一刻,整個世界,似乎瞬間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