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等到下午,對麵的防線都穩固下來了!還怎麼打!”聽到回複,亞丁將軍們一陣騷動,阿畢爾的臉色更是鐵青一片,就知道畢可汗這樣的附屬國靠不住,一個醉生夢死的家夥,將戰場當成遊樂場的紈絝君主,期望其能夠在最後會戰中一舉奠定乾坤就太開玩笑了,如果山道上損失了不少,實在是抽調不出兵力,而畢可汗麾下的兩萬多正規軍裝備精良,也算是精銳,自己怎麼都不會將如此重要的任務托付出去的,現在,果然是出問題了,什麼側麵阻擋難以靠近,這不是胡說八道嗎!埃羅軍剩下的兵力幾乎都在這裏了,哪裏還有什麼阻擋,估計也就是三四千的側翼護衛兵力,畢可汗這個家夥自從上次被一名裝屍體的埃羅軍士兵一箭射中的肩膀,就一下變得膽小如鼠,三四千人的護衛兵力,估計在沒有完全掃清之前,是絕對不會朝前靠攏的!
“不能再等下去了,我們沒有那個時間耽擱!”
阿畢爾目光閃爍,中的馬鞭狠狠的揮舞了一下,冷聲命令道,他完全與畢可汗這樣的紈絝王室不同,不要看阿畢爾年紀並不算大,卻是一名真正有超過十五年戰場經驗的銳將,當初才是十四歲就已經被家族派上了戰陣,十六歲就忍饑挨餓的在沙漠裏追擊一名逃跑的敵方大將足足十五天,最終將這名敵方大將捆綁的像粽子一樣回來而名聲大噪,被譽為沙漠之子,耐戰,頑強,隻要咬住就絕對不會鬆口,這就是阿畢爾在亞丁軍中的評價,所以即使是畢可汗這樣的桀驁不馴的家夥,在阿畢爾的氣場壓製下,也不敢有絲毫放肆的行為
”畢可汗那個家夥怕死,那就幹脆不等他,對麵的埃羅軍從卡魯河道就被我大軍一路壓製,早就已經是疲憊不堪,看看那每麵旗幟之上的滿滿血痕,就足以證明其各軍各隊幾乎都已經全部都派上過第一線,大家就一鼓作氣,徹底的擊潰他們好了!這應該是埃羅人目前在科妮莉亞方向的最後一支重兵集群,諸位有信心突破它嗎?“阿畢爾舉起馬鞭,指向前方的埃羅軍防線,戰馬高高的揚起馬蹄,
“大人隻管命令,區區五六萬的埃羅軍,還不值得大人親自出手!“一名身材粗壯的埃羅將軍,咧著嘴笑著說道,現在亞丁軍可是人人信心十足,雖然前麵遭受了損失,但那主要都是作為炮灰的奴隸,亞丁軍的主力兵力損失微乎其微,
“開始吧!”
阿畢爾神色冷峻的抬了抬手,對麵的埃羅軍隻剩下五六萬而已,就算是沒有奴隸作為炮灰,一樣也可以碾壓埃羅人,何況現在還有足足十餘萬的奴隸可用,隻要推過去,就能將埃羅軍徹底填平,那還需要有什麼猶豫的!旗號獵獵飄揚,猶如在耳邊擂動的戰鼓,
“前進!”
飛奔如一線的亞丁騎兵發出命令,密密麻麻的被擁擠排列在一堆堆的亞丁奴隸開始向前,這些衣衫襤褸的亞丁奴隸,隨著大批的奴隸死亡,這些剩下來的奴隸反而精神狀態好了不少,因為人少了,糧食就多了,分到的食物也就多了,在發覺對麵的埃羅人數量明顯沒有這邊多的情況下,奴隸們開始加快腳步,他們沿途從埃羅軍士兵身上繳獲了不少,不少人身上披著血跡斑斑的皮甲,有的手裏拿著埃羅帝國標示的鋼製盾牌,手中的武器也是各種各樣,斷掉的長劍,半截長槍,如果不是亞丁軍中禁止奴隸使用弓箭,可能現在還能看見大批的奴隸弓射手,
嗚嗚,淒厲的聲音刺破蒼穹。猶如風起雲動,對麵的埃羅軍終於開始動起來,喊叫聲總是那麼的淒厲,一片片的豎槍開始出現,“陣列!”埃羅人的呐喊聲,嚴陣就像是一座座尖銳槍山壓在對麵,時猶如風聲從對麵的霧氣裏傳出來,令人內心不由泛起一陣戰栗,一片片的反光,那是埃羅人的鋼製盾牌。前麵的星星點點,那是埃羅重步兵的重槍從盾列間隙放平,似乎是預感到這可能是在人世間的最後一戰,在各種各樣絕望的呐喊中,整個天地的氣息都在這一刻有一種悲壯,在這一刻,隔著百米距離相望,雙方都是是一片血色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