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森大人果然威武,長劍所指,無所不克!“
“大人如此年輕就有達到了如此指揮晨讀,號稱壁壘的陸高領在大人麵前完全沒有抵抗之力,所謂大陸名將,也就是說大人這樣的人吧!“十幾個穿著華麗的血刀團的高層,正一臉諂媚的對著前麵一名獨自一個人站在高坡之上的青年大獻恭維,
大紅色的高盧禁衛軍披風從這名青年的背後披到地上,在他的身後是一整隊舉著藍底獅子旗的高盧騎兵,透出一股衝天的彪悍,金色的陽光照在這名金發青年的一聲金黃色鎧甲上,略顯黝黑的臉上,透著一股說不清的堅毅
雖然隻有一個人站在那裏,卻給人一種銳利的感覺,所有人看見他的第一感覺,都感覺此人就是一把槍,一把銳利的讓人感到刺疼感的槍
他就是艾森,剛剛被提升為高盧禁衛軍副統領的男子,高盧曆史上曆代最年輕的副統領,也是因為他的這個身份,最終讓血刀團內的高盧貴族們決定押寶在他身上,高盧已經滅國兩年多,但是這些逃亡高盧貴族中依然抱著複國思想的讓人並不在少數,
因為山中行省自閉了通路,很多逃亡貴族都跑到了這裏,血刀團吸納了不少,本來以為勢力大漲的原血刀團高層還沒高興幾天,就發現局麵完全失控了,“高盧必將中興,汝等都是帝國的中興之臣”山中行省方麵的一個空頭承諾,就足以引起這些逃亡貴族的狂熱追崇
一個盤踞北方三百年的龐大帝國,本身就不是因為一場征服戰爭就徹徹底底的消亡的,特別是高盧皇帝的血脈還在,山中行省中依然還有高盧皇帝,雖然隻是一個小男孩,血刀團的原高層說到底也隻是荒野上的盜賊,完全就是貴族們看不上眼的階級,隻是迫於逃亡的壓力才暫時屈居在血刀團,現在看見了帝國中興的希望,誰還會願意臣服於一群土鱉之下在各種利誘之下,血刀團的大部分力量早就不知不覺轉到了這些高盧貴族手中,高盧貴族們的突然發力,豈能是區區一個鄉野盜賊團能夠抵擋的!
“阿克必侯爵大人,按照約定,我隻負責攻克陸高嶺,剩下的事就勞煩你了!”
在血刀團的大小首領們馬屁如潮的恭維中,艾森的目光一直都如同一把刻刀落在前方如浪潮一樣衝上陸高嶺方向的血刀團的兩把交叉血紅色的戰旗上,嘴角微微撇了一撇,才從前麵轉過身來,目光看向身後一名高興的身體都在顫抖的中年貴族身上
“艾森大人可以放心,屬下知道該怎麼做,就算是驅動所有的嶺國人,我也一定給殿下送去足夠的鐵礦”那名長相嚴肅的中年貴族笑的嘴都裂到了耳根,還要裝出一副極為嚴肅的表情表達衷心,聽到他這樣說,旁邊的幾個高盧貴族臉上都閃過一抹鄙夷之色
這個中年貴族叫阿克必,在逃亡之前就是前高盧內務部專職礦業開采的大臣,以殘酷無情而聞名,高盧帝國采礦一般都是使用的奴隸和戰俘,但隨著獵鷹帝國與高盧帝國戰爭的越來越激烈,上百萬大軍廝殺更替,特別是高盧帝國滅亡前一年,數次大會戰,物資損失,部隊損失之大根本無法跟上,為了補充帝國早就耗空的武庫,這個阿克比下令將治安隊將所有的逃亡難民都集中送往礦區開采鐵礦,據傳聞最少有十萬難民因此采礦而死亡,而這名鬧得人怨沸騰的采礦大臣也在京都被破前夜不知所蹤,有傳聞說他在逃離京都時被人認出來,遭到圍攻被打碎了全身骨頭
可是現在看來,這一傳聞並不屬實
這次突襲陸高嶺本就是打著速戰速決的打算,趁著荒野各方勢力關注之前就必須撤走,否則山中行省打著戰爭傭兵的名義,其實卻已經是劍指荒野的戰略布局就會暴露,其他的勢力倒是不足為慮,最讓山中行省感到忌憚的,其實不是中比亞,而是獵鷹帝國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