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看向木裏河身後,帝國騎兵明顯在馬鞍上抓著好幾個俘虜,其中一個是身材消瘦的中年人,但似乎沒那個女人的影子,看來是逃掉了,胖子微微一笑“做的不錯!”
“那裏,都是屬下應該的!”木裏河臉上都笑開了花,有了汗王這句話,他就算是被人罵也是相當有限了,汗王陛下都說自己做的不錯了,看誰還敢在這件事上嚼舌根子,他向身後的騎兵大喊道“快點,都帶上來!
這次在汗王麵前丟了大臉,木裏河可是連這幾年都沒怎麼用,當年還是草原將軍時的壓箱底的本事都用了出來,當年在西王庭時代,木裏河就是能夠在人人擅射的草原人裏邊,以一手馬背強弓連珠箭,連贏十三個部族神射手的射術大師,聲望頗高,甚至還被王庭聘任了一段時間的王庭弓術教習,也算是斯塞麗絲公主的老師,否則也不會在西王庭傾覆後,得到當時獵鷹王朝的接納,而且還委與重任
隨著帝國弩弓的崛起,草原騎兵的弓射已經有了幾分頹勢,甚至有射術無用的書法,但是在最近一兩年的帝國大規模戰爭中,無論是對高盧作戰,還是橫掃歐巴羅中部,草原騎兵集群的弓射,以極高的射擊速度和多樣適應戰場的需要,在歐巴羅地區聲明日起,這也讓草原弓射手的位置有所回歸,就在年初,帝國還在帝京大海城舉辦了帝**事技巧大賽,其中就包括有騎兵弓射,而弩射則放在了步兵的比賽項目中,這基本上也算是承認了弓騎射手在帝國的主流地位,畢竟帝國突擊弩這樣的武器也隻有皇帝的親衛軍才配備,大部分的帝國騎兵和中央騎兵,所配備的要麼是草原弓,要麼是步兵弩
“我不管你是誰,胖子先讓人將那個消瘦的中比亞人帶到自己的麵前,居高臨下的目光,冷如寒霜般掃過被木裏河踹了一腳,五花大綁的跟一頭野豬一樣的魯寂安,嘴角冷笑說道”僅僅設伏狙殺帝國將軍這一條,按照帝國的軍令,你就會被斬斷四肢然後丟棄到荒地裏喂螞蟻,看在你部下還算英勇的份上,我給你一個選擇死法的權力”
魯寂安臉色慘白,一言不發,雙腿被兩名帝國近衛壓的跪在地上,目光有些遲疑的看著馬背上的胖子,似乎沒想到在帝**中會看到一個中比亞人,一開始他也認為這是一個投靠帝國一方的中比亞向導,但是當他的目光掃過胖子身後的木裏河時,魯寂安的眼睛一下睜大,他是認識木裏河的,否則也不會親自帶人來狙殺木裏河,自然知道以木裏河帝國第九旗的身份,在這片荒野上絕對是土皇帝一樣的地位,可是此刻,這位打個噴嚏,都能讓整個荒野都瑟瑟發抖的帝國一線邊軍的將軍,竟然無比恭敬的立馬在這個中比亞向導身後,那臉上無比恭敬的神色,絕對不是主人和仆人的關係,似乎更像是眼前這個中比亞人的仆人
“既然放棄選擇,那就去喂螞蟻吧!”胖子嘴角微撇了一下,語氣冰冷的擺了擺手,兩名扣押魯寂安的近衛如狼似虎的將魯寂安往後麵拖走,
“不,我不想死!”魯寂安臉色慘敗,突然想到了什麼,全力掙紮著,嘴裏聲嘶力竭的大喊道“這位大人,我可以用一個重要的消息來買我的這條命,我敢保證,這個消息絕對有這個價值!“
“拖回來?’
胖子向兩名近衛擺了一下手,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此人身為這數百燕州軍的首腦,剛才雖然擺出一副剛硬的磨樣,其實那亂轉的眼珠子已經出賣了對方不是什麼硬骨頭,如果對方剛才是留下與部下一起同生共死,胖子或者連問都不會問,直接就下令砍了,可是這家夥竟然在發現情況不利下,直接就丟棄部下跑了,加上現在對方那張聽到喂螞蟻幾乎失去了血色的臉,已經可以認定,這是一個貪生怕死的小人!這樣的人不一定是天生的,甚至還可能曾經是一個不畏懼生死的人物,但是因為某一次真的瀕臨死亡,才發現自己真的是多麼的怕死,要麼是因為心理負麵情緒的爆發,要麼是安逸後的再難保持原來的堅毅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