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豎槍”一聲激昂的喊聲,
從斜坡衝下來的黑甲騎兵,那一身厚重的鎧甲隨著戰馬的起伏猶如波瀾而起,一排陰冷色的重騎兵長刺槍在奔跑中開始放平,
頓時整個前衝隊列,就變成了一片密集的令人頭皮發麻的刺槍幾乎就是眨眼的功夫,傾瀉而下的帝國騎兵如浪潮一樣,凶猛的撞上鳳台部騎兵的側麵,“殺,帝國萬歲”震耳欲聾的喊叫聲,猶如一場風暴向四周震開,
整齊直挺的帝國重騎兵長槍,排山倒海一樣,毫不留情的從側麵捅入鳳台部騎兵的身體,
“噗嗤”強大的衝擊力直接讓騎兵從戰馬上被挑起來,本來的戰馬繼續向前,短距離的激烈碰撞,身穿重甲的帝國鐵騎,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隻是短短的一個回合,就像是一道嵌入血色裏的利刃,直接從側麵將鳳台部騎兵攔腰切進去
“啪啪”強烈撞擊下,鋼鐵刺牆般的黑色狂潮衝擊下,鳳台部騎兵的武器被撞得斷折,也無法撼動對方的沉重鎧甲,這些帝國厚重鎧的防護能力,簡直就是讓鳳台部騎兵的彎刀砍不進去,幾乎就是用肉眼可見的溶解方式,借著坡地的弧度,近衛騎兵集群的陣列前端重騎兵一陣撕開裂棉的聲音,整齊行進的戰馬默契的保持著勻速推進,被刺中的人體向後翻滾,帶起一道道衝天的血汙,鳳台部騎兵直接就被從中截斷,切開,鮮血在飄灑,
“啊!散開啊!”
“側麵,側麵!”
瘋狂的呐喊聲,各種這樣的慘叫,
這些位於衝擊正麵的鳳台部騎兵,幾乎就是用身體側麵直接擋在帝國騎兵的前,所以他們的損失最為慘烈,身體大多被三柄刺槍刺中,直接半個身體都不見了,血就像受力擠壓一樣的炸開,整個身體就像是被玩壞的木偶一般的在馬背上搖晃,人早已經死了,但是屍體並沒有落下馬,這是因為這些騎兵的雙腿已經和馬鐙緊緊的綁在一起,雪亮的刺槍之下,這些鳳台部騎兵如同秋風掃落葉樣翻滾落馬,,以重騎兵開路的帝國鐵騎就像是嗜血的狼群猛撲而入,
“殺!撕開他們!”緊隨重騎兵之後的近戰騎兵,熟練的以利刃隊列狠狠從打開的缺口向兩側散開,就像是一雙巨大的血色雙手,狠狠的將阻擋在前麵的目標撕開,一下,就爆開了血,雪亮的戰刀如同閃電一樣朝著敵人亂砍,翻起一道道血浪,帶起一道道衝天的血汙,不知道多少人頭被戰刀的弧光劈飛到半空中,即使是這些鳳台騎兵已經抱著必死的堅韌和瘋狂。也無法阻擋這種成集群噸位的推進,被擠壓推撞的節節散開
“胡烈在作什麼!”
蒙羅紮臉色猙獰發青,嘴裏在自言自語,局麵轉換的有些太快,但是蒙羅紮並不認為就是失敗,隻是從突襲變成了堂堂正正的進攻而已,蒙羅紮不相信胡烈會死的那麼早,像胡烈這樣的獵手老手,在沒有真正見到屍體之前,是絕對不能相信任何假象的,隻要胡烈還在,那麼眼前的一切都無關緊要,反而是局麵對帝國越有利越好,這樣帝國方麵才會放鬆警惕,隻要能夠殺掉帝國特使伯蘭特邦妮,那麼一切都會有任何改變,就算是這五千名鳳台部騎兵全死了,也絕對是值得!
已經被投入死地的五千鳳台部騎兵,此刻也是已經與帝國騎兵絞殺在一起,刀砍馬踏,屍體翻滾在血泊中,猶如被台風襲過的稻草,被馬蹄踩成肉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