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擋住他們,決不能這些重步兵衝上城牆,否則就有危險了“瀘州本營城頭上,一聲厲聲大喊,隻見老將盧陽身上還報著紗布,手按在城頭條石上,目光發紅的可怕,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頭看家的老狗,在看見想要撞門強盜一般,在盧陽身邊還有幾名盧家的將軍,看見盧陽如此失態,也不敢耽擱,連忙下令下去,全力攔阻,絕對不能讓敵人衝上來,
“弓箭手,射啊!”
得到命令的城頭上,盧家弓箭手瘋狂的朝著下麵傾瀉箭雨,但是盧州軍所使用的中比亞弓,對於重步兵的殺傷力極為有限,就算射中了目標,也往往被厚重古鎧甲彈開,無法造成大的傷害,對於這些如雨而來的箭簇,亞丁重甲步兵完全無視,他們堅定的朝著城牆逼近,在無數的箭簇中,他們就像是一道利劍狠狠的劈在瀘州,迅速衝塌了外圍的木欄工事,嗷嗷狂叫著,沿著搭靠在城牆上的木梯往上爬,
“弓箭對他們是沒用的,快,讓破甲兵上!”
盧陽氣急敗壞的大喊,腦海裏不由自主的閃過三橫關口,這些戰力極強,殺人砍瓜切菜一般的亞丁重步兵,是怎麼如旋風一般一擊擊破了三橫關東麵城牆的景象,在三橫關口,他就是吃了這些重甲步兵變態防禦的大虧,
措不及防下,被對方用重甲直接碾壓,將自己數十年在盧家建立起來的威信,一夜間跌落到了穀底,如果自己有準備,如果自己能夠多一份心,或者三橫關局麵就不會如此狼狽,三千名盧州精銳戰死,對於本本就已經是兵力捉襟見肘的盧州來說,幾乎可以說是被人直接卸了一隻手,一條腿
“聽從盧陽大人的命令,讓破甲兵上!”
看著對方猛撲上城區的重甲步兵,一名站在盧陽身邊,身穿鱗片甲,神色嚴肅的中年人微微蹙眉,猶豫了一下,向身後的護衛命令道
這名中年人長著一張略顯蒼白的臉,身體看起來也是消瘦,目光閃動間,給人一種陰冷的感覺,此人正是盧家本營的主事者盧開山,是盧家現任家主的大哥,上代盧家家主給其取名開山,也是希望他能夠身體康健,為盧家開山劈路,可惜因為天生就身體較為虛弱,所以自動讓出了家主的位置,一直都是負責坐鎮盧家本營,
“重槍兵靠前!將他們頂下去啊!”
傳達命令的聲音此起彼伏,長達五米的破甲重槍出現在盧州軍的前麵,長達五米槍杆的前方,是足有一尺的寒涼鋒刃,四菱構成的長尖錐般的槍尖,在兩名盧州士兵的猛力大喊之下,一下就刺入了瘋狂撲上來的亞丁贖罪者重甲步兵的身體,
“噗嗤”這一刻,四周的氣氛都停頓了一下,雖然說破甲錐槍是用來破甲的,但是已經很少有人使用了,而且當初也隻是用來對付脆皮草原騎兵衝擊所用,對上可能是兩層甲,甚至是三層甲的亞丁重步兵,誰也沒有底
盧陽的手緊緊握在一起,盧開山的眼睛炯炯發亮
亞丁人的軍備鍛造技巧遠在中比亞之上,甚至相對於帝國而言,也是不遑多讓,特別是西大陸所使用的重裝板甲,幾乎就讓中比亞軍的各種武器無效,因為上千年來,中比亞族群的主要敵人都是北麵長弓快馬的草原部族,而草原部族生活地區極端缺乏鐵礦,所以重甲部隊難以成列,逐漸形成了以輕騎弓兵為主的作戰風格
與之對應的,是中比亞族群兵種中,也並沒有特別設立針對重甲步兵的兵種,
逃回瀘州本營後,他立即將此情況上報,盧家連忙趕製了一批所謂的破甲錐槍出來,在步兵集群中,采取三比一的比例,配備長達五米的破甲錐槍,用來抵擋對方重甲步兵的突擊,這所謂破甲錐槍說白了就是加長到了五米的重型長槍,原本是北麵燕州軍用來對抗草原騎兵的衝擊所用,隻是前麵的槍頭不再是兩麵,而是菱形的四麵,長度足有一尺,在勢大力沉的撞擊之下,如果是衝擊騎兵,立即就是人仰馬翻的情況,如果是重甲,一槍紮進去,也能一槍兩洞,缺點就是太耗精鐵,為了保證破甲錐槍五米長的槍杆不會在戰鬥中撞斷,所以槍杆也完全是采取精鐵打造,全槍重甲近三十斤,一個人根本使用不動,必須要兩個人才行,